第二十四章:可惜了舒紅纓,快要死了
“容澈哥哥,我給你把一下脈?!?p> 隨后,她撫上了他的手腕,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有狼毒在作祟,而且已經(jīng)有了十幾年了,不僅如此,在他的體內(nèi)還有近期的一種急性毒,兩種毒性碰撞,后果可想而知。
從她的牙齒縫里,拿出了一顆細小的藥丸,正要把那顆藥讓容澈嘴里送。
“你也太惡心了吧?竟然從嘴里拿出來的東西給我們殿下吃!”
東澤不禁臉色惡寒,這女人,簡直恬不知恥,小小年紀就過來勾引他們殿下。
“別吃!”東澤大聲怒斥,“萬一有毒呢?”
“不,這是藥,沒有毒的?!?p> 舒紅纓頓時有些委屈。
“誰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萬一吃壞了怎么辦?”東澤依舊不依不饒。
“我信你?!?p> 容澈一把抱住她,捏住她手心里的小藥丸,毫無防備地放進了自己嘴里,吞了進去。
就算是你給我喂得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
他的眼睛如同古井深潭,舒紅纓看著,自己的心都要被那深邃的眸子給吸進去了,深邃而迷人,晦暗不明,探尋不清,帶著未知。
“我不會害你?!彼廴t紅的,像個受傷了的小兔子。
“好?!?p> 東澤卻是心里很是不爽。
待到大業(yè)建成,有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還缺了她這么一個蠻橫病秧子公主不成?
東遠也感慨了一句,那從牙齒里取出的,定然是珍藏很久的良藥,可見,公主對他們殿下,早已情根深種了。
“自去領(lǐng)罰?!?p> 容澈在轉(zhuǎn)身看向了東澤的時候,冷漠而肅穆,只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
東澤欲言又止,可是卻又不敢違抗殿下的命令。
內(nèi)室也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容澈用手摸那深凹下去的傷口,不禁滿眼心疼。
“纓兒不疼?!?p> 看著他內(nèi)疚的眼神,舒紅纓立刻抱住了他的脖子安慰他。
只要你日后不要忘記我對你的知遇之恩,好好報答我就好了。
“你個小侍衛(wèi),去打幾桶水過來,”
東澤進了屋子,就立刻被舒紅纓吩咐著,他立刻按照舒紅纓接下來的吩咐,浴桶里滿滿的一桶熱水。
舒紅纓伸手試了試水溫,隨即將空間戒指浸泡在了水中,從戒指里流出了一些液體,都是她在藥田里種植的一些活血化瘀,治療經(jīng)脈受損,解毒排膿的藥材。
“你暫且泡著,泡整整三個時辰。中間不要停。”
她輕車熟路地走過去,隨即要扯開他的衣領(lǐng)給他脫衣服。
容澈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眼神里帶著晦暗不明的情緒,問道。
“這種事情,你對多少男人做過?”
“很多啊。”
她前世也算是行醫(yī)積德,救治了很多病人。
她救的人,可以繞京城一圈了。
眼里滿滿的都是自豪,笑著說道,“可以繞京城一圈了呢?!?p> 容澈卻是如鯁在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原來不是她的唯一。
她可以隨意脫別的男人的衣服,他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舒紅纓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只覺得是毒性發(fā)作,才會臉色發(fā)黑,表情冷凝,隨即也不管那么多,從包里拿出了幾根銀針,在他的肩膀上施針,隨即讓他進去了浴桶里。
隔著屏風(fēng),熱氣煙霧繚繞著,舒紅纓覺得累極,就趴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而隔著屏風(fēng)的間隙,容澈以為舒紅纓正對著自己看著。
脫下外衣和里衣的動作更加緊張了起來,緩緩地,呼吸都停了,實在覺得自己禽獸,干脆用衣服將那縫隙擋了一個徹底。
這才敢繼續(xù)脫。
他只覺得渾身經(jīng)脈都得到了濡潤和滋養(yǎng),之前所忍受的千刀萬剮的渾身痛楚,也漸漸消失了。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得這么沉,東澤在一側(cè)守著。
而突然,噗的一聲,他的嘴里噴出了一口黑血,那原本紅褐色的藥浴之中,也漸漸變得渾濁不已。
東澤不禁大驚失色,腳步一瘸一拐地靠近,扶著自己的臀部,不禁對舒紅纓滿是憤恨。
好你個病秧子公主,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敢暗害我們殿下!
“別動!”
容澈怒喝一聲,將東澤給鎮(zhèn)住了,“你再仔細看看?!?p> 東澤跟在容澈的身邊,也算是學(xué)過一點醫(yī)術(shù),伸手探了探,才發(fā)現(xiàn)那藥水都是洗筋伐髓的良藥,而那黑血,也只是積壓在身體之中的瘀血。
再伸手去探他的脈搏,果然余毒已經(jīng)清除干凈了。
“東澤,如今什么時辰了?!?p> “殿下,已經(jīng)是寅時了?!?p> 東澤錯怪了舒紅纓,頓時對舒紅纓有些改觀了。
只是,被他的殿下咬過了,只能哀嘆一聲,年紀輕輕,就要沒了性命,也實在可惜。
他不禁看著舒紅纓那熟睡的嬌顏,他的纓兒,果真是個寶貝。
在她沉靜的睡顏之間,貼近過去,甚至能夠摸到她臉頰上那細膩的小絨毛,纓兒還是個孩子,他輕輕地,用菲薄的唇瓣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虔誠的吻。
只是,他多想永遠囚著她。
等到千樹打著盹兒坐在門沿邊上守夜的時候,募地感覺到了一陣動靜。竟然看到自家公主在容澈的懷里熟睡著,被他一路抱著回到了金福殿。
“噓!公主睡著了?!?p> 千樹剛要出聲,被他的威嚴給震懾住了,那眉眼之間的氣勢,就。
就好像和陛下的帝王之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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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漸入初冬,宮門前朱紅色的大門大敞而開,而大理寺卿李執(zhí)術(shù),也隨之奉命進宮拜見皇帝。
到了金鑾殿,方被告知要查探丞相嫡女被下毒染上怪病之事。
“就是舒紅纓做的,還有什么好查的!給我把她抓起來就好啦!”
說話的人,坐在金鑾殿里,戴著一層面紗,攥住了丞相夫人的衣領(lǐng)。
而面紗下面的那張臉,臉蛋子腫的跟包子似的,嘴唇狀如香腸嘴,眼睛也腫了,前些日子比這更加恐怖,現(xiàn)在還算是好的了。
“閉嘴!”
丞相夫人拍了拍他,看著皇帝那神情嚴肅,盯著她,帶著審視的情緒,她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難道是她的計謀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