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決戰(zhàn)前夕
年少多金,事業(yè)有成,性格又好,長得又帥氣的男人,對于女人總是很有吸引力,甚至可以成為女人的毒藥。
若不是知道章云峰才滿二十歲,張秋怡都會忍不住主動追求了,不過她想嫁的男人,覺得還是應(yīng)該比自己大好。
如果不是看過章云峰的身份證,章云峰這種少年老成的樣子,以及沉穩(wěn)的性格,真的是很難讓人相信,他只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年輕人。
其實章云峰十八歲時,在那家小紅木家具長學(xué)徒時,老板娘有一次居然問他,有幾個孩子了,孩子有沒有讀初中了?真是讓章云峰有些哭笑不得了。
兩人一起吃過了飯,品嘗了深井燒鵝之后,張秋怡又提議,干脆直接去超市掃貨,為明天入住新家做準(zhǔn)備,可以買好洗漱用品,睡衣和換洗衣服,今明直接在新房中過夜。
章云峰也是一個干脆的人,兩人說干就干,一起逛超市掃貨,逛商場買衣服,叫車運回租來的豪宅中。
之后各自洗漱,換上睡衣,往沙發(fā)上一坐,打開大背投彩電,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可樂,一邊喝著冰鎮(zhèn)可樂,一邊看著亞洲臺的香江小姐選美大賽,欣賞著屏幕上站成一排的,身穿泳裝的香江小姐,整個人說不出的舒爽愜意。
張秋怡洗了一串葡萄,用水果盆端上來,放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洗浴后的張秋怡,皮膚水靈靈的,白里透紅,比之前更加漂亮了幾分,令章云峰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張秋怡揚了揚拳頭,向章云峰發(fā)出了警告。
章云峰摘了一顆葡萄,放到嘴里邊吃邊說道:“我看你也挺漂亮的呀,身材又好,怎么沒有去參加香江小姐的選美大賽呢?”
“說不定有機(jī)會,成為新一代的玉女明星呢!”
“香江小姐的選美比賽,,里面水深的很,沒有關(guān)系和背景,想要贏得比賽,那有那么容易,我才不會去報名參加,這個香江小姐的比賽呢!”張秋怡說道。
“再說了,娛樂圈有什么好混的?香江的娛樂圈更加亂,想要出名,就要爬上一個個老男人的床上,任由那些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就算出名了又怎么樣?最后還是會淪落為那些有錢人的玩物,而且還是沒有名分的那種?!?p> “沒想到你還挺醒目的?。“褗蕵啡吹哪敲疵靼??!闭略品逍α诵φf道,心里更是忍不住的高看了對方一眼,對其更是多了一分好感。
“娛樂圈的八卦新聞每天都那么多,就算想不知道也不可能啊!雖然說很多新聞都是捕風(fēng)捉影的事,但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 睆埱镡f道。
第二天早上,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的章云峰,起床后來到客廳,便聞到了一股香味,張秋怡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了。
果然,自己有了房子,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比住在高級酒店,還要更加的舒服,章云峰非常喜歡享受,這種家的味道。
張秋怡做的是西式早餐,煎蛋,三明治,牛奶,雖然很簡單,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關(guān)鍵是氣氛非常不錯。
吃完了早餐之后,章云峰回酒店辦理了退房手續(xù),把自己的行李取回了新家后,張秋怡又主動的接過去,幫她把行李包中的衣服拿出來,掛到房間的衣柜里面。
第二天,章云峰便準(zhǔn)備好注冊公司的資料,來到了代理注冊公司的地方,委托對方辦理公司注冊的所有手續(xù),公司的名稱為云峰國際投資(香江)公司
這一天是二十號,經(jīng)過了二個星期的試探,下個星期一就是十月恒期期貨結(jié)算的日子了,索羅斯決定逐步加大,做空香江股市的力度了。
他一邊虧本甩賣手中的香江股票,一邊又大量的買空恒生指數(shù)。
股票上虧再多的錢,他都無所謂,只要把恒生指數(shù)徹底的打壓了下去,他便可以獲利,同時又達(dá)到了做空香江股市,做空港幣的目的,收割香江人的財富。
這一天,股市開盤便大跌了三百多點,到收市時更是大跌了630.13。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第二天,恒生指數(shù)收市時,再次大跌了567.78點。
香江股市一遍哀鳴,每一天都有大量的市值被蒸發(fā)掉,無數(shù)公司的市值縮水,無數(shù)股民的腰包也在縮水。
第三天繼續(xù)大跌了765.33點,恒生指數(shù)收市報收11642.77點。無數(shù)的香江股民為之絕望,紛份的流著眼淚,割肉離場,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
香江特區(qū)政,府財攻司司長曾映泉,早已經(jīng)從京城秘密的返回香江。
此時的深鎮(zhèn)通往香江的關(guān)口,一輛又一輛的軍用大卡車,滿載著物資從深鎮(zhèn)入關(guān),進(jìn)入香江。
如果有人爬上卡車,掀開雨蓬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因為這一輛輛的大卡車上,滿載的都是一車一車的現(xiàn)金美鈔。
“國內(nèi)支援我們的資金已經(jīng)到位了,恒生指數(shù)跌破了一萬二千點了,明天是不是可以狠狠的阻擊一下索羅斯,讓他受到教訓(xùn)。”財政司事務(wù)局長許士人說道。
“不用著急,離十月恒指期貨結(jié)算的日子還早,如果此時就和這些國際金融巨鱷決戰(zhàn),未免太便宜了他們,等到他們手中的籌碼,出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再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這些金融巨鄂們!”曾映泉沉著臉說道
“可是,股票市場的市值縮水的太厲害了,那些股民的損失太大了,恐怕會引起社會動蕩,甚至是樓市崩盤,可就不好收拾了。”許士人有擔(dān)心的說道。
“這一次,我就要讓這些家伙,好好的接受教訓(xùn),有些人為了個人的利益,便不顧整個香江的利益,也沒有絲毫的愛國之心,不把國家利益放在眼里。”曾映泉臉色有些憤怒的說道。
“如果沒有我們香江自己人的自亂陣腳,甚至是暗中和索羅斯結(jié)成同伙,索羅斯又怎么敢如此的囂張,肆無忌憚的收割香江人的財富。”
“還有我們香江的這些股民,如果大家都能夠團(tuán)結(jié)在一起,報團(tuán)取暖,把自己手中的籌碼抓牢,沒有了籌碼,這些國際金融大鱷,再怎么樣也無能為力?”
“主要還是那些香江的大富豪們,這些人看空香江,認(rèn)為香江肯定守不住,必敗無疑,我們香江政府又曾經(jīng)承諾過,不會入市干涉市場,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便和國際金融炒家們暗中合伙,把手上的股票證券,借給了索羅斯等人,散戶股民們又如何守得住?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對等的地位上?!痹S士人為那些股民們叫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