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凡人的生活
天徹底黑了下來,王景義卻沒有動,依舊站在崖邊的木亭下。
王景義隨即打開了萬界珠的自我探查功能。
姓名:王景義
年齡:45歲(剩余陰壽280年)
狀態(tài):偽仙(封?。?p> 實力:凡人武者
王景義看著面前面板上的信息,緩緩嘆了一口氣。
如今他的實力只相當于凡間練武的俠客。
這還是他練習拳法與劍法之后的結(jié)果,如果不練,那么此時的他或許就是一個煉健身的,除了力氣大,也就沒別的了。
王景義此時已經(jīng)無法控制背后的鎮(zhèn)妖劍與懷中的各色寶物。
盡管王景義多次嘗試,但是依舊無法用意念催動背后的鎮(zhèn)妖劍。
“哐~”
王景義把手伸向腦后的劍匣,然后拔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仿若一把鐵劍的鎮(zhèn)妖劍,王景義搖了搖頭,因為無法動用靈力,所以他已經(jīng)無法牽引神劍中的神力。
此刻的他只能以凡間武者那般使用這把神劍。
王景義轉(zhuǎn)身一跳,在半空旋轉(zhuǎn)了幾周,然后跳過木亭,來到了開闊地。
王景義開始揮舞起蜀山劍法,一招接著一招,沒了靈力的加持,這些招式是那樣的華麗。
王景義也不管如今他們還有沒有實際作用,反正就這么練著。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景義手中的劍法變了,他丟掉了那些華麗的的動作,這套蜀山劍法變成了一組實際的殺人術(shù)。
這也就是蜀山劍法的高明之處,一百零百式,越練越少,修行者有修行者的煉法,武者有武者的煉法。
因為王景義已經(jīng)把這套劍法練到了極致,也就是只剩下最后的十二式,所以現(xiàn)在轉(zhuǎn)換起來非常的快。
只是用了短短幾分鐘,他就把這一百零八式另外一種變化熟練于心,放在人間稱的上一句大宗師了。
不過就算是把這套劍化煉到了精深處,他依舊沒有停下,而是一直練著,就這么一直練到了天亮。
在太陽初升之時,他依舊盤坐在到了崖邊,接應紫氣入體。
雖然紫氣入體之后,他無法動用半分,但是修行這么久,他的陰神之體早已經(jīng)可惜自行吸收。
所以未來的這十年,他的規(guī)劃,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修行。
因為無法動用靈力,所以他無法靠吸收靈力修行,如武者那般吸收紫氣就已經(jīng)是極限。
雖然這種修行效率非常低下,但是除了這種方法,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未來的十年,有件事情做,總比沒有事情做好。
天徹底亮后,王景義也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哐。”王景義歸劍入鞘,站在崖邊看了幾眼初升的太陽,最后轉(zhuǎn)身離去。
雖然事發(fā)突然,但是王景義還是準備按照計劃今日下山。
王景義對觀中的童兒說了幾句,然后下山了。
………………
王景義朝著咸陽而去,因為已經(jīng)被懲罰,所以他也就不怕再遇到馮夷了,因為就算遇到了,他也不能再把自己怎么樣。
他不敢違反天庭的決定。
王景義也看開了,依舊游歷天下,只是不能再以之前那種態(tài)度,遇事先思考,然后再決定能不能出手。
因為他還沒到那種,不管何時都不用思考就動手的境界。
那種起碼在天界也要是一方人物才行。
也只有在天界也頗有地位的仙人,可以隨意施展,小事,就算是出了問題,也在他的掌控范圍。
而出了大事,憑著他在天界的面子,也不會出什么問題,如猴子那般叫上幾個幫手也就解決了。
幾個小時之后,王景義再次回到了咸陽城。
他再次敲響了張儀家的大門。
“哐哐哐~~~”
沒過多久,大門邊開啟了一道縫,門內(nèi)伸出一顆頭來。
“尊架是?”
“我乃王景義,前幾日曾在此地住過,我與你家主人是朋友。”
“哦哦哦,是貴客。”門房突然記起說道。
“張兄可在府中,我有事尋他?”王景義問道。
“貴客稍等,我這就去請示?”門房答了一句,然后立馬轉(zhuǎn)身去匯報。
“嘎吱~”
大門關閉。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大門再又打開。
這次里面走出一位老年人,是府中的管家,上次來的時候王景義見過。
“貴客請進,主人此刻不再家,不過貴客可先在府中稍等,主人很快就會下朝回來。”
“多謝?!蓖蹙傲x點了點頭,然后跟著老人進了門。
老人把他引到了客廳,給他上了茶點,然后吩咐幾位侍女侍候,他自己則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過想來應該是去宮城外守著去了,一等到張儀就把他引回來。
王景義此來是與張儀打一個招呼,畢竟以后要在他的地盤上游歷,還有就是賠罪,本來答應了別人見秦王一面,但是失約了,不管怎么說都是他的不是。
就這樣,王景義在客廳中等了一個多時辰,世間來到了下午,張儀才堪堪下朝。
“王兄,你這幾日都跑到那里去了,讓我好找。”張儀一回來便抱怨道。
看到張儀從外面走來,王景義微微躬身行了一禮,然后說道:“是我失約了,我在這里向張兄賠罪?!?p> “那日,張兄離去后,我本想著距下午還早,便想著去外面走一走,可是哪知道碰上了那渭水河神弒殺百姓,我見不過便與其纏斗,最后把他打殺于渭水邊,本以為此事就這么了了,我也準備回來,可是哪知道打殺了渭水河神,黃河之神找來了,便又于他打了一場?!?p> “我實力不及那黃河之神,便只有跑,使勁渾身解數(shù),最后終究得以逃脫,但是后來卻昏迷了過去,三天以后才醒過來,所以誤了張兄之約,是我的不是?!?p> 王景義誠心誠意的說道,說罷再次向張儀行了一禮。
“原來如此。”
“既是如此,那便不怪王兄,王兄也是為我秦國百姓出力,王兄快快請起?!甭牭酵蹙傲x的一通解釋,張儀心中的不忿也隨風而去。
“不知,那日我未如約,秦王可有為難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