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來自陸玲瓏的電話
黎明時分,金烏初升。
陽光籠罩大地。
一夜過去。
房間之中。
黎明的太陽透過窗戶映射進了房間。
照耀至了陸銘軒的臉上。
感受著刺眼的陽光,陸銘軒不由睜開了雙眼。
“天,亮了么?”
睜開雙眼看向窗外,看著那刺眼的光芒,陸銘軒目光下意識的閃躲,伸手擋住了陽光。
慢慢睜手指的縫隙,陸銘軒瞇著雙眼,慢慢適應(yīng)的陽光。
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起身準備下床。
左手撐著身體,身體下仰,準備邁腳下床。
“砰?!?p> 就在下床的瞬間,身體只是微微傾斜,陸銘軒臉部著地,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這時的陸銘軒才發(fā)現(xiàn),由于昨天通宵打坐,他的腿沒有了知覺了。
“靠!”
陸銘軒臉部著地,感覺著挺調(diào)不聽宣的大腿,一陣蛋疼。
以前通宵打坐,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的。
沒有想到只不過短短一年時間不打坐,他也開始短小,無力了。
竟然出現(xiàn)了沒有知覺的這種問題。
一陣蛋疼之后。
陸銘軒身體順勢一滾,直接躺在了地上。
徑直起身坐在地上,揉了揉麻木到?jīng)]有知覺的大腿。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
就在陸銘軒揉大腿的時候,床上手機屏幕亮起。
一陣悠揚,古風(fēng)帶著江湖氣息的音樂的傳出。
“媽的,誰啊,大早上的打電話……”
聽著手機鈴聲,陸銘軒無奈的爬到床上摸到了手機。
“玲瓏?”
拿過手機,看著鈴聲來電,陸銘軒不由愣住了。
頭像來電,赫然是一個粉色頭發(fā),一臉乖巧模樣的小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妹妹,陸玲瓏。
看著來電,陸銘軒陷入了短暫的猶豫之中?
短暫的猶豫后,陸銘軒還是接起了電話?
“銘軒哥,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
電話剛一接通,不滿之聲便從電話一頭傳來。
“額……那啥,玲瓏啊,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實在是,昨天我看到你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了,想到你都睡了,所以……”
聽著不滿之色陸銘軒撓了撓小臉,尷尬一笑道。
“這樣么……我連五個電話你都不接,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
電話另外一頭。
陸家大院之中。
雪花不斷從外面飄落。
陸玲瓏身穿厚重的粉色皮卡丘圖案的羽絨服,坐屋內(nèi)的太師椅上,晃蕩著穿著毛絨長靴的小腳說道。
“咳咳,怎么會!你可是我親妹,就算別人不理你,我也不可能不理你的。”
陸銘軒拖著還在發(fā)麻的雙腿,踉蹌起身,坐在了床上,干笑兩聲,急忙安慰。
“還算你有點良心!”陸玲瓏左手揣在羽絨服的兜里面,右手拿著手機笑道。
“你給我連打五個電話來,不只是為了這種事情吧?”陸銘軒揉了揉發(fā)麻的雙腿說道。
“也不全是,主要是太爺托我問你,你什么時候回來?”陸玲瓏身體微微靠后,靠在太師椅上說道。
“回來?回來干嘛?”
聽著陸玲瓏所說,本揉著雙腿的陸銘軒不由愣住了。
“銘軒哥,今天都大寒了!離春節(jié)還有不到十二天的時間了,難道你今年又不想回來?”陸玲瓏靠在太師椅,嘟囔著嘴頓時不愿意了。
“大,大寒?”
聽著陸玲瓏所說,陸銘軒急忙看向了手機,打開了日歷。
一月二十號。
農(nóng)歷十二月十八號。
大寒。
離過年還有只有不到十二的時間了。
看著上面的日期,陸銘軒左手無奈的捂著臉。
由于他位處于華南地區(qū)。
YN省,靠近昆明。
一年四季,氣溫上不會有太大了變化。
這也導(dǎo)致了他根本沒有注意季節(jié)的變化。
加上他不怎么注意日期,沒有想到這么一過又是一年。
“這,玲瓏啊,實在對不起了,我還有一些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今年可能……”
“銘軒哥,你不會又說你不回來過年之類的話吧?”
聽著陸銘軒的日常開口,陸玲瓏靠在太師椅上,仰望天空,左手捂著臉頰,是真的不忍直視。
四年了。
自從她這大哥出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每到過年的時候,自己給他打電話,永遠都是這個借口。
原本以為今年會有所改變。
沒有想到……
“哈哈,果然,知我者,玲瓏也!”陸銘軒尷尬一笑道。
“銘軒哥,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的?!标懥岘囙嵵卣f道。
“怎么了?”陸銘軒不由一愣道。
“由于你四年不回家,你成功把太爺惹發(fā)火了,太爺說了,要是你今年還不回來,他就直接抽出皮帶,坐飛機去弗拉梅爾學(xué)院,先把你打一頓,然后再拖回來?!?p> 想起今天太爺?shù)幕饸狻?p> 就算是陸玲瓏也只覺背后一涼,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太爺這么火大。
“這……太爺,真這么說?”陸銘軒眼皮直跳道。
別人不清楚,他太爺是什么人。
身為陸謹太孫的陸銘軒可再清楚不了。
陸謹就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
他要是真這么說過,他就一定干的出來。
就像前些年,自己還在龍虎山修煉的時候。
陸謹和老天師產(chǎn)生了一些摩擦。
當時陸謹揚言要揍老天師一頓。
當時本以為那是個玩笑。
沒有想到,沒到晚上,陸謹開著逆生三重就開始追著老天師跑。
到了如今,陸銘軒還清晰的記得。
第二天老天師給自己上課的時候,老天師的臉上多了一個大包。
當時老天師咋說的來說,行炁行錯了叉子,然后就成了這樣。
“嗯,太爺就是這么說了,而且說的時候特別生氣,你要不回來肯定完蛋。”
門外一股寒風(fēng)吹過,陸玲瓏打了一個冷顫,左手揣兜,身體微微縮著一團,松了一口氣后說道。
“這……玲瓏,我不是不想回來,實在是,真的有其他事要處理,真的不方便回來。”
“太爺從小就特別的疼你,要不,你就和太爺說說,說我不回來了,讓他老人家消消火?”陸銘軒試探說道。
“銘軒哥啊,這事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太爺這次真的生氣了,我真的無能為力?!标懥岘嚐o奈一嘆道。
“玲瓏……”
就在陸銘軒和陸玲瓏打電話之際。
陸家大院,大廳前。
一名身穿毛質(zhì)西裝,里面穿著一件厚重毛衣,滿臉皺褶,一頭白發(fā)的老人走了進來。
老人一臉嚴肅,看起來十分的不爽。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銘軒兩人口中討論的陸謹。
“玲瓏,你是不是又在和那混小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