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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我被祖龍鎮(zhèn)壓

第68章 作死的陶溫

  陶溫自是不敢再招惹趙治。

  因為,只趙治一個蒙毅侄子的名頭,就足以讓他膽顫。

  可陶溫不甘心,明明本該錦衣玉食、橫行無忌的他,卻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將這一切都怪到了趙治頭上。

  因為他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遇到趙治開始的。

  即使家族的陡變與趙治無關(guān),但他仍然痛恨趙治。

  趙治對這種欺男霸女、魚肉鄉(xiāng)里,自覺有錢就有一切,可以凌駕于無錢者的人,并無好感。

  “哎喲,不錯哦,腿上恢復(fù)的到挺快?!壁w治牽馬上前道。

  “你……”陶溫嘴角按捺不住的抖動。

  向來只有他打斷別人雙腿的份,何時輪到別人來嘲諷他?

  沒錯,即使只是冷嘲熱諷,也讓陶溫怒火中燒。

  雖然這段時日,他聽到的冷言冷語,比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聽的還要多。

  他從一開始的急火攻心,到現(xiàn)在的視若無睹,他本以為他已經(jīng)可以對所有謾罵都泰然處之。

  可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一切的謾罵只是積壓在他心中,趙治的嘲諷讓這些謾罵全部迸發(fā)出來,即使趙治的話還沒有別人的嘲諷來的激烈,但卻讓他更加憤怒。

  溫室里花朵,經(jīng)不起外界一絲風(fēng)吹雨打,尤其是第一個打他的人。

  陶溫本來都打算默默轉(zhuǎn)身離開,可聽到趙治這句話后,他的雙腿猶如灌了鉛一般,挪移不動。

  陶溫看著趙治,心下頹然,再出離憤怒又能如何呢?

  若是可以羞辱一下趙治就好了。

  突然,陶溫的腦海里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

  然后再也揮之不去。

  陶溫已經(jīng)有些魔怔了,他明知不可招惹趙治,但卻還想著羞辱趙治,惡心趙治,給趙治難堪。

  以為不對趙治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即便趙治是蒙毅的侄子,也拿他沒有辦法。

  孰不知,宰相門前的一條狗,都不是旁人隨隨便便可以辱罵的,它的命甚至比人命還金貴。

  羞辱貴族?

  貴族的顏面比尋常之人的性命還要重要。

  可陶溫已渾然想起不起這點,他似乎真有些魔怔了。

  陶溫攔在趙治前面,忽然拔出腰間佩劍,揮舞起來。

  “你在做什么?”趙治眼神微瞇,臉上毫無懼意道。

  這種冷兵器,對趙治來說造成不了一點傷害。

  若是趙治愿意,再鋒利的兵器,也剪不了他一個指甲蓋。

  “不做什么,這大街又不是你家的,我不可在此拔劍嗎?”

  陶溫一邊說一邊朝趙治走去:“放心,我這劍在離你喉嚨還有一寸距離時,我會停住,只要趙兄你不亂動,保證不傷你分毫?!?p>  趙治冷聲道:“你這是再找死?!?p>  趙治沒想到陶溫竟然還敢挑釁他,上次的懲罰,陶溫難道已忘卻?

  只是看著陶溫尚不靈活的雙腿,應(yīng)該還沒有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不不,我已經(jīng)說了,我無意傷害趙兄?!?p>  陶溫臉上掛著病態(tài)的笑容,神情有些癲狂道:“你若是喊一聲‘父親讓路’,我即刻走開,或者你直接從我胯下鉆過去也行?!?p>  “你這是取死之道。”趙治面無表情道。

  陶溫的話,讓趙治想到了韓信胯下之辱,因為秦法嚴(yán)苛,私下械斗者,重罰甚至死罪,所以韓信愿忍胯下之辱。

  陶溫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當(dāng)年秦惠王觸犯秦法,尚且懲治其太師太傅,趙治若違法,亦必有嚴(yán)懲。

  望著不斷逼近的陶溫,趙治忽然笑了,違法者竟然也開始叫嚷著走法律途徑。

  何其可笑。

  難道這秦法只能管到守法之人,管不到惡人,以及凌駕于法律之上的人?

  管不到凌駕于法律之上的人,這點倒好理解,就如秦始皇,秦法都是由他制定修改,哪有制定法律者,被法律約束的道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是安穩(wěn)人心的一種托辭罷了。

  說犯法同罪是給你面子,便是不給你面子了,不同罪,怎么,難道你還要造反不成?

  凌駕于法律之上的人不受法律約束,這點有理,可為何惡人,法律也管不了呢?

  難道就因為良人好欺,你同他說法,他聽。而惡人不守法,所以法律嚇不到惡人。

  甚至于惡人還用法律來恐嚇守法之人。

  趙治愈發(fā)覺得好笑,荒誕的世界,無論發(fā)生何事都不離奇。

  再嚴(yán)峻的刑法,總有人無視。

  不過,趙治聽義父趙龍說過,陶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為何這陶溫還覺得能自己能無視法律呢?

  他家不是已經(jīng)沒錢了嗎?

  有錢無視法律,趙治還能理解,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公平公正靠邊站。

  可無錢,法律不應(yīng)該一視同仁了嗎?

  還是說,陶溫只是單純的在作死?

  陶溫?fù)]舞著長劍離趙治越來越近,趙治已經(jīng)能感受到長劍揮動帶起的風(fēng)。

  陶溫癲狂的笑道:“放心,我不會傷到你的,劍在離你喉嚨還有一寸時,我保證會停止?!?p>  若是不小心沒停住……大不了一命換一命嘛,我一個破產(chǎn)之人換一個蒙毅侄子,劃算的很吶。

  陶溫此刻的心理已經(jīng)有些扭曲。

  若趙治突然答應(yīng)鉆他的胯下,或者直接喊他爸爸,他反而會感到為難,覺得無趣。

  “我便是站著不動,讓你來砍,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趙治輕聲笑道。

  趙治自始至終從未將陶溫手中的長劍,包括陶溫放在眼里。

  陶溫聞言,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小興奮,聲音都有些顫抖道:

  “趙兄說的不錯,你即便站著不動,我也不會殺你,所以……你就站著不要動……”

  陶溫此時忽然感覺他之前想羞辱趙治的想法,都有了些淡化,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想干什么了。

  只是看到手中的利劍離趙治越來越近,心中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感覺這些時日,家里破產(chǎn)的壓抑,被人嘲諷的憤怒,都得到了一絲舒緩。

  就在陶溫的利劍無阻無礙的靠近趙治的喉嚨時,兩個手指突然出現(xiàn),夾住了利劍,使利劍無法寸動。

  “你……你不說不動嗎?”陶溫握著長劍,艱難說道。

  陶溫使出渾身力氣想拔出長劍,可長劍在趙治兩指之間紋絲不動。

  他甚至猛的用全力,將長劍向趙治捅去,可長劍依然不動分毫。

  趙治的食指與無名指,在陶溫眼中好似天塹一般,阻擋著他手中長劍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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