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放長線,釣大魚
原本以為是關(guān)心,然而這份關(guān)心,卻并不被衣青連認同。
衣青連淡漠的目光森冷的瞪著猛敬宇,犀利無比,眸中多少帶著暗示的意思。
猛敬宇似懂非懂,不過卻恰到好處的閉了嘴。
“請殿下治臣妾對子嗣保護不力的罪,若非臣妾保護不力,也不會造成如此的誤會,葉嬋公主,對不起,是我不好。”
衣青連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演技十足。
葉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女人,變臉技術(shù)堪稱一絕啊,明明剛才,她就不是這副嘴臉。
忽然,葉嬋腦袋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分明的冷笑。
她余光瞟了一眼傅秦陽,只見傅秦陽瞪大著雙眸,似乎也感到很震驚。
然而此時,衣青連甚至直跪在地上,雙手拼命的拉著傅秦陽的衣擺,她甚至哭得眼睛都爬滿了血絲。
一旁的零寶直接被衣青連的這波神操作給驚得有些懵逼,明亮的雙眼看向自己的娘親。
此時的葉嬋依舊靜靜的坐著,似乎并沒有打算揭開衣青連這一連串的謊言。
零寶很快便會了意,他蠕了蠕雙唇,沒有說話。
而傅秦陽卻怒了,他冷冷的瞪著衣青連,冷若冰霜的臉,很快才努力的擠出一抹似笑非笑: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殿下,是的,臣妾該死,臣妾沒想到會發(fā)生成這樣?!币虑噙B一把鼻涕一把淚。
傅秦陽咬了咬牙,臉上青筋暴起,深邃冰冷的目光直定格在一旁的許嬤嬤。
許嬤嬤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立著,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鐵青的面容,大概是太過于害怕,才導致她身體微微顫抖,甚至有些趔趄不穩(wěn)。
許嬤嬤是跟在賀太妃身邊很久的老嬤嬤了,位份資質(zhì)都相當高,平時做事沉穩(wěn),賀太妃對其相當信任。
早晨,也正是這個許嬤嬤將衣青連流產(chǎn)的事傳到賀太妃的耳里,以至于才發(fā)生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許嬤嬤微微低頭,很快它便發(fā)現(xiàn)了傅秦陽那炙熱的視線,慌忙跪下:“殿下,殿下饒命啊,早上老奴確實看到蠻蠻小姐手拉著衣娘娘的手,所以……”
“哼……”
傅秦陽冷哼一聲,八年前他沒有保護好葉嬋,如今還讓自己的親女兒被誣陷,實在是愧做父親。
旋即暴怒起來。
“所以,你就像母妃稟報,是蠻蠻弄得衣側(cè)妃流產(chǎn)?”
“殿下,老奴知錯了,殿下饒命!”
許嬤嬤哭喪著臉,一陣苦苦哀求。
“來人,將許嬤嬤拖下去,杖斃!”
傅秦陽冷俊的面容,漆黑的雙眼燃燒著憤怒,對于他來說,只是是傷害了葉嬋,那她便是該死。
傅秦陽這一冷酷決絕的命令一下,衣青連原本就顫抖的身體抽噎了一下,雙眼流露出一絲復雜的感情。
她或許實在是沒有想到,傅秦陽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那可是許嬤嬤啊,從小便陪伴在賀太妃身旁,對傅秦陽更是關(guān)愛有佳。
然而傅秦陽,他竟然……
想到這,衣青連宛如一顆枯萎的野草般瞬間癱軟的坐在地上。
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誰都沒有看見,她的手,微微緊握,最后竟然,凝聚成了拳頭。
那拳頭,無比堅硬,宛如是一個拿恨來鑄造的厚厚城墻,堅不可摧。
葉嬋冷冷一笑,緩緩的從案幾上跳下來,走到零寶面前。
余光瞟了一眼衣青連,衣青連此時早就被嚇得面色鐵青,微微發(fā)抖。
“怎么?誤會解清了嗎?知道蠻蠻是清白了嗎?既然解除了誤會,那……就這樣吧,我可還有事,沒功夫在這耗?!?p> “只是啊,衣側(cè)妃,你假懷孕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葉嬋這損人的本事,果然是比以前提高多了。
簡直是殺人于無形啊。
她甚至說出這翻話,臉色都不變一下,就把衣青連輕松的給送上了斷頭臺。
周圍人早就面色鐵青,驚愣的眼神凝視著葉嬋,然而葉嬋卻相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一只手牽住一個萌娃,正準備離開青林院。
“什么意思?假懷孕?”
傅秦陽冰冷至極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衣青連,而此時的衣青連,癱軟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什么,此刻她直抖得不行。
“是?。吭趺??你不知道???”
“本王不知道,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額!這還是輕的,難道殿下不知道,兩個月前,殿下身中了遇仙丹……”
“閉嘴!”
話沒說完,衣青連忽然冷喝一聲,瞬間把葉嬋的話語給打住了。
葉嬋冷笑一聲,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周圍的人,都被她這不知不覺中吐出來的話語而變得面目猙獰。
特別是衣青連表現(xiàn)得更加恐怖,仿佛早就已經(jīng)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若是再說下去,恐怕她會以這個病弱的身軀,握刀直找葉嬋拼命了。
葉嬋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冰冷的目光望著傅秦陽,嘴角溢出一抹詭異的嘲諷:
“你們家的事,你自己追查咯,反正我的目的不過是還蠻蠻清白,肖失陪了?!?p> 說完,她一手拉著一個萌娃,極為灑脫的離開了青林院。
直到回到了王府的后花園,蠻蠻才一臉納悶的對葉嬋小聲問道:“娘親,你為什么這么早早的出來了,而且,您不是知道那個女人還有更過分的嘛?!?p> “駭!小妹,你就是太單純,不懂得吧?”
零寶搖頭,雙手負于身后,微咪著小眼,小小的身軀,學起大人來到還真是有模有樣。
“大哥?你懂了?”蠻蠻瞪了零寶一眼,奶聲奶氣的問道,顯然是有些不甘。
“娘親這是想放長線釣大魚,那個衣青連不簡單,她肯定還有其他的身份,如果這次就這樣把她打垮了,那就釣不出她身后的事情來了。”
葉嬋輕輕的拍了拍零寶的腦袋,十分寵溺:“你又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了,當娘親不準備跟她好好計較時,零寶就懂了?!?p> “那你說,她背后還有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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