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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領(lǐng)取北伐軍資

第二十九章 鞏志的腦補(好困,明天補一章吧……)

  “勸我的話就不要說了?!标P(guān)興擺手打斷了關(guān)十的話:“如今形勢極端,不如此則難以自保也?!?p>  實際上,他現(xiàn)在很慶幸,慶幸關(guān)羽來了信,慶幸自己早一步回到了索縣。

  若是不然的話,他眼下或許還在調(diào)查武陵的情況。

  是的,關(guān)興本來準(zhǔn)備用十來天調(diào)查完郡內(nèi)的情況,然后迅速地掌控武陵。

  他從開始,就沒想過五天、十天的獎勵。

  那太虛浮了,也不太現(xiàn)實。

  掌控一郡,豈能那般簡單?

  但關(guān)興沒有想到的是,鞏志居然會重病,而且眼看著整個人都活不了了……

  他若是晚回來幾天,武陵郡守的位置已經(jīng)被定下,那不就徹底完蛋了嗎?

  幸好,這一切發(fā)生之前,關(guān)羽的一封來信,讓他重新回到了索縣。

  也讓他得知了鞏志命不久矣,以及他那幾個兒子欲奪權(quán)的消息。

  而也正是因為這些消息的存在,也讓他只剩下了一個想法——盡快去看一看鞏志,然后想辦法讓這位老師確立他為繼承人的身份。

  “既然少將軍已有決斷,十也就不再勸說了。”

  眼見勸不得,關(guān)十也就不再繼續(xù)了。

  ……

  上上下下都被看顧好的索縣郡府,原本郡守的居所中,鞏志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都病懨懨的。

  不過,此刻他的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明亮,根本不像是重病之人所能擁有的。

  “你們糊涂啊,咳咳……”

  他掙扎著起身,剛要開口說話,便是一陣激烈地咳嗽。

  “父親,您……”

  鞏志的幾個兒子連忙湊了過來,個個表現(xiàn)的無比孝順——如果不是他們手中都拿著一疊只需蓋上大印,就能即時生效的郡守承繼文書,或許這孝順會顯得更加真實。

  “住,住口!”

  鞏志聽到這聲呼喚,臉色不僅沒有半點好看,反而還變得愈發(fā)難看了起來:“你,你們怎能如此做?”

  “父親,如今的情形之下,只要吾家投靠江東孫氏,便可獲得數(shù)代武陵郡守之職,吾等為何就不能做?”

  鞏志的大兒子鞏方走了過去,拉著鞏志的手道:“您要做的,也不過就是把大印的去向說出來而已,難道您要將其帶到棺材里嗎?”

  二兒子也連忙開口道:“是啊父親,只要您點頭,咱們家便是世襲的武陵郡守。”

  “糊涂!”

  “咳咳咳……”

  鞏志用盡力氣呵斥了一聲,隨即又是一陣咳嗽。

  不過很快,他的氣力似乎稍稍恢復(fù)了一些,居然很快就緩了過來:“爾,爾等怎知,這世襲的武陵郡守,便不是那惹禍的根苗?”

  “可是……”

  “更何況,你們以為為父難道就不想嗎?”

  居所內(nèi)幾個本要勸說他的晚輩,瞬間都被這句話驚呆了。

  “但你們知不知道,這大印根本就沒有一點用?!”

  鞏志盡可能平心靜氣,不再動氣地道:“當(dāng)今是什么時候?是亂世!既然是亂世,便有英雄而出,而這英雄,在為父看來,便是漢中王無疑了?!?p>  “也正因為這一點,為父當(dāng)年才要投靠了他?!?p>  “但除此之外,其實還另有一個緣故!”

  說到這里,鞏志深深吸了口氣,才繼續(xù)道:“他手中有兵馬,當(dāng)初幾萬,如今卻有數(shù)十萬!”

  “數(shù)十萬大軍一旦落下,爾等可能承受?”

  “爾等以為,為父便是那不愿為子孫留下一些好處的長輩嗎?但不能這么做啊。”

  “若是這般做了,吾家必滅也!”

  聽到這里時,鞏志的大兒子忍不住皺起眉頭道:“可那江東孫氏,也極為不凡,亦是當(dāng)世英豪之一……”

  “之前的話,你這般說倒是也無妨,可你要知道,如今關(guān)羽之子就在郡中!”

  鞏志打斷了兒子的繼續(xù),氣喘吁吁道:“別看他這幾日以來都在外面,但實際上,他已然掌握了郡內(nèi)為數(shù)不少的兵權(quán)!”

  “在如此形勢之下,爾等還要爭,便是要吾家奔著滅門而去啊?!?p>  這一刻,鞏志內(nèi)心里充滿了感慨。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這一生那么的聰明,臨了卻會有這么多的傻晚輩。

  他們就一點書沒有看過嗎?

  他們就一點道理也不懂嗎?

  鞏志真的很不理解。

  “如果我們做的快……”

  鞏志的二兒子深深思索后,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然而就在此時,鞏家的老仆卻走了進來,他先是朝著鞏志行了一禮,而后才輕聲道:“家主,您那徒兒來了?!?p>  “他,他如何來的?”

  鞏志瞪了一眼二兒子,氣喘吁吁地看著老仆道:“我的意思是,他是否帶來了將軍的軍令?”

  “您如何知道?”

  鞏家老仆目瞪口呆道:“關(guān)興確實帶來了將軍的軍令,至于內(nèi)容是什么,仆卻是不知道,但這事……您是如何知道的?”

  “這般形勢下,他若不如此才是怪了?!?p>  鞏志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和晚輩,隨即將目光落在外面道:“我早已知曉,這關(guān)興來此定是帶著機密而來,這一點,從之前他一直要拜我為師,我便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p>  “現(xiàn)在想想,我這徒兒當(dāng)時恐怕是想告訴我,玄德公從不苛待老臣,便是我這等無用之人,也能福延子孫?!?p>  “可惜當(dāng)時我卻沒有看透,如今想明白了,多少是有些晚了?!?p>  “幸好,也還不算太晚。”

  說著,他瞪了一眼幾個晚輩道:“若是再晚上幾步,吾家恐有滅門之災(zāi)矣!”

  幾個晚輩都不說話了,就連鞏志那兩個精神奕奕要爭勸的兒子,此時也都沉默了。

  顯然,他們相信了鞏志的這一判斷。

  更是對這一判斷深信不疑。

  不然的話,也就不會有這般的模樣了。

  “讓他進來吧?!?p>  鞏志揮揮手,示意老仆道:“記住,一定要客客氣氣地將其請進來……”

  “老夫也不知,這段師徒緣分到底還有無用處,可而今的形勢之下,老夫卻也只能相信能落得一個好下場了?!?p>  ……

  片刻后,關(guān)興走入了郡守的居所,見到了早已垂垂無力地鞏志。

  “老師……”

  一見到鞏志,關(guān)興便大驚失色上前道:“這才幾日不見,您怎就到了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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