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狗!”
黃小宇單手托腮,靠在沙發(fā)上,開始沉思。
這個人會不會是從那個視頻里面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
先不著急,一定會有下一條消息。
果不其然,沒過一分鐘又收到一條短信。
“那個女人!”
這下黃小宇徹底震驚了,一般人可能能看出黃小宇的動作像是模仿犬類,但是能看出溫柔的存在,絕對不是一般人。
突然黃小宇倒吸了一口冷氣,現(xiàn)在知道溫柔存在的只有阿楓,而阿楓絕對不可能說出來溫柔的秘密。
尹志平?
那小子估計現(xiàn)在忙著公關(guān)和善后,肯定無暇顧及自己。
那還會有誰?
難道是那條狗魂魄?
不應(yīng)該啊,它至少不會說話啊。
???不會是。。。
“叮~”又是一條短信發(fā)來。
“還我的金牌!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的!”
果不其然,和黃小宇猜測的一樣,尹志平身上帶的金牌的主人找上了門,為了節(jié)外生枝,這次黃小宇主動撥打了電話。
“你好?”
“我不好。打你小子電話是真難啊?!彪娫捘穷^的聲音非常年輕,但是態(tài)度卻有些惡劣。
“誒。。。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找你有什么事你肯定知道,不然你也不會打電話回來?!蹦星嗄甑膽B(tài)度依舊蠻橫。
“我知道我知道。還沒問您貴姓?”
“吳一簽?!?p> “吳兄你好。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見面聊?”黃小宇覺得這人名好像有些耳熟,但是一聽就不是啥好名字。
“三十分鐘后順心茶餐廳見面?!?p> “好。一會兒見。”
順心茶餐廳這個地方以前可是經(jīng)常和老婆去的,沒想到這個吳一簽居然會選擇這個地方。
半小時后,黃小宇來到了茶餐廳門口,撥通了吳一簽的電話。
“兄弟,我到了,你已經(jīng)進去了嗎?”
“一直往里走,靠窗戶的位置?!?p> “好?!?p> 黃小宇順著吳一簽的指示,很快的走到了窗邊的卡座。
眼前正坐著一位男青年,約莫二十歲出頭。
穿著一套鉤子運動裝,樣貌清秀,正悠閑的看著窗外喝著茶。
這男青年應(yīng)該就是吳一簽了!
吳一簽也感覺到了黃小宇的到來,轉(zhuǎn)頭說道,“坐吧?!?p> 黃小宇坐下后,發(fā)現(xiàn)座位前空無一物,便招呼著服務(wù)員上一套餐具,心想著這小子還真是,居然沒給自己點東西。
但是想想,今天是來談事情的就沒與他計較。
“兄弟,我們直接說正事?”
吳一簽放下茶杯,仔細端詳了一番黃小宇,笑了笑。
這不禁讓黃小宇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真不一樣。
“兄弟,你笑啥?”
吳一簽搖搖頭,“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仔細看,還是那么普通!”
黃小宇尷尬的笑著,“就是一普通人嘛?!?p> “算了,不跟你鬼扯了,說正事。我的金牌咋辦?”
“兄弟啊,什么金牌?”黃小宇在不清楚對方來意的時候,不敢輕易接下這個話茬,只能選擇裝傻。
吳一簽哼了一聲,“跟我裝糊涂呢?”
“不是裝糊涂啊,我是真不明白你說的金牌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公布于眾?”
“兄弟啊,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呀?”
吳一簽吹了吹劉海,不緩不慢的提高了嗓音,“哎呀,昨天那個視頻你們看了沒,聽說很詭異呢,好像是有人被附了身。”
吳一簽這一嗓門讓周圍的人都停下了聊天。
一看情況不對,黃小宇趕緊拉著對面吳一簽的左手說道,“兄弟,你小點聲。你那個金牌跟我真沒關(guān)系?!?p> 吳一簽依舊抬高著嗓門,“哦,好像還是被一條狗附了身,把那個官二代給...”
黃小宇確信吳一簽一定是知道了真實發(fā)生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亂說出,便使勁摁住了他的手。
“哥,你是我的哥,求求你小點聲吧。你那金牌是尹志平搞壞的!”
“急啦?開始甩鍋啦?”吳一簽終于降低了音調(diào),饒有興致的看著黃小宇。
“你肯定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當時也不知道怎么的,你的金牌就出現(xiàn)了一點異常。”
“異常?”
“是啊,那條狗不知道怎么的就從金牌里面出來了,然后金牌就碎了,最后狗也不見了?!?p> “黃小宇,我告訴你,金牌都是次要的,你知道那條狗魂魄是什么來頭嗎?”
黃小宇搖搖頭,他是真不知道這條狗是什么來頭,但是論品種應(yīng)該是條哈士奇。
“哈士奇?”
“哈你大爺。這是哮天犬?”
“哈哈。你別逗我了?!秉S小宇實在沒忍住,難道這個吳一簽還是二郎神?
吳一簽?zāi)樕蛔?,像看啥子一樣看著黃小宇,“看來你對獵魂人一無所知?”
又是獵魂人!
這是黃小宇第二次聽到獵魂人這個詞。
不過獵魂人和那條“哮天犬”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黃小宇一臉茫然的看著吳一簽,“獵魂人到底是什么?”
“原來如此!你果真不知道獵魂人。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之前金牌里面藏著的哮天犬魂魄乃是獵魂人圣獸,現(xiàn)在金牌被你毀了,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黃小宇連獵魂人都不知道,哪里會曉得獵魂人圣獸的意義?但是聽著來頭不小。
“我不知道。那要怎么辦?”
吳一簽有些玩味的擺弄著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不好辦呀?!?p> 黃小宇其實并不糾結(jié)這圣獸該如何處理,他主要擔心眼前的青年不要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然而吳一簽似乎揪著這個問題不準備放手,又繼續(xù)說道,“我到是有個解決辦法?”
“什么辦法?”
“一物抵一物?!?p> “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先在家里出了問題,真沒什么值錢的物件了?!?p> “不,你有!”說完,吳一簽瞄了一眼黃小宇左手上的戒指,“遠在天邊,近在眼前?!?p> 黃小宇下意識的將左手反扣,不讓他人看到戒指。
吳一簽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但是這戒指可等同于黃小宇的性命,怎能輕易給出。
“那是我妻子的遺物,是不能換的?!?p> “哼!”吳一簽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黃小宇的左手,“你可知道這戒指是何物?”
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讓黃小宇知道手中的戒指肯定不是平凡的物件,但并不想從他人的口中得知。
黃小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戒指是什么,我只知道這是我妻子留給我的念想。所以不關(guān)它究竟是什么,我都不會讓其他人拿走它?!?p> “哈哈!你覺得你能守得住它嗎?”
黃小宇看向窗外,蕭瑟的秋風舞動著地上的黃葉,街對面的包子鋪還在冒著騰騰的熱氣,行走在路上的情侶互相依偎著有說有笑。
生活有時候就像這被定格的畫面,每一幀都有一個專屬的回憶。
即使當有些人不在了,這些畫面,這些回憶,在那些活著的人的心里還依舊留存著。
沒有人可以剝離這些回憶。
隨著時間,這些記憶會越存越深,畫面里的人會越陷越深。
“守不住也要守!
因為這不僅是我和我老婆的回憶,也是我老婆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印記。
沒有人,我也不允許別人從我的手里奪著它。
我,會拼勁全力去捍衛(wèi)這份回憶!”
黃小宇依舊看著窗外,眼角處泛著的淚珠輕輕的劃過了臉龐,淚水經(jīng)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一段旅行,記錄著黃小宇與吳嫣的愛情過往。
往事如同幻燈片,一頁一頁的在黃小宇腦海里滑過。
吳一簽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但很快收住了笑容,雖然有些不忍打擾眼前這位略顯滄桑的青年,但是他還有事情沒和黃小宇算清楚。
“喂。咱兩的事情還沒扯清呢?”
黃小宇轉(zhuǎn)過頭眼神決絕的看著吳一簽,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不可能換的!”
“你不換就不換,這樣看我干什么,好像是我欠你的?!?p> 黃小宇略顯尷尬的舉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不換那我也沒辦法,但是你總得給我一些補償。”
“我除了自己之外真沒有什么給你的了?!?p> 吳一簽略顯鄙夷的看著黃小宇,“你?我還真看不上你。我是一直都不知道她為什么看上你。”
“她?”
“我想了一個辦法,你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補償我。”吳一簽再一次看向黃小宇的左手。
“兄弟,你這人怎么這樣。我都說了這個戒指是不可能跟你換的。”
“誰說要跟你換戒指了?你可以通過戒指幫我一個忙!”
“???”
教不會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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