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瓦倫·婷蘇醒
“哇!這里居然還有正宗的朗姆酒!我好久都沒有喝到了。”
“嘿嘿,林小姐,那邊還有好多呢。您要是想喝,咱們往車上搬幾箱?!?p> 躲在倉庫里的林安琪,就像是鉆進(jìn)奶酪里的老鼠。
在趙擎這個‘內(nèi)部人員’的帶領(lǐng)下,林安琪的懷里多了一堆許久未見的高檔食品。
一口咬下一塊巧克力,倆個本就肉嘟嘟的臉蛋,被填了滿嘴的食物撐的越發(fā)腫脹。
“嗯!好吃好吃!我還要吃那個!”
“好嘞,我馬上給您取。”
趙擎殷勤的踩著紙箱,爬上貨堆準(zhǔn)備給林安琪拿甜品。
噔噔噔~
倉庫的房門被敲響,陳沖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
“喂!你倆吃夠了沒有?。俊?p> “咦?是師傅!”
林安琪激動的跑到門口,勉強(qiáng)騰出一只手按下倉庫門開關(guān)。
“師傅你...”
看到陳沖的一瞬間,林安琪的笑容凝固了。就連后面跟來的趙擎都愣在原地。
被陳沖抱在懷里的女人是誰?那不正是之前綁架他倆的女長官嗎?
什么情況?陳長官這是用美男計把對方長官給泡了?
“壞女人,我撓死你!”
呆愣了片刻的林安琪,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她不顧懷里的零食散落,張牙舞爪的朝著瓦倫·婷撓了過來。
誰料,擋在前面的陳沖一把握住了林安琪的手臂,對著她的屁股輕輕踹了一腳。
“好了,別沖動。之前她是被掛在胸口的那只紅色蜘蛛給控制了。其實(shí)她和我們一樣也是安布雷拉的敵人?!?p> “師傅!你就會欺負(fù)我!嗚嗚嗚...”
被踹倒在地上的林安琪嘴巴一咧委屈的哭了起來,一雙晶瑩流淌的大眼睛夾帶著十足的幽怨氣息瞪著陳沖。
打不過你!我瞪死你!
果然陳沖還是不太擅長對付女人,尤其是這種狀態(tài)下的女人。
那一雙幽怨的眼睛簡直比毀滅君王的氣功波還可怕。
陳沖略微撇過頭不去看那雙眼睛:“哎呀,好啦好啦。趙擎給她嘴里塞點(diǎn)零食堵住她?!?p> 趙擎一臉尷尬的站在后面,想要去拿面包可又被林安琪的眼睛給瞪了回來。
左右他都得罪不起,干脆抓起面包往自己嘴里塞了起來。
林安琪也清楚現(xiàn)在不是哭鬧的時候,見陳沖不敢與自己對視,頓時止住了哭聲傲嬌的揚(yáng)起小鼻子。
突然躺在陳沖懷里的瓦倫·婷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陌生人,她毫不猶豫抬腿用膝蓋撞向?qū)Ψ降男「梗缓笊斐龈觳叉i向?qū)Ψ降牟弊印?p> 尋常人腹部受到攻擊,必然會因疼痛弓背彎腰,這樣一來就可以輕易的鎖住對方的咽喉部位,達(dá)成瞬間反制。
可是這一次她失算了,當(dāng)她的膝蓋撞到對方小腹的時候,感覺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墻一樣。
非但沒有把對方撞到,反而把自己的膝蓋磕的不輕。
“唔~謝特!”
陳沖一只手抓住對方的伸來的胳膊,低著頭與懷里的女人對視著。
瓦倫·婷忍著膝蓋的疼痛,說出了那句標(biāo)志性的問候:
“Who the fuck are you?”(你TM到底是誰。)
瓦倫·婷雖然是西方人,但是卻有著一副東方人的面孔,一雙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陳沖,表現(xiàn)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可她那起伏明顯的胸腔,以及身體微微的顫抖早就出賣了自己。
陳沖笑了,笑得很是自然。
即使不吸收掉克雷姆,他也能夠聽懂這句‘親切的’問候。
“之前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比如你是怎么來到大夏帝國的,還有你是怎么成為安布雷拉的基地長官?”
“What?”
看著一臉迷茫的瓦倫·婷,陳沖有些郁悶。
幾個意思?感情這女人不會大夏文?之前說的不是很六嗎?
“師傅,這女人是在跟你裝傻!她根本就會說大夏文!”
林安琪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火氣,反正看著這個女人躺在陳沖懷里她就有些不舒服。
“喂!你這女人要不要臉?。縿偛抛ノ覀z的時候不就說的是大夏文嗎?”
陳沖仔細(xì)觀察著瓦倫·婷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都是警惕的瞪著自己。
索性陳沖也松開對方的胳膊,讓她站了起來??粗鴮Ψ娇帐幨幍男乜冢蝗幌氲搅艘环N可能。
安布雷拉經(jīng)常利用記憶植入來控制一個人,說不定對方本來就不會大夏文,而是因?yàn)槟侵恢┲胙b置里存儲著關(guān)于語言的記憶。
就像自己本來不會聯(lián)邦文,在吸收了克雷姆之后也能通過腦海里的記憶慢慢拼湊出自己所要表達(dá)的意思。
看著眼前的大夏男人若有所思的樣子,瓦倫·婷偷偷向后摸索著準(zhǔn)備逃離。
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實(shí)在是硬的可怕,她敢斷定對方不是人類。說不定是安布雷拉制造出來的怪物。
可就在這時,對方開口了,并且用的是標(biāo)準(zhǔn)的聯(lián)邦文。
陳沖七拼八湊的勉強(qiáng)用聯(lián)邦文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這下瓦倫·婷愣住了。自己居然來到了大夏帝國?
“你們到底是誰?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聽著陳沖磕磕巴巴的聯(lián)邦語,林安琪果斷接過了翻譯的任務(wù)。
“你還問我們?是你把我倆抓進(jìn)來的。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外面那些死掉的安布雷拉士兵。
要不是我?guī)煾悼茨憧蓱z,幫你摘掉了胸口的蜘蛛還把你抱回來,否則你早就被那些喪尸給吃掉了!”
聽著林安琪的話,瓦倫·婷這才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藍(lán)色作戰(zhàn)服。一枚紅白雙色的八邊形標(biāo)志,正掛在領(lǐng)口左側(cè)。
她一拐一拐的扶著墻向倉庫外走去,當(dāng)看到地上的士兵碎尸,以及死去的感染體后,這個女人終于堅持不住了。
她痛苦的抱著腦袋,身體靠著墻壁緩緩滑落下去。
“不...不是的。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滴滴晶亮的眼淚順著眼角留下,她記得當(dāng)初和愛麗絲等人一起乘坐直升機(jī)逃出浣熊市的場景。隨后核彈爆炸,飛機(jī)失控墜毀。等她恍惚睜開眼的時候,只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將一只紅色的蜘蛛裝置放在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