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利息太高了
“許大茂，你對我家孩子吼什么吼?。俊?p> 眼看許大茂這么吼自己孫子，賈張氏氣的大叫。
“你孫子偷我的雞，我還不能吼了是吧？”許大茂可不是何雨柱。
對賈張氏這老太婆，根本不用客氣。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都別吵了?！?p> 眼看這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一.大爺趕緊制止。
“是啊，你們都別吵了，讓我們來問話?！倍?大爺嚴肅的說道。
“棒梗，三.大爺問你啊?！比?大爺和藹的看著棒梗，問道：“我問你，你有沒有拿許大茂家的雞？”
棒梗聽到這話，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這個樣子，就是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
光看這表情，大伙就已經知道了。
雞一準兒，是這小子偷的。
“你說話呀，棒梗，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呀，快說不是你偷的。”
賈張氏生怕，棒梗就承認了，是自己偷的，趕緊站起身來。
“老太太，你這是誘拐證詞啊?！焙斡炅翰遄斓?，“你在企圖干擾棒梗的證詞，請你閉嘴吧?！?p> “你，你，你你們就知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們這些……你們這些……”
賈張氏氣的渾身發(fā)抖，就想痛罵這些人一頓。
“沒有人欺負你，老太太?！?p> “丟了雞的，是許大茂一家，不是你?！焙斡炅盒Φ馈?p> “不錯不錯……”
一.大爺嚴肅的說：“老太太，你可不能隨便亂說呀?！?p> “我們是很公正的，在審理這個案子，可不是有意針對你。”
接著，一.大爺嚴肅的看向棒梗。
“棒梗，到底你有沒有拿許大茂家的雞，你說啊?！?p> 一.大爺這么一問，棒梗的頭低得更低，一句話也不敢說。
都到這一步了，棒梗還是不肯說話。
大伙都能夠猜到了，應該就是他拿的。
何雨梁忽然看著眼前的槐花，笑道：“槐花，今天中午的雞，好吃嗎？”
這一下問的十分突然。
槐花這小丫頭猝不及防，立刻點頭道：“很好吃啊，哥哥做的叫花雞，最好吃了?！?p> “恩？”
此言一出，就是坐實了棒梗偷雞的罪名了。
畢竟秦淮茹家自己也困難。
怎么可能中午給棒梗他們吃雞？
“你你……你你……”?
賈張氏沒想到，何雨梁這么可惡，套槐花的話。
許大茂是憤怒的站起身，大吼道：“好啊，原來真的是你們，偷了我的雞呀?！?p> “好了好了，許大茂，不就是兩只雞嗎？”
秦淮茹忽然站起身來，“我們認了就是了，吼這么大聲干什么？”
“這還不只是我的兩只雞，還有鋼廠里面的一瓶醬油，這怎么算呢？”許大茂大叫道。
棒梗忽然抬起頭來，叫道：“我只拿了一只雞，怎么說兩只雞呢？”
眾人一愣。
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小兔崽子，都到這時候了，還想狡辯呢？”
“我雞籠子里面兩只雞，兩只都不見了，不是你拿的是什么？”
聽到這話，棒梗不樂意了。
“我，我就只拿了一只雞，你憑什么說我拿兩只雞?。俊?p> “哎呀，你偷我的雞，還想賴掉一只是吧，你們這一家子，真不是東西。”
許大茂氣的臉都白了。
“棒梗，別再說了，拿了就是拿了，媽也不是陪不起?！?p> 秦淮茹已經相信了，兩只雞都是自己兒子拿的。
眼看兒子還要狡辯，真怕把事情鬧大的秦淮茹，趕緊喝停。
“不是，媽，我真的只拿了一只雞……”棒梗還想辯解。
可是秦淮茹眼睛一瞪，就把棒梗嚇得，低頭不敢說了。
其他四合院的人，當然不可能相信，棒梗只拿了一只雞了。
“這孩子都到這時候了，居然還在狡辯呢?！?p> “真是人品惡劣啊?！?p> “太過分了，太沒教養(yǎng)了?！?p> “敢做不敢當啊?！?p> “果然是什么樣的家庭，教出什么樣的孩子，這寡婦的孩子就不怎么樣?！?p> 聽到大活兒如此議論紛紛，指責寡婦的不是。
秦淮茹拼命忍著眼淚，咬著牙不說話。
賈張氏這老太婆，則左顧右盼，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臉。
同時對兒媳婦，露出深深的鄙視?！笆虑橐呀洸榍宄?，那么下面談談，怎么解決吧。”一.大爺嚴肅的說道。
“我建議，立刻把棒梗這小子，送到少管所去?！痹S大茂是受害者，又憋著一肚子火，立刻便大吼出來。
“我說許大茂，你也太狠了吧？”
一旁的何雨柱嚇了一跳，張口說道。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嚇住了。
這要是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去，他這輩子可就完了呀。
“不行不行，我孫子不能去少管所，我孫子不能去少管所?！?p> 賈張氏拼命的擺手，表示絕不能夠把孫子送到少管所去。
“得了吧你，沒這么嚴重，報警太過了……”
相比老羞成怒的許大茂，婁曉娥冷靜得多。
兩只雞其實也沒什么太大的事兒，許大茂家也承受得起。
婁曉娥只是想討個說法，并不想趕盡殺絕。
如果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去，那就是相當于和秦淮茹一家撕破臉皮。
大家畢竟都是鄰居，沒必要做的這么絕。
“照我看呢，送到少管所去也太過分了?！焙斡炅郝龡l斯理地開口，“不管怎么說，棒梗畢竟還是個小孩，應該給他一條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嗎？”
何雨梁可不希望棒梗這就被趕走，他還要慢慢的把這一家人給坑死。
自然不能讓棒梗，此時去少管所了。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也不同意。
尤其是一.大爺。
“確實也沒有必要這么絕啊?！?p> 一.大爺嘆了口氣，“棒梗畢竟不過是個小孩，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p> “沒錯沒錯，這個冤家易解不易結，許大茂你也不要太激動嘛。”三.大爺笑道。
“那么這事兒，應該怎么辦呢？”
許大茂咬著牙說道，“難道我的雞，就這么被白吃了嗎？”
“當然不會讓你的雞被白吃啦?！?p> 一.大爺說道，“照我看來，不如就讓秦淮茹一家照原價賠償，你們看怎么樣？”
“不管是這只雞還是鋼廠里面的醬油，都要賠償。”
這確實是個最好的方法。
“我們同意賠償。”秦淮茹深怕兒子被送到少管所去，趕緊說道。
“我也同意?！?p> 雖然心疼兩只雞的錢，但賈寶也不希望，孫子被送進少管所。
便同意賠償。
“許大茂，你怎么看??？”
眼見事情可以這樣解決，一.大爺送了口氣，詢問許大茂的意見。
許大茂其實也不想把事情做絕。
畢竟，把棒梗送進少管所也，沒什么好處。
要是能借此訛點錢，那倒是不錯。
“我同意，但必須要按照我說的價格賠償，一分都不能少?！痹S大茂說道。
聽到許大茂同意了，秦淮茹松了口氣。
“那好吧，許大茂，你需要多少錢？”秦淮茹問許大茂。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然后舉起了手指頭：“一只雞五塊錢，你偷了我們兩只雞，要十塊錢?！?p> 聽到這話，秦淮茹和賈張氏臉色大變。
“你怎么不去搶啊？十塊錢。你要我們老命啊?！?p> 賈張氏氣得跳了起來。
秦淮茹也是臉色蒼白。
她一個月工資都才二十五塊錢。
一個人的工資養(yǎng)活全家。
這個月距離發(fā)工資還有大概十多天。
家里面的錢，加起來都才不過二十塊錢不到。
這還要管一家人的吃喝。
許大茂張口就要十塊錢，太黑了吧？
“許大茂，你別開玩笑啊?！?p>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市面上賣一只雞，有票一塊五，沒有票，最多三塊錢，你這張口就要五塊錢一只，太黑了吧？”
“喂喂喂，我這可是老母雞，它能下蛋的呀?！?p> 一聽何雨柱敢反對自己，許大茂不樂意了，“我們兩口子連吃都舍不得吃，就留著準備下蛋?！?p> “現在就這么沒了，怎么辦呢？”
“我都還算是嘴下留情了，沒跟他算那后面的雞蛋錢，否則的話一只雞生好幾只蛋，然后蛋生雞雞生蛋，這得多少錢??？”
“你還下蛋呢，你都跟你媳婦結婚多少年了，你下得了蛋嗎你？”何雨柱大罵道。
“你說什么呢？”許大茂勃然大怒，又要站起來和何雨柱干仗。
“干什么呀你啊？干什么？”
一.大爺趕緊制止，“就是在開全院大會，你們都冷靜一點啊。”
一.大爺在大院里面的威望，是不用說的。
許大茂聽到一.大爺的話，就算心中有氣，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二.大爺插口道：“沒錯沒錯?！?p> “許大茂家的雞是老母雞，能夠下蛋，價格高一些，也在情理當中?！?p> ?婁曉娥點了點頭，說道：“沒錯，而且棒梗對小子也不老實，一開始不說實話?！?p> “確實應該賠的重一點?！?p> “那好，十塊錢拿來?！?p> 說到這里，許大茂伸手找秦淮茹要。
“我，我暫時拿不出這么多，能不能寬限些時日??？”
秦淮茹十分為難。
“你兒子吃我雞的時候，有沒有寬限一些時日啊？”
許大茂才不吃這套呢。
秦淮茹確實為難啊，她目前就只剩下大概十六塊錢左右了。
可是距離發(fā)工資，還有大概十多天。
光靠六塊錢，熬過去有點艱難啊。
“這個，我現在真的沒有什么錢，拿不出這么多來呀。”秦淮茹一臉為難。
“這個不關我的事兒，如果你賠不出錢來，我就要報警。”
許大茂十分囂張的說道。
聽到這話，秦淮茹趕緊把頭望向自己的婆婆，賈張氏。
“你不要看我，我沒錢啊，一分錢都沒有?！?p> 眼看秦淮茹看著自己，很明顯是要找自己要錢，賈張氏趕忙拒絕。
“真是可惡?！?p> 這個老太婆，每個月從她這里拿走三塊錢，她怎么可能沒錢呢？
可是這老太婆，就是不肯拿出來，能怎么辦？
想到這里，秦淮茹只能把頭看向了何雨柱。眼見許大茂逼著自己要錢，自己婆婆，又不愿意拿出私房錢。
秦淮茹無奈之下，只能把頭轉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等我發(fā)了工資以后，就還給你了?！?p> 沒辦法，整個四合院里，能愿意借錢給秦淮茹的，就只有何雨柱一個了。
何雨柱眼見秦淮茹可憐，自然動了惻隱之心，想要借錢。
可是……
“秦淮茹啊，不是我哥不借給你，是我們家最近比較困難?！?p> 何雨梁卻忽然開口了，“十塊錢可不是小數字，我這才剛剛搬過來，我哥也要養(yǎng)我，我還要上學，真的是沒有多余的錢了呀。”
“你說是吧，哥？”
何雨梁說完這話，就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自己弟弟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弟弟不讓自己借錢。
雖然他很同情秦淮茹，可是他對這個弟弟，更加疼愛呀。
看自己弟弟的眼神，何雨柱只能夠咬咬牙，接著說道：“那個，秦淮茹啊，對不起啊?！?p> “我最近手頭確實有點緊，真的沒法借給你啊?！?p> 說實在的，他手頭確實也挺緊的。
最近何雨梁到來以后，這兩天，他買了不少好東西給何雨梁吃，著實花了不少錢。
要一下子拿出十塊錢，何雨柱確實也沒辦法。
“這樣啊……”
秦淮茹大感失望。
同時，秦淮茹的心中十分憤怒。
“如果不是這個何雨梁，何雨柱一定會借錢給我的?！?p>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他怎么能夠這樣呢？”
何雨柱以前根本就不會拒絕秦淮茹。
以至于秦淮茹，越來越依靠何雨柱。
但今天，何雨梁的出現，第一次打臉了秦淮茹。
秦淮茹如何不恨？
“別廢話了，快拿錢吧?！?p> 許大茂很不耐煩。
“可是許大茂，我真的沒有錢呀?！?p> 秦淮茹咬著牙，瞪著許大茂。
“我現在真拿不出十塊錢?！?p> “你拿不出關我什么事兒，你要不拿，我就去報警?！痹S大茂也火了。
“你……”
秦淮茹都要急哭了。
“好了，好了，都別吵，都別吵了?！?p> 婁曉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秦淮茹你先賠五塊錢給我們，先賠一只，另外一只，等你發(fā)了工資以后，再還給我們好不好？”
說到這里，婁曉娥拉住許大茂：“你也別再鬧了?！?p> 眼見婁曉娥都說話了。
再加上許大茂，確實也看到了秦淮茹拿不出來。
他其實也不是真的想去報警。
只是想多訛點錢而已。
“那可以，延期還款也不是不行但是要算利息?！?p> “剩下五塊錢還的時候，要多還五角錢。”
“十幾天有百分之十的利息，這許大茂高利貸呀?！?p> 何雨梁聽到這個話，心里面暗自吐槽。
秦淮茹當然也知道，這利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