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少婦
他后面還跟著幾個人。
是廠子里面,配給他的監(jiān)督手下。
何雨梁哼了一聲,走上前一步,很不屑的看了一眼秦寡婦。
看到何雨梁不屑的眼神,秦寡婦羞紅了臉,低下頭都不敢說話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事情,居然被何雨梁的看到了。“實(shí)不相瞞二位?!?p> 何雨梁平靜的說道,“我目前已經(jīng)是紅星軋鋼廠的監(jiān)督員了?!?p> “我作為監(jiān)督員,其工作就是要監(jiān)督廠里面各種不正之風(fēng)。”
“剛才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么?摟摟抱抱的?!?p> 聽到這話以后,秦寡婦和許大茂都是目瞪口呆。
這兩個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而且何雨梁一個高中生,之前也沒有在廠里面工作過。
居然不知道怎么的,就變成了紅星廠的監(jiān)督員。
這一招也太稀奇了。
也足以震懾這兩個人了。
“那個那個,您聽我解釋,您聽我解釋啊?!?p> 許大茂的反應(yīng)還算機(jī)靈,趕緊上前一步,“是這樣的,何監(jiān)督員是這樣的。這個秦寡婦她主動的想要勾我,想讓我給他一些糧票和錢?!?p> “然后就在剛才,他把我約到這里來,就企圖主動的靠我?!?p> “我拼命掙扎,想擺脫她,想離開這里?!?p> “想不到你們就來把我給救了,我真是太感謝你們了?!?p> 許大茂甩鍋的本事,可是出神入化呀。
明明是許大茂自己,主動的想要和秦寡婦那個。
現(xiàn)在卻把責(zé)任,全部都推到秦寡婦身上。
好像自己根本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都是秦寡婦不要臉,勾引他的。
聽到這話,秦寡婦愣了一下,隨即勃然大怒。
“許大茂,你胡說些什么呢?”
秦寡婦再也忍耐不住了,惡狠狠的上前一步。
“許大茂,我問你,怎么成我勾你的了?”
“明明就是你對我有企圖,用糧票和錢來引.誘我?!?p> “你說話總是要有點(diǎn)良心啊,你居然敢這么誣陷我?”
“你一定要是不說清楚了,我跟你沒完?!?p> 秦寡婦知道,這可不能夠馬虎。
如果因?yàn)樵S大茂,自己的名聲受損了,那就麻煩了。
許大茂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麻煩,必須要好好處理。
“你這個瘋女人,誰想泡你了,我自己有老婆還需要你嗎?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行?!?p> “家里面三個拖油瓶,日子過得那么窮,誰看得上你呀?你別想誣陷我。”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p> 秦寡婦氣得臉都白了,“你說我是寡婦,家里面有三個拖油瓶,那也比你老婆跟你結(jié)婚那么多年,連個蛋都生不出來好吧?!?p> “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這么罵我。我t.m撕了你?!?p> 許大茂最忌諱別人說他生不出孩子來了。
秦寡婦這么說,他自然勃然大怒,要沖上去和他拼命。
“你干什么?許大茂,你住手?!?p> 依然看許大茂,要對秦寡婦動手,何雨梁哼了一聲,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
別看何雨梁的個頭沒有許大茂高,也沒許大茂壯。
可是經(jīng)過系統(tǒng)外觀的提升。
何雨梁的格斗能力,已經(jīng)是世界頂級了。
對付一個小小的許大茂,還不手到擒來?
瞬息之間,被何雨梁擒拿,許大茂連動都動不了了。
“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是什么地方?能夠輪得到你動手嗎?”
何雨梁一臉嚴(yán)肅說道。
“是啊,許大茂?!?p> “我們都在這里呢,你想干什么呀?”
何雨梁身邊的幾名手下,也叫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太激動了,抱歉抱歉?!?p> 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態(tài)的許大茂,趕緊道歉。
“說說吧,怎么回事?。磕銈冊诟尚┦裁??”
何雨梁放開了許大茂,哼了一聲說道。
“我,我……”
看到何雨梁,秦寡婦羞羞的低下頭。
她怎么能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呢?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何同志……”許大茂趕緊繼續(xù)瞎掰,“就是這個女人,她主動的要和我那個,我不愿意,她就強(qiáng)迫我……”
“你你,你胡說八道,你這個混蛋,你胡說八道?!?p> 秦寡婦怎么也想不到,許大茂居然如此可惡。
“你這話是不是有點(diǎn)奇怪?。吭S大茂?!?p> 何雨梁冷笑一聲,說道,“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是你抱著人家秦寡婦,而不是秦寡婦抱著,你怎么能說是他強(qiáng)迫你呢?”
此言一出,許大茂啞口無言。
“還有,剛才我是親眼看到,秦寡婦是后面走進(jìn)倉庫的……”
何雨梁冷笑道,“你說你吃了飯之后,一個人跑到倉庫來做什么?”
“難道你在這里,一個人無聊的休息嗎?”
聽到這話,許大茂干脆狡辯了:“對啊,我就是在這休息的,怎么著吧?”
“難道廠子里面有規(guī)定,我不能在這里休息嗎?”
“把剛才你抱住秦寡婦,而且一臉享受的樣子是什么意思?是她強(qiáng)迫你了嗎?”
眼看許大茂還要狡辯,何雨梁冷笑道。
“這個……”
這個問題,許大茂確實(shí)解釋不清楚。
“秦寡婦,你也看到了這許大茂滿嘴,胡說八道,把責(zé)任全部推在你身上?!?p> 何雨梁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一旁的秦寡婦說道,“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說出實(shí)情,雖然他的話有漏洞,但是我們也只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詞。”
“等到那個時候,就是你主動勾.引人家工人,你該知道,這是什么罪行吧?”
“輕則停職處分,重則就要把你開除出去,你要想清楚啊?!?p> “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給他人頂罪,現(xiàn)在坦白,還不晚?!?p> 聽到這話,秦寡婦嚇了一跳。
要知道,她一家子有老有小,都指望她一個人的工資過活。
這要是被開除出去了,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呀?
想到這些秦寡婦身子抖了一下,終于不敢不說實(shí)話了?!皠e別別,我交代,我交代?!?p> 秦寡婦趕緊說道,“是許大茂主動要求我來這里的……”
“他說,只要我答應(yīng)他的要求,就給我錢,還有糧票……”
說到這里,秦寡婦的臉都羞紅了。
這個事兒太那個了,說出來真的不好意思呀。
“你個臭娘們兒,你胡說?!?p> 眼看秦寡婦把事情說出來了,許大茂趕緊大叫,想把事情撇清。
“你給我閉嘴?!?p> 何雨梁對著許大茂吼了一聲。
許大茂嚇了一跳,只能夠閉嘴。
何雨梁又看向秦寡婦。
“秦寡婦,你說的這些,有沒有證據(jù)?。俊焙斡炅簡柕?。
“有的有的……”
知道事情不好辦了,秦寡婦趕緊從自己的褲兜里面,取出了五塊錢的紙幣,和剛才許大茂給自己的糧票。
“這是許大茂給我的……”
聽到這話以后,何雨梁拿過了糧票和鈔票。
“許大茂,這個是你給的嗎?”何雨梁翻看了一下,笑道。
“這個……這個……”
許大茂有心想要狡辯,卻知道抵賴不了。
因?yàn)樗菑S里面的電影放映員,他的糧票配額一般比較大。
是可以查到是屬于誰的。
這一點(diǎn),在這里待了很久的許大茂一清二楚。
他知道,抵賴是沒有作用的。
“你應(yīng)該知道,抵賴不了的?!?p> 何雨梁微笑道。
“我們只需要查一下,就能夠知道具體的情況了?!?p> “所以你還是老實(shí)交代了吧,不要讓我們親自去查了?!?p>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許大茂也知道。
如果不交代,這件事情肯定沒完。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p> 許大茂趕緊說道:“這是我的錯,這是我的錯,我糊涂呀,我糊涂呀,希望組織上,能給我一次機(jī)會?!?p> “這么說起來你承認(rèn)啦,你們兩個有私下里面這種交易的行為?”
眼看許大茂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何雨梁平淡一笑說道。
“是啊是啊,但是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呀……”
許大茂哀求的說道,“求您看在我們住在同一個大院的份上,給我們一次機(jī)會吧?!?p> 秦寡婦也是眼淚汪汪,她知道這個事情絕對不能鬧大。
否則,她的臉都丟盡了。
“雨梁,求求你了,給我們一次機(jī)會吧?!?p> 秦寡婦也是哀求何雨梁。
何雨梁哼了一聲以后,看向了兩個人。
“你們干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要完全饒過你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p> “但是看在,你們是初犯?!?p> “與此同時,認(rèn)錯態(tài)度也不錯。”
“還有,畢竟沒有辦成事兒?!?p> “我可以對你們,從輕處罰。”
“你們?nèi)ジ髯詫懳迩ё謾z查,把事情詳細(xì)寫下來,然后還要加深刻檢討?!?p> “同時,你們這個月的工資,一律都扣五塊。”
“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xùn)?!?p> “如果下次再敢犯事情,我就要把這件事情上報(bào)到廠領(lǐng).導(dǎo)那邊,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p> 說到這里,何雨梁轉(zhuǎn)身就走了。
至于糧票和五塊錢,肯定是不可能還給秦寡婦的。
“許大茂,都怨你,害得我被扣工資了。”
看到何雨梁走了以后,欲哭無淚的秦寡婦,對許大茂破口大罵。
也是一肚子火的許大茂,聽到秦寡婦的話,勃然大怒。
“你這個娘們對我吼什么?”
“老子平白無故給了你五塊錢還有糧票,現(xiàn)在全被收走了?!?
聽到這話,秦寡婦更火了。
“要不是你自己作風(fēng)不正,想和我那個,能這樣嗎?”
“許大茂,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不能怪我。”
許大茂氣壞了。
“今天的事情,怎么能不怪你呢?”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處罰?”
“下個月那五塊錢,必須還給我?!?p> 聽到這話,秦寡婦愣了一下。
隨即她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啊,許大茂,你不仁,就別怪老娘不義?!?p> 聽到這話,許大茂愣了一下。
“你想要干什么?”許大茂疑惑的問道。
“你真要我給那五塊錢也行,我就去把今天事情,跟你老婆好好談一談,看她如何評斷。”
此言一出,許大茂臉色大變。
“你,你別亂來?!?p> 許大茂十分緊張。
要是這個事情,讓婁曉娥知道了,還不扒了自己一層皮呀?
“是你不仁義在先,可不能怪我呀?!?p> 秦寡婦憤恨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聽到此言,許大茂無法,只好趕緊陪笑臉。
“好姐姐,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咱們都是受害者,都是被處罰了,同病相憐,就別把事情做絕了吧?!?p> “不就是五塊錢嗎?不用還了,不用還了,行了吧?”
聽到這話,秦寡婦哼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對這個惡心的男人,秦寡婦是厭惡無比。
再加上何雨梁的警告,秦寡婦自然不會再和許大茂,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
眼看秦寡婦遠(yuǎn)去的背影,許大茂氣的都想去撞墻了。“你說的是真的嗎?弟弟?”
此時,在下班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聽到自己弟弟說的話,驚訝的說道。
“那許大茂有這么大膽子???敢這么對秦寡婦?”
何雨梁眼見何雨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么稀奇的?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嗎?哥哥?!?p> “今天的事情,是我親眼看見的,也是我親自處分的,怎么可能有假的呢?”
“真想不到啊,許大茂的膽子,還挺大的呀?!?p> 何雨柱嘆息一聲,十分無語的感嘆道。
“秦寡婦做這樣的事情,你又怎么看呢?”
何雨梁其實(shí)并不關(guān)心,何雨柱怎么評判許大茂。
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哥哥,對秦寡婦做的事情,有何看法。
“這個……”
聽到何雨梁這么問,何雨柱愣了一下。
說實(shí)在的,在何雨柱的心里,對秦寡婦做這樣的事情,感到十分不舒服。
不管怎么說,這個時代的人還是比較保守的。
一個女人居然干這樣的事情,就是何雨柱心里面比較寬,也無法接受啊。
“我不好說呀,就是心里不大舒服而已。”
何雨柱干笑了一聲,咬著牙說道。
“那你就不用說了,因?yàn)槟阋呀?jīng)跟我說了?!?p> 何雨梁都不再往下問了,微微一笑,繼續(xù)往前走。
片刻以后,他們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的心情不大好。
秦寡婦自甘墮落,為了錢和飯票,居然和許達(dá)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