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fēng)高,陳楚一夜未眠。
罡斬經(jīng)過幾天的修行已經(jīng)初具威能呢,現(xiàn)在自己的手臂就像一把斧子一樣,如果打在人身上,沒有靈氣護(hù)體的話可能會直接把人劈成兩段。
現(xiàn)在自己可以說掌握了兩種靈訣,雖然就兩招實在有點(diǎn)少,但這兩種可都是實打?qū)嵉奶炱返燃壍淖顝?qiáng)靈訣,雖說沒有掌握一種神通,但大齊真正掌控神通的有多少呢?可能也就雨倩一人吧,而在四院這些學(xué)子當(dāng)中,自己僅憑這兩種靈訣就能淘汰掉三分之二的人了。
“下一場對手是臨天?!标惓牭狡渌麑W(xué)員告訴他這個消息,無奈干笑著。
這不用猜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他早聽說那天臨天受周銘邀請兩人在房間里密談了很久,肯定是周銘那家伙的主意,自己還沒找他算賬呢。
想到自己和他本來無冤無仇,他既然一直想致自己于死地,其心歹毒,此仇必報!
神州其他地域,天廬大選也同時在各國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當(dāng)中,這次天廬大選意義非凡,所以各個國家十分重視。
周國,和大齊不同,這片土地因為靈氣的極度匱乏,天才實力相比其他四國水平較為一般。
青衣少年在觀眾席一臉不屑的看著場上來來去去廝殺的兩人,斜嘴一笑十分蔑視。
觀眾數(shù)以萬人,當(dāng)然沒人注意到他的表情,也沒人關(guān)心,現(xiàn)在場上一切的目光都停留在擂臺上的兩人,吶喊助威。
“這里所謂的天才們就這樣的水準(zhǔn)嘛?”青衣少年眼神中十分失望,本來想來探查探查神州年輕一代的水準(zhǔn),沒想到真是讓自己大失所望。
“神州出了一個張小虎就是這里的頂峰人物了,此地天地靈氣稀薄,不宜修煉?!鄙砼允萑醺墒睦险唛_口,表示這邊就是如此,出了一個張小虎這種人物那是罕見中的罕見。
“這些所謂天才實力甚至都不配給我提鞋?!?p> 少年起身離場,這種水準(zhǔn)的比賽在他眼里和幾歲頑童打鬧沒什么區(qū)別,看這種鬧劇簡直是浪費(fèi)時間,老者眼神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郁郁蔥蔥幾十個人離開座位準(zhǔn)備離場了。
可接下來,一人伸手?jǐn)r住了少年一群人。
“我剛才聽這位兄弟說我們不配給你提鞋?你也太托大了吧?膽敢對我們出言不遜?!?p> 青年身著一身白色錦服,很明顯是一名貴族子弟,一伸手?jǐn)r住了對方一群人。
這群人不是大周本地人,早就受到了很多人偷偷注意,雖然大多數(shù)人注意力都集中在擂臺上,但少年嘲諷之言一句接一句,這種事本應(yīng)該私下偷偷議論,而對方則毫不在意的大聲評論,嘲諷,讓人覺得明顯就是在故意挑釁。
“滾?!?p> 沒有多言,只有一聲震徹全場的滾字,青衣少年冰冷的瞳孔散發(fā)出刺骨的兇氣,對視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立。
這一句滾,讓無數(shù)人的目光投向少年這邊,聽聞到前因后果,眾人皆投來不善的目光。
“異鄉(xiāng)人!你敢辱我大周!”
“異鄉(xiāng)人,你今天必須為你的愚蠢行為道歉!”
吼叫聲不絕于耳,少年充耳不聞,只是淡淡的像前方擋住其去路的青年男子冰冷冷的再次吐出那個字。
“滾”
一時間,場上氣氛到達(dá)冰點(diǎn)。
“想走?辱我大周,你....”
還未等青年話說完,少年輕輕一抬腳恐怖的力量傾瀉而出,甚至雙手都未成抽出過褲袋,就這樣輕飄飄的一個側(cè)踢,青年橫飛出去四五米,重重摔在人群中,口中鮮血如泉涌一般。
“聒噪!”
從昏厥過去青年身上跨過,少年和一眾仆從向大門處走去,格外刺眼。
隨后幾柄長矛攔住少年去路,近百個身披重甲的禁衛(wèi)軍將一群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你知不知道你打傷了誰?就想一走了之?”
一名身披蟒袍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桿煙槍,從禁衛(wèi)軍身后出現(xiàn),慢慢走向了少年等人,口中蔓延出濃濃白霧。
“我不管你們什么身份,什么來頭,今天你們通通被捕了!”
莽袍男子的出現(xiàn)讓觀眾席上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大皇子殿下居然親自到場了,這些囂張的外鄉(xiāng)人有苦頭吃了。
“逮捕我?你憑你們周國?”
少年無懼了蟒袍男子依然冷冷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并沒有半分畏懼。
男子朝著少年吐出一口大大的煙圈,眼睛瞇成一條細(xì)縫,眠嘴一笑:“大言不慚,拿下?!?p> 身后禁衛(wèi)軍聽其號令,矛頭齊刷刷對準(zhǔn)少年一眾人,陽光照耀在銀白的矛尖之上,十分晃眼。
“把他們拿下,膽敢反抗就地正法!”
蟒袍男子聲音如響雷一般,震懾全場,讓觀眾席上數(shù)以萬計的觀眾心口為之一震。
少年身后,瘦弱如干尸的老者杵著蛇頭拐杖走到少年面前,眼睛直勾勾看向蟒袍男子“不想周國萬里化為焦炭就滾到一邊,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脅誰呀?蠢貨小崽子?!?p> 老者直接以小崽子稱呼對方,讓圍觀眾人當(dāng)場石化,這老頭是誰好大的口氣,他不知道這是我國的大皇子殿下嘛?就連訓(xùn)練有素,平時面無表情的禁衛(wèi)軍們都是驚詫不已,遲遲不敢動手。
“放他們走!”
禁衛(wèi)軍身后又出現(xiàn)一個人,來者比之蟒袍男子較為年輕,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左右。
“十弟?”蟒袍男子看向來人,十分不解,但是看對方看自己焦急的眼神,思索片刻還是下令禁衛(wèi)軍退下。
“周歡?斷魂谷事件中不是說你死了嗎?原來還活著?嘿嘿,多謝了,還是你識時務(wù)?!备墒堇险呖斩吹难劭糇屑?xì)瞧了瞧來人,認(rèn)出了來人的身份,咧嘴微笑,但這種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面對禁衛(wèi)軍讓出來的一條大道,少年眾人慢步走過,在眾人注視下離開了會場,少年還向干瘦老者喃喃道,去最后一個國家齊國看看那邊的天才實力怎么樣。
“十弟?他們是誰?為什么要放他們走!這么狂妄,不僅污辱我大周還打傷賓兒!”
“他們有狂的本錢,不要惹他們?!?p> 周歡搖了搖頭,他深知對方家族的實力和底蘊(yùn),完全不是周國可以相提并論的,他在玄州混過幾年,對于這種頂級家族的實力也是知曉一二的,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說出他們來歷
“他是玄州八大家族秦家的二公子,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