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讓哥哥幫你醒酒好不好呀?”
手剛放上去,就被另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給拽了過來,力氣很大,稍微一捏,他仿佛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男人疼的亂叫個不停,口中罵罵咧咧的:“你誰啊你,小心我報警抓你,還不快放開小爺?”
“是嗎?”謝硯卿語氣淡淡,墨色的眸中卻閃過一絲怒火和狠厲,一個抬腳,就將這男人踢倒在地。
被踢的地方疼的他火燒火燎的,這男人終于害怕了,忍不住開口求饒:“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滾?!?p> 說完就趕緊往后爬,面前的男人看著斯文,誰知道內(nèi)里竟然這么狠,有那么一瞬,他感覺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滾?我讓你滾了嗎?”
“油頭粉面,不中用的東西?!敝x硯卿看這男人穿的花里胡哨,皮相生的倒是不錯,只是面色暗黃,眼皮青紫,一看就是整天流連女色,縱欲過度的結果。
“許林,給袁局打電話,讓他過來領人?!?p> “是”許林高聲應著,托著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他覺得他是自己作死,竟然連溫小姐都敢染指,他們謝總沒弄死他就不錯了。
謝硯卿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要不是為了溫蕊,他動都不會動那男人一下,直接讓許林收拾了。
他擰開水龍頭,抹了洗手液,反反復復洗了好多次,直到手都快搓紅了,才停下來把手烘干。
結果一扭頭,就見女孩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嘴里還低喃著:“你剛剛揍他的樣子,好帥啊!”
謝硯卿一聽溫蕊這話,跟平時對他的客氣疏離大不相同,便知她真的喝醉了。又看眼自己搓紅的手指,心下覺得值當,雖是女孩喝醉后說的,但他心里自動忽略了。
他走到溫蕊面前,低低問了句:“你醉了,還能走嗎?”語氣溫柔的不像話,生怕把她嚇著似的。
誰知道喝醉后的溫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仿佛把平日里不敢表現(xiàn)的一面通通都釋放了出來,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謝硯卿的右臉:“我沒醉,你的皮膚真好,臉也好捏?!?p> 皮膚真好,臉也好捏?謝硯卿哭笑不得,這絕對是他活了這么大以來第一次聽到這么……這么獨特的夸贊方式,畢竟以前可從來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謝硯卿看溫蕊醉成這個樣子,都開始說胡話了,正打算把她扶出去,誰知道又聽女孩柔柔說了句:“我好喜歡?!?p> 這一句輕輕柔柔的喜歡,就像石子擊在他平靜的心頭一樣,蕩起了層層漣漪,謝硯卿徹底愣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不斷加快。
他心下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早就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卻被女孩一句醉話給擊的潰不成軍。
謝硯卿本就對溫蕊圖謀不軌,心愛的女孩又軟又乖,他終是沒忍住,微微低頭,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捧住溫蕊的小臉,額頭抵著她小巧的鼻子,嗓音低沉暗啞,輕輕誘哄著:“蕊蕊,再說一次好不好?”
男人滾燙的呼吸如數(shù)噴灑在溫蕊的臉上,癢癢的,可能是離的太近了,溫蕊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渾身上下軟綿綿的。
快要站不穩(wěn)的時候,謝硯卿輕輕一拉,把她撈在了懷里,這下兩人是真的抱在一起了,女孩的身子又軟又綿,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兩只眼睛水漉漉的,乖巧的不像樣子,謝硯卿喉頭滾動,身體繃的緊緊的。
他呼吸急促,在溫蕊耳邊輕喃:“嗯?快點喜歡我好不好?”
溫蕊腦子一片空白,醉了的她只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可能是謝硯卿的聲音太溫柔太有誘惑力了,她低低咕囔了一句:“我好喜歡?!?
李之純
池嘉言:“不要臉,竟然乘人之危!” 謝硯卿:“我有嗎?是蕊蕊先撩撥的我?” 溫蕊弱弱舉手:“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 謝硯卿:“撩完就跑?我以后會讓你刻骨銘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