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永年低低應了一聲便沒有再說話了,腦子里卻回想起剛剛在酒桌上應酬時,曹總的秘書不小心撲到了他懷里,女人穿的極少,一身鏤空的黑色小短裙,身前那一大片春光盡數(shù)外泄,獨屬于年輕女人的馨甜在他的鼻間充斥。
高佳慧繞到沙發(fā)后面,輕輕給溫永年按摩太陽穴,這可是她的獨家絕活,當初做秘書時便經(jīng)常給他按摩。
“先生,醒酒湯好了?!币粋€傭人走了過來。
“知道了?!睖赜滥昃従彵犻_眼睛,端起醒酒湯一飲而盡。
“永年,時間不早了,上去休息吧!”高佳慧輕聲催促著。
“嗯”溫永年看了高佳慧一眼,40出頭的女人,即使平日里保養(yǎng)的再好,眼尾的皺紋也暴露了她的年紀,他感慨一聲,終究是老了啊!
兩人上去后,溫永年進了浴室洗澡,高佳慧坐在化妝臺前涂涂抹抹,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雖不再年輕,卻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韻味,她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對于哄好溫永年這件事,她非常有信心。
男人洗澡不似女人繁瑣,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到,溫永年便裹著浴袍出來了。
高佳慧趕緊上前,殷勤的給他吹頭發(fā)。
頭發(fā)吹干后,她一把抱住溫永年的腰,整張臉都埋在他懷里,柔柔說道:“永年,我好想你,我們?nèi)ゴ采闲菹桑俊毙∨俗藨B(tài)盡顯。
溫永年身上空閑了好幾日,被她這么一抱,身體也有了感覺,沉聲應了一句。雖然高佳慧今天給她丟人了,但看在她知錯了,又陪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了,他也不會冷落她太久。
聽他答應了,高佳慧面色一喜,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身體上舒服了,心里自然就舒坦了,這一招百試不爽。
兩人撲倒在大床上,高佳慧正打算拉開溫永年的浴袍時,誰知他語氣平淡的說了句:“今天應酬太累了,改天吧!”
說完便拉開被子,背對著高佳慧躺下了。雖說是有感覺了,但面對著一張看了快20年的臉,雖說保養(yǎng)的不錯,但仍舊沒有小姑娘的臉蛋水嫩,剛剛那一瞬間,他又想到了曹總那個年輕秘書溫軟的身體,突然就沒有和高佳慧做事的興趣了。
丈夫明明就有感覺了,卻不想碰她,這是因為什么,高佳慧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她面部扭曲,眸子里快速閃過一絲陰狠,溫永年一定是被外面那些狐媚子勾住了,要是讓她逮住是誰,一定手撕了這個小賤人。
過了好一會兒,高佳慧聽到了溫永年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躡手躡腳的下床,走到衣架旁,拿起溫永年的西裝外套仔細聞了聞,不知道是心里起了疑惑還是什么,細聞之下,除了酒味,還有一絲很淡的香水味。
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睛死死瞪著衣服上的一處地方,那是一根女人的頭發(fā),酒紅色的,她跟依依都是黃色的頭發(fā),家里的傭人更不可能染一個這么跳脫的顏色,丈夫一定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高佳慧的雙眸立刻蹦出憤恨的目光,望著床上睡得沉穩(wěn)的溫永年,不行,現(xiàn)在的榮華富貴是她好不容易謀來的,她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從她手里搶走。
溫永年若敢做得太過,他要是無情,那就別怪她無義了,他當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溫蕊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嗎?
李之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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