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改變主意了
這邊,不同于傅柏川的陰郁,沈知恩抱著蘇半夏,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
蘇半夏看著沈知恩心里也無比開心,多年的好朋友相逢,她此刻喜不自禁。
緊緊的抱著沈知恩,把頭靠在沈知恩的肩上,顯得無比的心安。
“夏夏,你怎么會和傅柏川在一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罪了他。”輕輕拍著蘇半夏的背,沈知恩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一句話讓蘇半夏從好友相逢的喜悅中立馬回過神來,心里一緊。
絕對不能讓傅柏川知道她和恩恩認識。
趴在沈知恩肩頭,蘇半夏在沈知恩的耳邊輕輕道:“情況很復雜,來不及和你解釋,你現(xiàn)在就權當不認識我好嗎?恩恩?!?p> 面對蘇半夏的請求,沈知恩無法拒絕,摸了摸脖頸上蘇半夏曾經(jīng)送給自己的那條親手設計的項鏈,沈知恩輕聲道:“好,都聽你的?!?p> “謝謝,等到離開這里我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的。”沈知恩沒有多問,這讓蘇半夏對這個多年的好友感激不盡。
沈知恩寵溺的摸了摸蘇半夏的頭,正想說話,突然感覺身旁有一條特別刺骨的視線,讓她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皺眉看向包廂內的另外一個人傅柏川,沈知恩看到了傅柏川諱莫如深醋意濃郁的眸光。
嘴角微微勾起,沈知恩腦海中閃過之前在傅家見到的另外一個女人——蘇穎,眸光一暗。
有意思。
主動放開蘇半夏,沈知恩倒了兩杯酒,一杯挪到了傅柏川面前,舉起酒杯,一臉愉悅的道:“傅總的禮物我很喜歡,敬您一杯,我先干為敬,您隨意?!?p> 說完,沈知恩一臉爽快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還將空杯揚了揚這才放下。
而后便攬著蘇半夏的腰,直勾勾的看著傅柏川。
看著蘇半夏腰間的那只手,傅柏川像是被人奪走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般,竟然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傅柏川翹著二郎腿在沈知恩的對面坐了下來,對蘇半夏招了招手:“過來。”
蘇半夏眉頭緊皺,并沒有動彈,沈知恩也一臉不悅,抱住蘇半夏纖腰的手微微收緊,看著傅柏川的眼中充滿了不爽:“傅總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改變主意了?!备蛋卮ǖ捻馍畛?。
沈知恩沒有說話,但目光狠狠的一沉,兩人就那樣看著對方,似乎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誰也不肯讓步。
多年來,沈家作為和傅家旗鼓相當?shù)牡禺a(chǎn)開發(fā)集團,雖然不能讓傅柏川忌憚,但若是真的較量也未必會輸,最多落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沈知恩深知這點,但她不知道的是,表面上兩家旗鼓相當,但實際上如今的傅家早已成為獨一巨頭。
沈家的掌門人沈沐也十分忌憚傅柏川。
傅柏川的手段,蘇半夏是明白的,看著兩人之間的洶涌暗潮,蘇半夏輕輕扯了扯沈知恩的衣角。
眼神中滿是擔心的搖了搖頭。
沈知恩明白,但也不想讓傅柏川就這樣從手中把蘇半夏搶過去,將蘇半夏抱在腿上靠在沙發(fā)上,一臉譏諷問道:“傅總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嗎?”
傅柏川一臉冷漠:“就是因為是老朋友,我才不想讓這個女人臟了你沈知恩?!?p> 沈知恩聞言,心里不舒服面上卻未表現(xiàn)出來,而是溫柔的撫摸著蘇半夏的臉龐道:“美人艷骨,我沈知恩樂意消受?!?p> 傅柏川眸光一暗:“看來你還真是不挑食?!?p> 傅柏川先是用臟這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蘇半夏,又這樣侮辱貶低于她。
她頓時覺得惡心無比,眸光深深的看向傅柏川。
蘇半夏眼中閃過一道暗芒,玉手主動環(huán)住沈知恩的脖子,言語輕挑的一臉魅惑的道:“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看沈總比傅總你不知道有多懂得疼人,傅總何必強求,這樣豈不是毀了您的信譽。”
蘇半夏陰陽怪氣的一番話和那舉動,一下子激怒了傅柏川,傅柏川當即直接跨過了擺放著酒的桌子來到沈知恩面前,發(fā)了瘋的一般將蘇半夏搶過來按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就開始撕扯蘇半夏的衣服。
蘇半夏滿臉驚恐的看向沈知恩。
沈知恩臉色煞白,面對傅柏川這樣一個惡魔,她根本無力阻擋,想出去叫人不料門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什么人鎖得死死的。
“撕拉!”
“?。。?!不要!”
衣服破碎的聲音和蘇半夏驚恐的尖叫聲傳來,沈知恩頓時心急如焚,只能放棄開門,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可惜,包廂里的信號早已被切斷了。
破碎的衣服一條一條的散落在桌上,地上,沙發(fā)上,很快蘇半夏便衣不蔽體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眼淚從眼角滑落,蘇半夏大腦一片空白,臉上寫滿無助和絕望,無力的朝著沈知恩伸著手。
蘇半夏尖叫著:“不要?。。 ?p> 沈知恩看得目眥欲裂,拎起酒瓶便沖了上去,一酒瓶打在了傅柏川頭上,酒瓶應聲而碎,蘇半夏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陣痛中的傅柏川憤怒轉頭雙眸死死的盯著沈知恩。
面對如此陰沉的傅柏川,沈知恩一抖,心里有些害怕,但看著受盡侮辱的蘇半夏,她還是拿著破碎的酒瓶鼓起勇氣大聲喊道:“你放開她!”
傅柏川冷冷的看了蘇半夏一眼,松開了手,步步朝著沈知恩緊逼,面對猶如浩瀚海洋般的壓迫感,沈知恩手一軟,酒瓶掉在了地上。
傅柏川擦了擦腦袋上的血,脫下外套,將沈知恩四肢禁錮背對著蘇半夏拴到了門把手上。
而后再度走向了蘇半夏。
看著被綁住的沈知恩,蘇半夏無力得抱著自己,眼淚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眼角不停滾落。
蘇半夏知道自己完了。
腦中閃過在傅家臥室在傅柏川的命令下衣不蔽體的她被小混混圍住的那晚,蘇半夏眼睛看向了桌上的酒瓶,眼中展露出了決絕。
快速抓向酒瓶就要砸向傅柏川,可已經(jīng)遭了一回道的傅柏川哪里還能任由人擺第二道。
閃身躲過,一把抓住了蘇半夏,掐住蘇半夏的脖子,腳踩住蘇半夏的腿,按住手便不費出灰之力的搶過了蘇半夏手中的酒瓶。
欺身而上。
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響起,被束縛住的沈知恩瞪大了雙眼,大大的眼睛中全是不敢置信。
她看不到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但聽聲音,她知道蘇半夏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和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