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作死與過份
“嗯,好!”眾人對他的禮貌,都露出欣慰與欣賞的笑容。
在整個十二院首徒中,就數(shù)他的天賦與修養(yǎng)最高。
以至于在仙云宮都流傳著這樣一句名言;收徒當(dāng)收徒白,可見他的名聲有多么的高。
“老師,弟子聽聞木殿主新收了一位關(guān)門弟子,恰逢此盛事,特來拜會?!?p> “不知老師可否為弟子引薦引薦!”司徒白謙虛有禮,溫和的細(xì)語中附帶著懇求。
因為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進去是不可能的。
只有他的老師,或許才能幫他一把。
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連他的老師,此刻也被擋在門外,根本進不去。
莊嚴(yán)中年人聞言,臉色閃過一抹深意,淡漠說了一句:“木殿主有沒有收徒,為師不知道,但她帶回來的年輕人就在眼前?!?p> “徒白,作為老師的首徒,你就上去會一會吧?!鼻f嚴(yán)中年男子說著。
隨后向司徒白傳音,“徒白,上去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小子?!?p> 司徒白聞言時,已然看向門中的蕭玄。
此刻聽聞老師的話語,神色一愣,但很快便點頭,“是,老師?!?p> 他雖然不知道老師這是何意,不過也正合他意。
而在他向前走去時,其余眾人也都在面面相覷。
不明白琴院的院主這是什么意思?打的什么算盤?
司徒白上前幾步,因為有四名女子的阻攔,他未能走進去。
而是隔著一道臺階,與蕭玄四目相對。
這二人。
一位綠衫如草,風(fēng)度翩翩,盡顯儒雅與寧靜之意。
一位流云仙袍如風(fēng),清秀中又帶著一抹堅意,盡顯超然于外之勢。
這一刻,二人就猶如天地間的兩道新星,各有各的亮眼。
“這家伙就是木殿主帶回的小子嗎?也不過如此嘛。”
司徒白細(xì)細(xì)打量著蕭玄,除了長相還算出眾以外,在無其它任何特別之處。
甚至連修為都沒有波動,這讓他自然而然以為,蕭玄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露出了一縷輕蔑之色。
而他的一舉一動,甚至心里想法,都被蕭玄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一看對方是金仙小螻蟻,他頓時失去了興趣。
“在下司徒白,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司徒白微作一禮,但平靜的臉龐,附帶著輕蔑的微笑。
看得蕭玄也只是隨意瞥了一句,“蕭玄,”
“原來是蕭兄!”司徒白在次微作一禮,“聽聞蕭兄驚才絕艷,深得木殿主喜愛,欲要收為關(guān)門弟子?!?p> “徒白聞之,求教之心向往之,徒白不才,只是十二院一名普通弟子,在此斗膽向蕭兄不吝賜教,好解徒白心之所癢。”
禮貌的對白,彌漫在場中,所有人聞言,都大有所悟。
他們現(xiàn)在總算明白,琴院主為何要讓自己的首徒去拜會蕭玄了。
原來是想借此摸清木云霜的態(tài)度與實力,也順便收拾一下蕭玄、好達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這簡直就是一石三鳥的好計謀啊。
就連此刻的謀院院主也對莊嚴(yán)中年男子的琴院主佩服不已。
蕭玄對于這些人的想法計劃,完全沒興趣搭理。
至于眼前的司徒白,蕭玄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對方明顯沒有什么計劃,反而更多的是一份恨意與報復(fù)。
這讓蕭玄無語,又不認(rèn)識,也沒打過交道。
剛見面就有恨意,就想報復(fù)?
這人莫不是有???
“沒興趣?!笔捫u搖頭,就離開而去。
對方一個小金仙,還不夠他吹一口氣就灰飛煙滅的。
“蕭兄,你是沒興趣,還是怕了?”見蕭玄要走,司徒白這時笑意連連道。
蕭玄停住了腳步,司徒白繼續(xù)陰陽怪氣道:“唉,天云殿對外,好歹是代表我仙云宮的實力象征?!?p> “蕭兄你連一個十二院弟子的求教都不敢接下,這著實有損天云殿的嚴(yán)面,也拉低了三殿在仙云宮的地位啊?!?p> “是啊小子,你既敢進天云殿,那就得有這個本事,如今一個十二院的弟子虛心請教,你都不敢接,你還有什么臉待在這里?”
“哼,我看這小子根本就沒什么本事,只不過是某人,養(yǎng)的小白臉罷了?!?p> “這種人待在我仙云宮,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等,我看就應(yīng)該把他丟出去?!?p> 見到司徒白的話語后,這些位高權(quán)重之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語。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利用蕭玄,很很羞辱木云霜。
最好把木云霜也給逼出來。
可以說,他們此刻都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
背過身的蕭玄,依然未有所動靜。
但他的雙眸,已經(jīng)在漸漸低沉,一股股暴烈的力量浮動在他四肢百骸。
“作死可以,過份就不行?!?p> 蕭玄低沉的聲音,壓抑得現(xiàn)場頓時冰冷。
明朗的天空,似乎也受到了影響。
一道道烏云密布不停翻滾,遮天蔽日蓋去了所有的光明。
這一刻,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
個個明露緊張看著天空,翻滾的烏云看得讓他們感覺到窒息。
要知道,他們在場的可都是強者啊!
何曾面臨過這種情況?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還沒等他們多想,一股龐大的威壓。
壓得他們所有人仿佛失去了支撐點,全部跪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蕭玄,也淡然轉(zhuǎn)過身來。
沒人發(fā)現(xiàn),他此刻身上散發(fā)著一縷縷水藍(lán)氣流。
因為所有人此刻都被壓得呼吸都困難,更別說抬頭了。
蕭玄每向前踏一步,眾人身上的威壓就重上一成。
驚得所有人此刻冷汗直流,死亡的威脅涌進他們的靈魂深處。
讓他們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懼。
特別是聽到那輕微而來的步伐,更猶如地獄的鉤命使者,讓他們感覺到絕望。
“木.....殿,殿主,饒.....饒命…!”一道宛如憋了很久,才發(fā)出的聲音響起。
蕭玄瞥去,赫然是那打好算盤的琴院主。
蕭玄詫異、在自己強大的骨威下,對方竟然還能開口?
不得不說,是有點實力。
不過.....蕭玄雙眸瞪了他一眼。
琴院主宛如斷了根的稻草,頓時趴在了地上,在無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