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齊卉兒終于翻車了
這一行里,難免會出現(xiàn)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藝人們。
他們在外人,在粉絲們面前,都會營造出一個人設(shè),而這個人設(shè),并非本身就有的。
就好比齊卉兒。
齊卉兒先前是豪門千金沒錯,可在齊家倒臺后,她不僅欺瞞公司,將自己營造成母親自私,想從她手中奪權(quán),穩(wěn)住齊家江山。
后又在粉絲們面前,又將自己營造成娘不愛,兄不疼的小可憐,趁機吸了一大波粉絲與熱度。
按理來說,若這些不觸及公司利益,藝人們?nèi)绾钨u弄人設(shè),公司都不會過度插手的。
她亦是。
先前考慮到秦麗然是齊卉兒的助理,哪怕在公司里聽到了一些不好言論,她也不好插手什么,可眼下,齊卉兒越做越過分,以至于自個做錯事被曝光,還要將氣撒在無辜的人的身上!
她都親眼目睹了秦麗然的難處,怎可選擇繼續(xù)視而不見?
“齊卉兒,秦麗然是公司派給你的助理,是負(fù)責(zé)你的日常起居,并不包括得任你打,任你罵的工具人!”
縱使再有氣,齊卉兒也不敢對著于棠發(fā),自是連連應(yīng)是。
她眼底的算計,敷衍,皆被看得一清二楚,于棠冷笑。
“鑒于你不知悔改,我決定,將秦麗然先帶回公司,而你……”無視齊卉兒的瞠目結(jié)舌,冷笑繼續(xù)道:“最近先在公寓里休整,什么時候覺得可以面對自身錯誤了,什么時候再來公司找我?!?p> 語落,于棠就要拉著呆滯中的秦麗然離開,卻被回神后不接受這事實的齊卉兒攔住了去路。
“于姐,公司這是決定雪藏我了?不,公司絕不能這么做!”
于棠聞言,冷笑。
“你該不會以為留下這爛攤子,公司還得將你當(dāng)祖宗供著?”
齊卉兒也不傻,自是聽出了于棠的陰陽怪氣,卻又不能直接反駁,只能放軟了語調(diào)。
“于姐,我一個人不行呢,你能不能不要把秦麗然帶走?”
于棠不語,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后視線又落在秦麗然身上,仿佛在詢問她的意見。
如果可以,秦麗然自是不想留下來受虐了,可奶奶的手術(shù)費……
仿佛看出她的擔(dān)憂,于棠淡淡道:“不是要開除你,只是把你暫時調(diào)回公司幫忙?!?p> “真的嗎?那……”
秦麗然話還未說完,余光便注意到齊卉兒眼中的陰冷與威脅,肩膀猛的一沉。
她怎么給忘了,奶奶的去留,還在齊卉兒手中捏著呢!
于棠并不了解其中的彎繞,以為秦麗然的沉默,是默認(rèn)她的做法,正要點頭,卻聽到——
“于姐,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想繼續(xù)留在卉兒姐身邊做事?!?p> 這個回答,是齊卉兒的意料之中,卻是于棠的意料之外。
她以為聽錯,準(zhǔn)備再問一次時,就見秦麗然抬步,主動走向齊卉兒面前。
秦麗然都做了選擇,她也不好說什么,此事,就當(dāng)翻篇了。
醫(yī)院里。
沈父住院已有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里,沈青音逐漸將工作搬到沈父的病房里了。
于蔻提著果籃來看望沈父時,剛好聽到父女倆幼稚拌嘴。
父女倆并不算和好,也是沈父單方面還在生氣。
只因每每看到女兒辦公認(rèn)真,要么就盯著窗外發(fā)呆,而直接將他忽略了個徹底,怎么想怎么不爽,便會忍不住嗆聲幾句,吸引關(guān)注度。
父親的小心思,沈青音十分清楚,兩人默契,誰也沒有主動提及陸晏之,而是單純的為一些雞毛蒜皮小事斗嘴。
沈父:“哼,都說了菜太淡了,多下一些油,怎么就說不聽!”
沈青音:“您現(xiàn)在還在恢復(fù)期,不適宜吃太油的菜色?!?p> 沈父:“還有這丸子,煮得太熟了,完全沒啥嚼勁。”
沈青音:“那是怕您牙口不好,嚼不動。”
沈父:“胡說!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爺,怎么會嚼不動?還有,你媽的廚藝,是越來越生疏了,看來,還是得讓我這老食客多捧場才行!”
沈青音:“……”
她是真不理解,為何父親非得拿醫(yī)院食堂的菜色,說媽的廚藝下降生疏?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好吧!
吐槽歸吐槽,為了不讓父親有怨,沈青音還是選擇當(dāng)個合格聽眾。
聽里頭對話聲越來越小,于蔻這才禮貌敲門,踏進(jìn)病房。
一見于蔻,沈父難免會想起女兒踏入娛樂圈后,大事小事不斷,本就沒什么好臉色的臉,又垮了下來。
于蔻見狀,倒也沒說什么,因為他最近一來,總會贏得這樣的眼神,早已習(xí)慣。
沈青音也注意到父親的冷臉,笑而不語。
沒辦法,父親這心里,還有個疙瘩呢。
“于哥,你怎么過來了?小容沒跟你一塊?”
“沒呢,那丫頭有其他事要忙,就讓她不要跟來了?!?p> 沈青音聞言,點頭表示理解。
小容說是她的助理,但同時也要處理一些比較雜的事,所以不可能一天緊跟著于蔻轉(zhuǎn)。
似是想到什么,于蔻立刻將果籃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掏出手機,點開了當(dāng)下最新一條熱搜。
“青音,你大概不知道,那齊卉兒終于翻車了!”
沈青音還未來得及開口,倒是一旁的沈父開口了。
“齊卉兒?齊家那落魄千金?”
于蔻點頭,神情越說越憤然,“沈伯父,您是不知道,那個齊卉兒一直都是心機女,總是想盡辦法給咱家青音下絆子,更是聯(lián)合陸家夫人,搶了青音好幾個代言呢!”
雖心有芥蒂,可一聽女兒受到欺負(fù),還是來自于那名義上婆婆的欺負(fù),沈父氣得重哼一聲。
“這母子倆,真是過分。”
那做母親的,一直頂著那張刻薄相臉,討厭他的寶貝女兒。
那做兒子的更離譜!搞不定自家父母不說,還要讓那些煩人的鶯鶯燕燕,來干擾他寶貝女兒的情緒!
連自個媳婦都保護不了,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他人大牙。
對于此事,于蔻半知半解,所以體會不到沈父話中意思。而沈青音,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不過,說起陸晏之,自從上次醫(yī)院一別之后,他們之間就再無聯(lián)系,猶如毫不相干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