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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化:大小姐又美又兇

第三百九十七章:鬧夠了沒有

  “不會出錯?!彼螆蛏裆珗远?,“她的胎記是天生的,位置也在一模一樣的地方,我絕不會看錯?!?p>  秦墨羽一聽,重現(xiàn)笑意,朝著宋堯恭喜。

  “兄弟,這是好事??!”

  宋堯找了那個女孩將近七八年,哪怕后期事業(yè)越來越忙,也從不會斷過,可見他對那個女孩的執(zhí)著有多深。

  可是,在女孩失聯(lián)的第三年里,突然收到女孩逝世的消息,秦墨羽始終記得,當時的那一場景。

  所有人都相信女孩離世的事實,只有宋堯多年如一日的堅定,從不動搖。

  “阿堯,你怎么了?”

  找到人了,明明是件好事,可宋堯看起來卻很是奇怪。

  陸晏之也說不清楚怪在哪里,他只看到兄弟的悶悶不樂。

  面對秦墨羽,宋堯可能會斟酌著隱瞞,可對象若是陸晏之,倒也就沒必要有所隱瞞。

  “我沒事?!?p>  想是這么想,說,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陸晏之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但宋堯明顯不愿詳談,他也不能一逼再逼。

  “好,若有需要幫忙的,就知會一聲?!?p>  宋堯再度陷入沉默。

  幫忙?恐怕,這事不是說幫忙,就能幫忙的!

  宋堯情緒化明顯,心再大的秦墨羽,也看出了些許倪端。

  “阿堯,你找的那女孩,是不是有男朋友或未婚夫了?”

  這話,秦墨羽問得小心翼翼,同時還在暗地里觀察宋堯的反應(yīng)。

  女孩在他心里的重量,猶如黃云韻在譚韞禛心里的重量,兩者是同樣道理的。

  人們常說,情字難解亦難結(jié),曾經(jīng)一直想著不婚族的他,此時的腦袋里,也總是被一個女人的身影所占據(jù)。

  唉,太難了!

  宋堯搖頭,不語。

  若是這么簡單,就好了。

  腦海里再度回想起女孩的態(tài)度,宋堯的心就越?jīng)觥?p>  只因,女孩的反應(yīng)中,有的只是被強吻的憤怒與厭惡,卻無法從中搜尋關(guān)于其他情緒的痕跡了。

  這種種表示,她已將他遺忘得徹徹底底了。

  呵。

  若她真的忘了他,那他多年來的搜尋,心慌,又該如何交代?

  宋堯時而冷笑,時而疑惑,又時而憤怒的,讓在場兩個男人微愣。

  只要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欲,這很正常,可宋堯一向是幾人當中,最難顯露復(fù)雜情緒的,如今卻……

  看來,此事的復(fù)雜,皆是他們二人都無法想象的。

  之后,三人各懷心思的或站或坐,直到片刻后,陸晏之電話響起,才結(jié)束了這一場漫長的沉默。

  另一邊。

  陸母被陸晏之氣趕走后,回家就鬧了一通脾氣。

  她情緒起伏不定,時陰時晴的,這讓家中的管家和傭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生怕被無端殃及。

  “你看看你!我說了多少回了?這花盆一定要這么放才好看,你是不是故意把我話當耳旁風(fēng)的?”

  一小女傭可憐兮兮的縮著脖子,快哭了。

  她明明按照夫人平時的指示,花盆照樣搬放的,可今天,夫人卻偏偏要說擺放位置差了這0.2厘米,實在是影響美觀等話。簡直是——

  太無語了!

  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很多事情皆不能自己做主,所以,在面對主人家的無故發(fā)脾氣,除了隱忍,還是隱忍!

  “你這什么表情?難道我說錯了?看什么看?你們這么愛湊熱鬧,信不信我把你們眼珠子挖下來,讓你們看個夠!”

  前面一兩句,是針對面前小女傭的,后面幾句,是揪到個不小心打了個小小噴嚏的管家。

  管家眼底閃過一抹異色,表面還是得恭敬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哼,諒你也不敢故意,畢竟,你們這群人,可還需要在我手底下討生活呢!”

  這話一出,瞬間引發(fā)個別園丁和女傭的不滿。

  在陸家工作,確實比在外面拼搏的還要高上一兩倍,可自少爺離開家里之后,夫人情緒越發(fā)陰晴不定,甚至還出現(xiàn)故意拖延工資,以各種各樣借口克扣工資等,這讓眾人心里,苦不堪言!

  陸母從進門到現(xiàn)在,嘴巴就一刻也不得閑,這讓坐在沙發(fā)上翻看報紙的陸父,脾氣也被勾上來了。

  “行了!多大點事?有必要鬧得人間皆知,丟不丟人?”

  見自家丈夫不僅不幫忙,還在下人面前這樣斥責(zé)她,此舉實在是令她心寒。

  “你懂什么?我這么斤斤計較,我這么吹毛求疵,不還是為了這個家的長久發(fā)展?”

  “你確定?”陸父冷笑一聲后,放下了報紙,“你確定不是因為在兒子面前吃癟,所以就回家對無辜的下人發(fā)脾氣?”

  心思被無情揭穿,陸母臉色氣得鐵青,當下猛的站起,疾步來到陸父面前。

  “你這天殺的,我可是你老婆,只陪了你二十幾年的老婆,兒子欺負我,你不幫忙也就算了,偏偏還在我面前落井下石,你還是不是人吶!”

  眼見妻子越發(fā)潑辣,陸父眼中閃過厭惡,并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鬧夠了沒有?!?p>  陸母一怔,眼淚掉得更兇了,嘴中喃喃也變成了嚎哭大罵。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偏偏嫁給你這不中用的東西,連兒子都管不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對我大呼小叫?你忘了,當時陸家陷入困境,是誰不離不棄,執(zhí)意守在你身邊的?你說??!”

  陸母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拉拽著陸父,也將積壓多年的委屈,全數(shù)爆發(fā)出來。

  面前站著的,到底是陪伴了二十幾年的妻子,哪怕陸父心里憋悶,也不能臉皮撕得太難看,最終,他還是選擇甩手離去。

  “你去哪?你給我站??!”

  身后不斷傳來陸母的尖叫與挽留,只可惜,也留不住去意堅定的陸父了。

  夫妻大吵一架之后,陸父一時間不知該去哪,干脆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xù)。

  自從陸晏之離家之后,家里氛圍是一天不如一天,他本就壓抑,再面對潑辣,隨時隨地都在無理取鬧的妻子,心中厭煩感越來越深。

  所以,與其在家中相看兩相厭,倒不如搬出來住幾天,彼此冷靜冷靜,對誰都好。

  前臺小姐很快將手續(xù)辦理好,笑著,雙手捧著房卡,遞給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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