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知道對于現(xiàn)在小白的自己,木吒的實力肯定是恐怖如斯。
但是具體如何沒有個定論,如今聽系統(tǒng)說差得遠,
李恪感覺腦殼疼。
“那我現(xiàn)在要個神通有啥用呢?
我去掉了一些天機的遮掩,獲得了菩薩和木吒的暴虐值時,
我也知道木吒肯定會來尋我的晦氣。
都擁有了地煞數(shù)的化身了也不行嗎?”
【地煞數(shù)的化身雖然了得,但宿主畢竟實力品階和人家差的多?!?p> 【不過宿主也別氣餒,雖然打不過,但擁有地煞數(shù)的化身后卻可以保命,可以逃得過。】
“那系統(tǒng)你給我挑一個吧,選一個什么樣的地煞術好一點?!崩钽o奈道。
【宿主有了地煞數(shù)的化身——心官道體,對火屬性的地煞術會比較容易掌握,
這吐焰術比較合適】
“那就選擇吐焰吧?!崩钽∵x擇昏君系統(tǒng)的推薦,
有的時候躺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首先要敢相信。
【恭喜宿主,選擇成功,獲得地煞術之吐焰術!】
八九帝功后面的墨綠色圓環(huán)又染金了一部分。
之前八九帝功的品級雖然升了一下,但它后面的墨綠色圓環(huán)并沒有亮起。
現(xiàn)在是正式亮起!
李恪馬上感覺到有一股龐大的信息融入自己的識海。
同時也感到體內有一股蠢蠢欲動的能量,有些灼熱,似乎要噴薄而出。
力量,玄妙,這是李恪此時此刻的感受。
李恪看著房間內的青燈,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仿佛他從燈火中生,仿佛那燈火就是他自己。
李恪用舌頭輕輕的打了一個響,那居住在心宮內的金黃色心官道體,
也就是第二顆心臟,立刻化作一道金黃色的光,
從李恪的身體射出,融入了青燈當中。
而盤坐的李恪身影則漸漸的模糊消散,化作了星光,消失在原地。
“這?這就是火苗的視角?也太獨特了吧!”李恪施展了地煞數(shù)的化身,心意通幽,自身融入到了這火光當中。
是李恪還是火光,早已分不清。
李恪壓抑住內心的興奮,疑惑道,“這樣木吒就找不到我了嗎?”
【這地煞化身,心官道體,是通過心意通幽讓你的身心和氣質完全的融入到這火光當中,
只要火光不滅,那木吒是不可能找到你的!】
知道自己可以隱藏身體和氣息的時候,一個懸著的心總算能夠安穩(wěn)了一些。
等到李恪睜開眼睛,魚肚白的天空被一輪紅日劃破,
不知不覺李恪已經修煉了一晚上。
不過卻感到神清氣爽,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感。
與此同時,木吒受菩薩之命前來查探情況,
他半云半霧在接近高老莊時準備動用神通查探一下,
結果令他吃驚,現(xiàn)在的高老莊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好個蠢彘,居然動用神通隔絕高老莊,
當真是執(zhí)迷不悟,愚癡至極啊?!?p> 此時的木吒還不知是李恪在搞事情,
以為是那豬頭仗著前世還存有的天罡三十六變,
使出了斗轉星移、斡旋造化或者其他什么法,
隔絕了。
在木吒看來一定是豬剛鬣動用了天罡三十六變
所變生的三十六法,才會這樣。
那李恪在木吒看來實力階位還太低,不可能是他干的。
木吒真的是對豬剛鬣怒其不爭,甘愿墮落實在是令人惋惜。
沒辦法木吒只好落下云頭,采用步行詢問的方式去探查。
沒有了神通,木吒感覺猶如回到當年封神的那段時期,一切軍機查探起初都是用原始方法,
后來隨著昆侖山修仙者下山才開始普及法術。
步行在高老莊的田間,那些鄉(xiāng)農正在收割麥子,見到有外人來,
他們先是熱情的打招呼,
后面就開始低頭干活不再理會。
這僅僅是因為木吒開口詢問一件事,“請問老哥,
咱們高老莊是不是有豬妖鬧事?”
見這些鄉(xiāng)農不予理會,木吒心中郁悶,又苦口婆心道,“各位相親,你們不用怕,
我是受菩薩之托,特來降服這豬妖的,
你們有什么問題盡管說。”
木吒說的很仗義執(zhí)言,但鄉(xiāng)農們就裝作看不見,聽不到。
木吒又苦口婆心說,“我是菩薩的使者,有些手段專能降妖除魔……”
一個鄉(xiāng)農實在聽不下去了,停下手里的活,起身道,“那個過路的,我們高老莊好得很,
別指望靠做法蒙騙一些財物了。
我們這里有上仙下凡庇護,早就沒邪祟了?!?p> “對啊,趕緊走吧,去別處謀生吧。”
“對,我們這里沒豬妖,只有天蓬元帥下凡!”
聽到這一番話,木吒氣的差點跳起來!
木吒心中起嗔怒,“好個豬癡,居然大肆宣揚自己前世的身份!”
木吒一連走到高老莊各處,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
大多把他當作了行走江湖的騙子術士。
甚至遇到幾個耿直的老漢,舉著鋤頭要打他,這把木吒給郁悶的,
簡直要自閉了。
在木吒遭受高老莊村民語言洗禮時,
高太公終于到了良辰吉日,李恪受邀準備給豬剛鬣和高翠蘭舉行婚禮。
就在李恪剛要讓他們二位拜過高堂的時候,
院門外就響起了一道呵斥聲,
“真是個愚蠢的野豕,枉費菩薩一番勸化,
怎能如此的冥頑不化,枉費了那尚存的一點靈性。”
李恪見狀,知道該面對的終歸來了。
李恪對豬剛鬣和高太公道,“接下來將由熊山君代我主持,你們繼續(xù),
貴客就交給我來招待吧?!?p> “你是何人?膽敢壞我?guī)煾复笥?!”木吒手持黑悠悠的渾鐵棒,
上來就興師問罪。
木吒很生氣,他雖然跟著觀音菩薩修行,
但畢竟還沒有成為菩薩,
由于李恪動用隨心所欲的神通,隔絕天機。
這可害苦了木吒,本來弄個神通可以解決的事,
只能一路走來一路問。
騰云一個時辰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好幾天。
“大計?莫非菩薩一路東行,都是佛門的計謀?”李恪順勢而言。
木吒嘴角抽搐,剛一交手,他就知道在嘴皮子上面是遠遠不及的。
木吒自認追求菩薩心性修的還不錯,
但在辦理李恪這件事兒上讓他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