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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獨角獸

第二章 新婚之夜

她的獨角獸 安霂 2072 2021-12-10 04:01:04

  沐浴過后,肆薊換好衣服向古堡的二樓走去,其實她早已發(fā)現(xiàn)了悄悄潛伏在她身后不遠處的白夜鴉,肆薊作為靈力出眾的露族佼佼者,早已看透了白夜鴉的潛行狀態(tài),她裝作不知道,倒是要看看白夜鴉要收集什么情報給她的丈夫。

  白夜鴉輕輕振翅,一層不會被輕易察覺的霧氣飄落在肆薊的發(fā)絲,看來白夜鴉是想利用自己的能力探究肆薊到底是怎么想的,肆薊突然笑出了聲。

  “白夜鴉,你是替我老公來了解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讓他自己來吧。”肆薊用指尖在空中輕點,白夜鴉立刻現(xiàn)出了本體。

  白夜鴉被發(fā)現(xiàn)之后仍然保持著高傲的樣子,一縷鬃毛亮燦燦的。

  “是?!卑滓锅f揮動翅膀消失不見。

  這白夜鴉,真是和樊簇一樣,冷漠寡言。

  不一會,樊簇出現(xiàn)在肆薊面前,“肆薊大人,你我只是聯(lián)姻,不必如此認真的稱呼?!笨磥硭麑λ了E叫他老公的事情內(nèi)心似乎有些許想法,這反而讓肆薊來了逗逗他的興趣。

  “我不叫你老公叫誰老公啊,我們不是才剛一起沐浴完嗎老公。”肆薊眼底波光粼粼笑意閃閃的故意提高了音量。

  “老公既然不相信我,不如直接告訴我不相信我什么,何必讓小白鴉來跟蹤我?!币慌缘姆貨]有說話,但是白夜鴉好像對小白鴉這個稱呼顯得有些不滿意,生氣的炸開了頭上的鬃毛,看起來似乎剛被強烈的風(fēng)打下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高傲的樣子,使勁用炸開的毛拱著樊簇的脖頸。

  “既然如此,那還請肆薊大人和我去個地方?!闭f完樊簇揮了揮手,水服立刻包裹住了肆薊的腰,帶著肆薊來到了古堡二樓臥室的花床上。

  肆薊不慌不忙,坐在床上笑盈盈的看著樊簇。

  樊簇抬起手,手心頓時聚成了一個流動著的水團,然后遞到肆薊面前,“如果愿意,握著我手里的水團,帶你去個地方。”

  肆薊看著依舊冰冷的面具,實在想象不出樊簇的表情,她毫不猶豫的抓住了樊簇的手心。

  頓時一股冰涼的氣息竄遍了肆薊的全身,眼前黑了一秒立刻恢復(fù)了正常,而這時,肆薊望了望周圍的環(huán)境,冒著白森森的霧氣,腳下是一片未結(jié)冰的水面,但踩上去毫無水的流動感。

  “這是.....”肆薊一臉疑問的望向樊簇。

  “幻釋城。”樊簇轉(zhuǎn)身示意肆薊跟隨他走進了一個冰窖,冰窖的旁邊還有幾只雪白的長著兩只角的魄狐。充滿警惕的望著肆薊。

  在溫暖濕潤的納然城待習(xí)慣了的肆薊在雪白冰冷的幻釋城突然感到一絲寒冷,她快步向前兩步,一手挽住了樊簇的手臂。在感受到樊簇身體僵了一下之后,肆薊有些委屈的開口道“老公我冷。”

  樊簇看著肆薊有些委屈的小臉默許了她的小動作。

  走到冰窖面前,樊簇示意魄狐離開,然后只身鉆入了冰窖,正在肆薊不知所以然的時候。突然一道白森森的閃電劈向了冰窖,周圍的天開始忽明忽暗急促的閃動著,肆薊有些心里沒底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時,冰窖里傳來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

  “別動,我馬上出來?!甭牭椒氐穆曇羲了E便沒有做什么,只是安靜的站在冰窖面前,望著忽明忽暗的天搞不明白樊簇到底要做什么。

  突然,天空黑的可怕,黑暗中肆薊什么都無法捕捉到,只能靠自己的能力覺察到周圍沒有危險。她感覺到樊簇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但是絲毫看不到他的樣貌。

  “老公?!彼了E輕輕喊了一聲樊簇。

  這時天空恢復(fù)成之前白森森的樣子。而面前一個面目猙獰,滿臉全是疤痕已然認不出五官的樊簇手里捏著一個冰冷的面具淡淡的看著肆薊。

  肆薊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和害怕,看著樊簇的眼睛已經(jīng)沒有了形狀,被疤痕深深的溝壑影響著的五官歪七扭八,十分可懼。肆薊在樊簇的臉上甚至認不出眼睛鼻子嘴到底在什么地方。

  樊簇看到肆薊沒有驚訝和害怕的反應(yīng)反而有些不自然的直了直身體,然后打算把面具重新戴上。

  “老公?!蓖蝗灰恢焕w細潔白的手停住了他手上的動作?!昂臀以谝黄鹉憧梢圆淮髅婢??!彼了E緩緩摸著樊簇的臉,讓樊簇的身體驟然一僵。

  樊簇的本意是嚇到肆薊之后,堂而皇之的避免結(jié)婚,然而肆薊的舉動讓樊簇有些摸不透。他沒有理會肆薊手上的動作,而是不動聲色的繼續(xù)戴上了面具。

  肆薊明白樊簇的意思是想讓自己不再嫁給他。但是肆薊從內(nèi)心深處的認知便是,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是自己一千年以前就已經(jīng)認知的事。露族,一旦認定,便是永恒。

  肆薊看樊簇不說話,于是輕輕拉了拉他冰涼的手。笑容漫在臉上,仿佛剛才那一切都不復(fù)存在一樣。

  “老公,我們回家吧,這里好冷啊?!彼了E笑盈盈的搖了搖樊簇的手,撒嬌般的說道。因為有些冷,臉頰上漾開了兩朵好看的紅暈。

  樊簇看了看她,伸手捏出了之前的小水團,一秒之后又回到了臥室。

  “啊,還是家里暖和,老公你不冷嗎,不過你肯定也習(xí)慣了?!彼了E自言自語的碎碎念,然后將床頭的花瓣攆了一只遞給樊簇。

  樊簇沒有接肆薊遞給他的花,但肆薊也不在意,而是笑嘻嘻的將花瓣別在了自己的頭發(fā)上。然后她推開臥室的窗戶,一股溫暖濕潤的霧氣暈開在臉上,清香舒適。

  肆薊背對著坐在床上的樊簇,緩緩的開口,“樊簇,你是我老公,這一生唯一的老公?!蓖盹L(fēng)將肆薊的發(fā)絲吹得有些許凌亂,肆薊轉(zhuǎn)過身走到樊簇面前,輕輕的摘掉了樊簇的面具,認真的看著他說“不管你怎么想,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邊?!比缓筝p輕的吻住樊簇破碎不堪的嘴唇。樊簇猛然一怔,對肆薊突如其來的吻有些慌亂。但是突然他感到一股很溫暖的力量由嘴唇傳到了心里。他慢慢環(huán)住胸口那只柔軟的身軀....

  新婚之夜,月色伴著曖昧的氣息在納然城彌漫著。連風(fēng)都變得旖旎繾綣了。

  

安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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