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男人就是要敢
許大茂還是等不及了。
電影兒放映還沒結(jié)束,許大茂就把收拾場地的工作,交給了手下帶著的一個小徒弟。
跟著,他急匆匆地離開了。
“姐,槐花兒你看著吧,我出去走走?!?p> 秦京茹腳步飛快地走回賈家,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就把小槐花兒放在地上,口中如此說道。
“媽媽媽媽?!?p> 小槐花兒看到秦淮茹,興奮不已地喊著“媽媽”,這小不點兒就像個企鵝似的,搖搖晃晃地跑到了秦淮茹的面前去。
秦淮茹抱住了小槐花兒,看向秦京茹,不解地問道:“你不是看電影兒的嗎?”
“電影兒放完了。”
秦京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人已是跑出了賈家,消失在了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的眉頭蹙起,很有些不悅,心里想:“你來這里,吃住都在我家,就不能幫忙看會兒孩子?”
然而,秦京茹已是不見人影兒了。
壓根兒不給秦淮茹發(fā)作的機(jī)會。
在一個胡同口邊兒上,秦京茹看到了許大茂的到來。
“走吧。我們快走?!?p> 許大茂一把拉住秦京茹的手,慌慌張張就朝外走。
“哎呀,你干嘛這么猴兒急?我們又不是去做賊!”
秦京茹對于許大茂的膽大妄為,是很有些沒想到的,一上來就敢抓她的手,這可比何雨柱要膽大多了。
不過,對于許大茂的這種做派,秦京茹倒是并不怎么抵觸,內(nèi)心深處甚至還有些欣賞這種做派。
在她看來,男人嘛,就應(yīng)該膽大心細(xì),勇于動手動腳,也沒什么不對的。
總比那種扭扭捏捏的男人強(qiáng)多了。
男人就是要敢!
那種唯唯諾諾的男人,她反而是看不上眼的。
“人呢?”
就在電影放映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何雨柱走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張報紙,就用這報紙兜著瓜子糖果,還有爆米花兒。
糖果是給小槐花兒的。
當(dāng)然,要是秦京茹愿意吃,也可以吃。
瓜子、爆米花兒毫無疑問,就是給秦京茹特意買的。
還買了幾串兒冰糖葫蘆呢!
滿心以為秦京茹一定會很喜歡他的這一番付出,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里已經(jīng)是沒有人了。
“京茹人呢?”
何雨柱左看右看,仍舊是不見秦京茹的影子,只得是詢問周邊兒的老太太們。
“你把瓜子糖果給我們分了吃,我們告訴你那個京茹姑娘哪里去了?!?p> 老太太們一致地提條件說道。
“行行行,分分分?!?p> 何雨柱急于知道秦京茹的去向,沒奈何,只得是將手里的瓜子糖果,包括那幾串兒冰糖葫蘆,全都給老太太們分了。
老太太們得了好處,又見許大茂不在場,這才告知何雨柱道:“那個京茹姑娘啊,是許大茂給叫走了?!?p> “許大茂……這該死的狗東西!”
何雨柱頓時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馬上就是怒從心頭起,憤恨之極地咒罵道:“老子一定會讓你知道厲害。”
他知道,自己這個對象兒,是被許大茂給截走了。
這是他不能忍的。
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也是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這眼看著年齡就要過線,再討不到老婆,可就真的要一輩子打光棍了。
好不容易遇上了秦京茹,這么好一個姑娘,要相貌有相貌,更重要的是,還跟他的夢中情人秦淮茹很有些像。
秦京茹對他,也是很投緣兒,正可以借著看電影兒的機(jī)會,再發(fā)展一下感情。
只要是許大茂沒搗鬼,秦京茹還在這里跟槐花玩兒,等他買了零食回來。
秦京茹只要是吃了他的零食,肯定是愿意跟他處對象兒的。
可是,就在這如此緊要的關(guān)頭兒,這該死的許大茂,竟然是半路殺出,搶了他的對象兒。
這仇這恨,比天還大,只要是他何雨柱還是個男人,就必須要報仇雪恨。
“許大茂,這次我要是不廢了你,我就不姓一天的何,老子特么跟你姓!”
何雨柱怒火幾近沸騰之下,那一股殺意,更是猶如江河一般洶涌澎湃了起來。
他是要下狠手了。
林陽沒有去廠門口看電影兒,趁機(jī)跟秦京茹去相親。
他拒絕了秦淮茹的這一番好意。
而且拒絕得還是干凈利索,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秦淮茹找到他,要給他介紹對象兒,并且保證說,這個對象兒一定靠譜兒。
但是,任憑秦淮茹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林陽還是不為所動。
他的態(tài)度,還是拒絕。
當(dāng)他把自己關(guān)進(jìn)屋子里,搞得秦淮茹最終只得是負(fù)氣離開,聽著屋子外邊再也沒有秦淮茹的動靜了。
林陽這才打開門,走出來。
很快地,他就去農(nóng)貿(mào)市場,買了雞和魚回來,還買了些別的。
這是為過年做準(zhǔn)備。
“娘的,聽信許大茂的話,被他安排著去相親,結(jié)果害得老子受傷不輕?!?p> “這相親的事兒,還是就此打住,往后推推再說吧?!?p> 林陽在心里打定了這樣一個主意道。
許大茂安排的這場相親,對林陽來說,的確是受傷很深。
這個傷,主要是包括了一大一小兩個方面。
小的方面,就是林陽竟然是被逼著去做上門女婿。
特么他這樣一個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用得著去當(dāng)上門女婿嗎?
還是那種兒女都跟女方姓的上門女婿。
這算什么?
是他把自己給嫁過去了,成了女方的明媒正娶的夫君了嗎?
這事兒想想都特么的搞笑。
同時,這也是對林陽的一個傷害。
只是因為他無親無故,孤身一人,身邊兒沒有至親幫助操持,他就不得不選擇去嫁給女方?
這也太傷人了吧!
大的方面的傷害,就更讓林陽承受不了。
林陽從許大茂勸說自己應(yīng)下這門親事,并且還說林陽去了女方家之后,這里的房子,可以交給許大茂保管。
這就讓林陽,猛然之間,一下子就回過味兒來了。
什么味兒呢?
當(dāng)然是陰謀的味道!
“我只當(dāng)你許大茂是個真小人,特么我小看你了,原來你除了是真小人,你特么還是偽君子??!”
林陽做夢都沒想到,許大茂竟還有著如此復(fù)雜的人性,竟然是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
竟然開始算計他好不容易才競拍到手的房子了!
這真是其心可誅!
其心可誅??!
而經(jīng)此一事之后,林陽也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不能操之過急,眼下最緊要的事情,還是要在這院子里進(jìn)一步站穩(wěn)腳跟。
腳步還是不要邁得過大,不然的話,是容易扯著襠的。
“管她相親對象兒是誰,我都先不去相親了?!?p> 林陽就決定,眼下還是以少事為好,先把年給過了再說。
只要是在這里過了年,尤其是在兩間大房子里過了年,那么,對于這個院子來說。
那就是無論是誰,都不能否認(rèn)他的存在了。
也是唯有如此,他才算是在這里進(jìn)一步站穩(wěn)了腳跟。
所以,從農(nóng)貿(mào)市場回來之后,林陽就在收拾雞魚,把雞殺了,燒了熱水,給它褪毛。
又把魚給開膛破肚了,刮去了魚鱗,清理了內(nèi)臟,然后就把收拾好的雞魚給拿繩子穿起來。
將之掛在門口下邊兒晾著。
不知不覺,天就黑了下來了。
“許大茂,你狗日的給老子滾出來!”
也就在此時,何雨柱憤怒到極點的咒罵聲,突然響徹而起。
林陽循聲看去,只見何雨柱已是猶如一陣風(fēng)般突進(jìn)了許大茂家去了。
“這是有好戲看了?”
林陽意識到這些,不由得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