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木生看著手中的行走令,淡淡的問道:“來人多大年齡,如何得到令牌?!?p> “回稟師父,來人二十歲上下,是個女子。她說是她師父給她的令牌?!?p> “噢!你把她帶來見我!”
“是!師父。”
沒到的一刻鐘,那人有回來了,身后跟著一個黑衣女子。正是張佑男,她倒身下拜。
“你叫什么名字!”柏木生看著張佑男的額頭問道。
“晚輩張佑男。”
“你師父叫什么名字!是那個門派?!?p> 張佑男沒有說實話,她覺得能不能求動這峨眉派還在兩可之間,先加入這峨眉派看看是否靠譜,如果真的能替天行道在說也不遲。于是只說師父名叫蘇桐已經(jīng)殞落,至于是何門派自己并不知道。柏木生心中想到:“這行走令牌只給了陸基,前些日子和陸基在一起他并沒有提到令牌丟失,看樣子陸基與那蘇桐很有關(guān)系,等下回見了陸基在問明情況?!彪S即他用神識掃過張佑男發(fā)現(xiàn)她只是一個練氣巔峰。
“你是帶藝投門,我暫時收你做記名弟子。這位是你三師兄名叫喬思進(jìn)。以后你就更他就好,下去吧!”柏木生說完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喬思進(jìn)向張佑男招了招手。張佑男跟著他退了出來。
“這位師妹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峨嵋派的大體情況。我們的師父是柏木生你見過了,還有四個師叔分別是二師叔魯進(jìn),三師叔蓬蓮兒,四師叔季雨霏,最后是小師叔花有卿。其中這小師叔最得師爺喜愛,千萬招惹不得。師爺姓甄名雪。她還有兩個師兄,一個叫梅英另一個叫齊安。這三位師爺跟我們不在一峰。我們平時更本看不著,還有個師祖說是在外游歷,連我們師父都沒有見過。我們的大師兄陸基在朝中做官,二師兄管升,我是老三,還有個老四江靜,你就是老五了?!眴趟歼M(jìn)在張佑男面前話很多,也很熱情。
“多謝三師兄!”
“都是同門,不必客氣。我?guī)闳タ聪履愕淖√??!闭f完就領(lǐng)著張佑男向后山走去。
后山并不是很大,山谷中錯落著很多的藥園,每個藥園都是獨(dú)立的,期間散落著草屋。喬思進(jìn)來到一個最偏僻的草屋,推門而進(jìn)?!斑@里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雖然偏點(diǎn)可也清凈,很少人打擾。我就在前面第一個草屋住,有事情找我就好,原來這藥園就我一個人看管,現(xiàn)在好了。你只要看著這藥園不被野獸破壞就好。我有時不在山上那一定是在外采買,不幾日就回來了。我若不在遇事就去問師父吧!”他嘻嘻的笑到。
“有勞三師兄了!”張佑男送走了喬思進(jìn),回到屋中,這屋子雖然簡陋卻是很干凈,看樣子是有人經(jīng)常打掃。她又來到院子里,這藥園打理的是井井有條。
張佑男就在這里住了下來。這天外面來了一個人。
“喬師兄在嗎?喬師兄?!蓖饷嬉粋€姑娘在藥園間邊走邊喊。
“喬師兄出去采買了!你有什么事?”張佑男出來應(yīng)道。
“你是誰?”那姑娘問道,看著眼前如此漂亮的女人她十分驚訝。
“我叫張佑男!”
“你就是師父新收記名弟子?”
“是我!”
“我是你四師兄,我叫江靜。”
“見過四師兄!”張佑男稽首禮道。
“你額頭上的是什么?”江靜自幼生長在峨眉山對外界知之甚少于是好奇的問道。
張佑男用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奴字,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江靜見她不想說也沒有追問?!皢處熜质裁磿r候能回來?”
“今天晚飯前應(yīng)該能回來,師兄不介意進(jìn)屋里吧!”
“那好吧!”說著江靜跟著張佑男進(jìn)了屋。
兩人在屋中坐的很無聊。
“我還是想知道你額頭上的字是怎么回事?”江靜忍不住問道。
張佑男無奈的笑了笑“師兄我想問一下,師父一般什么時候能教授徒弟功法?!?p> “你現(xiàn)在還是記名弟子,不要著急,時間到了自然會教。”
二人正在尬聊中,外面?zhèn)鱽砹藛趟歼M(jìn)的聲音。
“師弟!師弟,我回來了?!闭f話間喬師兄推門進(jìn)來。喬思進(jìn)進(jìn)屋后看到了江靜顯的有點(diǎn)不自然。
“喬師兄你會來了,我上回托你給我訂的蜀繡手帕帶回來了嗎?”江靜急道。
“不好意思江師弟,我給忘了,下次一定給你帶回來?!眴趟歼M(jìn)不安的說道。
“喬師兄你一向辦事穩(wěn)妥,怎么!好吧,下回別忘了?!苯o不無遺憾的說道?!皫煹芪易吡?,改天聊吧!”說完江靜也不回頭的走了。
“張師弟我看你平時甚是樸素,這是我給你帶的胭脂水粉。”喬思進(jìn)有點(diǎn)靦腆。
“先謝謝喬師兄!但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這些東西了,以后也不想在用?!睆堄幽幸荒樐坏恼f道。
喬思進(jìn)尷尬的站在原地?!皢處熜帜愕暮靡馕倚念I(lǐng)了,今天我有點(diǎn)不舒服想早點(diǎn)休息!”
“那就不打擾師弟了?!闭f完就退了出去。
張佑男目送這喬思進(jìn)的離去淡淡的說道“一副皮囊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