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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旁邊

第六十六章 金三斤

大道旁邊 一箭地 4666 2023-07-04 10:19:19

  刃破天對于元守一的出現(xiàn)倍感吃驚!這、這、這是什么東西,我的神識竟然看不到他是個什么修為。對,是看不到而不是看不透,這讓刃破天心里有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張歡對于元守一的在度出現(xiàn),心里暗驚:“小妹身邊都是些什么人啊!看樣小妹現(xiàn)在很不一般了!”

  花有卿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張佑男身上,現(xiàn)在的他對別的事情毫不關(guān)心。

  “主人,是哪個該死的找你晦氣!”元守一淡淡的問道。

  張佑男向著刃破天示意了一下,又對著在空中掙扎的金三斤說道:“先把他救下來!”

  只見元守一對著那銀甲手臂吐出一顆紅色的彈丸,一道紅線一閃就鉆進銀甲手臂里,那銀甲手臂立刻送手飛到了元守一頭頂不動了,金三斤的法力立刻恢復(fù),他落到元守一身后口中不停的喘著粗氣。

  刃破天心中感覺了一絲涼意,我這森羅殿中居然出現(xiàn)被反控制的情況,他已經(jīng)開始想退身的方法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老人家應(yīng)該是個上古道友吧!”刃破天不卑不亢的問道。

  “還好!馬馬虎虎,你小子眼力不錯?。 痹匾谎哉Z間露出了鋒利的尖牙。

  突然間一道神念閃進了刃破天的身體里,緊接著元守一傳音道:“小子,我有一事求你,如果辦成了,這張佑男盡管拿去,怎么樣?”刃破天心中大疑,卻并未表態(tài)。

  “我觀你這結(jié)界內(nèi)能夠屏蔽一切神力溝通,我的妖丹現(xiàn)在還在張佑男的控制當中,只要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給我一定的時間讓我斬斷我與我的妖丹的天然鏈接就好。到時候這張佑男自然就是你的了。”刃破天沒有接茬,他在觀察,他知道妖丹對妖人的重要性,斬斷等于自殘一樣,他不知這到底是真,還是緩兵之計,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就是保存實力以備不時之需。

  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森羅殿中雙方都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足有一盞茶的功夫,突然間元守一張開口,噴出大口鮮血,濺了一地,鮮血想是開鍋一樣,突突冒著熱氣,蒸得人直往后退。

  緊接著元守一用雙手在面前一撕,把面前的空間都撕變形了,然后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他立刻化成一道紅線鉆進了裂縫中,裂縫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眾人都搞懵了,刃破天卻心知肚明:“這妖人好生了得,他在斬斷自己的妖丹后還能撕開空間逃走,這到底是個什么存在,還好我沒有出手,想想都后怕。他見強敵遁走因此收了結(jié)界,眾人一轉(zhuǎn)眼原來大家還在太平鎮(zhèn)的大街上,并未離去。

  就在這時太平鎮(zhèn)上空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刃兄好久不見!”緊接著兩道人影一閃出現(xiàn)在了兩伙人中間,刃破天皺著眉頭看著來人,臉上的肉不自主的跳了兩下。

  “師父!您來了,徒兒給師父師叔見禮了!了。”金三斤興奮的喊到。

  元守一破出結(jié)界,就急速離開此地,因為他法力大損,元氣耗的也不多了,因此急需找個地方養(yǎng)傷,只見天邊一道紅線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此刻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金三斤的師父,昆侖派的派主玉虛子和他的師弟玉坤子。原來玉虛子與這小徒弟金三斤的緣分很特別,因此對這小徒弟呵護有加。

  金三斤的家是江南富甲一方的商賈,金三斤的父親金澤從小就天資過人聰明異常,五歲就能賦詩,八歲就能夠通曉家中的各種賬目,其父金堯?qū)@個兒子十分看重,便開始重點培養(yǎng),十八歲就托人保媒,重金聘下了沒落貴族吳國公的小女兒錢嵐,二十歲時就開始掌管龐大的家族產(chǎn)業(yè),因金澤并不是家中長子因此家族中不乏反對的聲音,可這些都不足以改變金堯觀點。

  金澤果然沒有辜負父親的信任,金家的事業(yè)可謂蒸蒸日上,只是金澤與錢嵐一直沒有子誕下嗣,這讓金堯十分是焦心,于是又接二連三的給金澤娶了三房小妾,但是說來也怪,三房小妾換著班的生,可接連生了八個女兒唯獨沒有兒子,金堯受到家族的壓力,心情壓抑年紀大長就郁郁而終了。

  錢嵐的生活在小妾進門后變的寡淡無味這些小妾一個個都是因為姿色過人而進的金家,可素質(zhì)卻參差不齊。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倍感苦悶,可是從小的教育讓她在人前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幸福。

  實話實說金澤對發(fā)妻還是很好的,隔三差五的就來到發(fā)妻的房間溫存一番,可小妾們說話總是夾槍帶棒,個頂個的醋壇子,錢嵐卻從不動怒??伤龑饾蓞s變的不喜不惱,在也不在是以前那個溫存的小嬌妻了,金澤嘴里不說可來的錢嵐的房間的次數(shù)變的越來越少了。

  這年玉虛子游歷東海歸來,在海上的一個小島上,偶做一夢,夢里他夢見到了一只金鳳凰,在天上盤旋不斷,玉虛子見這金鳳凰口中叼著一顆金丹閃閃發(fā)光,于是他在后緊追不舍,可那金鳳凰一振翅便直上云霄,玉虛子風馳電掣怎么也追不上,忽然金鳳凰從云端向下俯沖了下去,玉虛子緊跟在后,他清楚看見金鳳凰忽的化成金光飛進了一所大宅就消失不見了。他落地來在大宅門前,只見大門緊閉,門楣上寫著金府兩個鎏金大字,剛要上去敲門就醒了過來,他心知這是機緣不可不察,于是按照夢中的記憶尋找金府。

  這幾日的金澤感覺自己的精力很是充沛,因此在幾個小妾間游走不斷,感覺有些乏味,于是來到了正妻錢嵐處,說了些心里話,錢嵐只是淡然一笑,金澤就在這里過了夜??删褪沁@次,沒過兩個月就傳出已經(jīng)四十的錢嵐懷孕了,倒是把金澤給驚到了,他立刻在正妻的屋里舔了兩個丫鬟。原來正妻屋里的丫鬟早就被裁掉了,只有一個燒火的粗使老媽子。

  錢嵐的懷孕讓金澤的三個小妾都很不是滋味,要知道不管人家生兒生女都要比她們的孩子在家族里地位高,因此她們心都不平衡,尤其最后進門的小妾柳瓶,她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她因為容貌出挑,深得金澤寵愛,生怕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穩(wěn),因此就因怨生毒。

  柳瓶因為出身貧苦,因此得到的特別怕失去,她父親是個佃戶貧苦出身,在母親的記憶里生來就是要飯的,后來要飯要到了父親門前,病倒了,是父親救了她。因此就嫁給了窮的不能在窮的父親。所以她從小就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就是東西到了我手里,就要用一切方法去維護好我的東西,在她思想里這個比命都重要。

  于是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想主意,終于有了害人心。她借口家中家具有損毀的要找人維修,于是對金澤言道:“我家鄰居有了周木匠是祖?zhèn)鞯氖炙?,價格還公道,請他來可好?”金澤笑道:“這點小事,你做主就好!”因這柳瓶十分會討人歡心,在家族里也頗得長輩心意,金澤就把有些妻子錢嵐的事務(wù)交給她辦,她也倒是有些機靈,辦事倒也安分。

  原來這周木匠乃是她從小的玩伴,對她可以說是毫不掩飾的喜歡,對她是心心念念,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娶妻。于是柳瓶就找了個金澤不在家的日子召來了周木匠。

  二人時隔多年在次相見,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柳瓶把丫鬟都退下,房里只剩下二人?!爸芨绺缈丛谕盏那榉稚?,你要幫幫妹妹??!”說話間她噗通跪倒在周木匠面前,周木匠一把摟過柳瓶:“妹妹只管言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是,定會竭盡全力?!?p>  “周哥哥,幾日過后就是中秋佳節(jié),我家中要吃團員飯,我家大夫人也會赴宴,因她平時足不出戶,因此見她并不容易,除非去她屋里,這不聽說她懷孕已經(jīng)六個月了,若不除掉,我以后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她為人刻薄怨毒,我們幾個姐妹沒少受她折磨,我家夫君都看不下去了,就把她關(guān)在屋中,不許她外出,如果她生了孩子,夫君勢必把她放出來,我們幾個姐妹必無好處,還不如想辦法除了那孩子,豈不一了百了。周哥哥我沒把你當外人,才掏心掏肺的說出我的心里話,不管你應(yīng)不應(yīng),可別把我賣了!”柳瓶說道此處已經(jīng)是淚花連連,其實她已經(jīng)把這周哥哥拿捏的死死地才敢交底。那周哥哥也不磨嘰:“妹妹只管放心,哥哥愿意為你去死,這算不了什么!”說話間就把柳瓶壓倒在床上…二人在屋中密謀許久,才出門做事。

  原來這周木匠倒也有些手段,他在柳瓶的口中知道,家宴要在正房大桌上舉行,正桌中間是倆把太師椅,椅靠背上雕刻著一龍、一鳳,正是金澤和錢嵐的座位,其他人都是圓凳沒有靠背,周木匠就在鳳椅上作起床文章,他把椅子的榫桙全部拆開,又分別安上,外行人根本看不明白。做完手腳后他回來告訴柳瓶:“那椅子上我已經(jīng)布下機關(guān),只要你輕輕一碰橫撐,椅子就會垮塌,在椅子中間出我做了個暗楔,椅子垮了暗楔就會刺進做椅之人的下體里,不知妹妹可否滿意!”

  柳瓶聽了后,連說三聲好?。骸爸芨绺?,我這里有紋銀五百兩,你收好,然后就出門別回來了,如果出事那你我都完了?!闭f話間沫了倆把眼淚。周木匠已經(jīng)想到了結(jié)果,他顫巍巍的接過銀票踹入懷中,伸手摸了摸柳瓶的臉蛋然后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柳瓶看著他的背影浮現(xiàn)了狠烈的目光。

  中秋佳節(jié),家家戶戶,團團圓圓!一家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就等大夫人了,錢嵐今天早起后就感覺心緒不寧,老是惴惴不安,于是就來晚了,金澤等到正妻到了,于是家宴開席。金澤今天很高興,主要還是正妻有孕,錢嵐只是略微吃了點東西,就想回屋,柳瓶見狀有些著急。

  “今天大家都挺高興,你若走了豈不掃興,在說你不常出屋,今天好好透透氣可不更好!”金澤笑道。錢嵐見狀只好作罷!柳瓶一見機會來了,于是她起身來到金澤和錢嵐面前分別給敬酒,錢嵐推脫不喝,柳瓶卻說這是老爺特意花重金給你買的葡萄酒,不喝多掃興?。〗饾闪⒖萄缘溃骸安缓纫舶?!家宴隨意?!卞X嵐見狀反倒不好意思了,于是起身把酒喝了,柳瓶立刻用膝蓋創(chuàng)了一下椅子下面的橫撐。

  錢嵐在家未出閣時,因父親溺愛也頗能豪飲,今日一飲而盡頗感覺豪爽,于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只聽“咔嚓”一聲!錢嵐坐下的紫檀椅子碎裂了一地。錢嵐蹲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面如死灰!

  金澤急道:“這椅子如何就壞了?”說話間就去扶錢嵐,眼見著錢嵐的坐下趟出一片殷紅,金澤大驚看著錢嵐暈倒在血泊里。

  “快!快!快!去請回春堂鄔神仙!”金澤大喊道,只見現(xiàn)場亂哄哄,七嘴八舌的說什么的都有。金澤也顧不上了,下人們抬來床板把錢嵐抬進了內(nèi)宅。鮮血淋漓了一路,金澤緊跟在后。

  不久鄔神仙就到了,原來二人交情不淺,鄔神仙得知消息不敢耽誤,匆忙趕來??梢呀?jīng)見到錢嵐就傻眼了,他看著下體插的木楔頭還露在外面,正順著邊緣一股一股的往外滋血。他立刻打開隨身藥匣,從里面拿出一顆老參,撬開了錢嵐的牙關(guān),讓牙咬住老參。,又用自己配的止血散沖水順著牙縫給灌了下去。“金老弟我們借一步說話?!编w神仙說道。

  金澤把鄔神仙領(lǐng)到隔間,“金老弟你要挺??!愚兄實在是沒辦法了,你讓夫人交代后事吧!”

  聽了鄔神仙的話金澤晃了晃三晃差點跌倒,他咬了咬牙,回身來到錢嵐床邊,他抓起了錢嵐的手,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只見錢嵐緊閉的雙眼里流出了兩道眼淚,便撒手人寰了。就在這時外面的下人忙三火四的跑進門,“老爺!外、外面有個道人他、他說能救人!”下人喘著粗氣急道。

  金澤一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請!快請!”不久只見一身青袍,須發(fā)皆白的老道走了進來。金澤立刻上前:“老神仙救命??!”

  來人正是玉虛子,他擺了擺手,只說了一句話:“一切皆有緣分,我來看看病人在哪里!”

  看著躺在床上的錢嵐玉虛子淡淡的說道:“人已經(jīng)死了!”一旁的鄔神仙嘆了聲氣搖了搖頭。金澤站在那里都木了?!安贿^這腹中胎兒卻無大礙,我這里有補陽丹一粒,給她服下,可讓她產(chǎn)下胎兒!”玉虛子說話間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金澤慌忙接過迅速用水給錢嵐服下,只見那丹藥遇到錢嵐的嘴唇就化成水淌了進去。玉虛子在一邊一把拔出了木楔,然后道:“去叫產(chǎn)婆吧!”

  于是眾人退出了內(nèi)宅,時間不長就聽內(nèi)宅里傳出一聲嬰兒的啼哭,產(chǎn)婆抱出了一個男嬰,只是又瘦又小也就三斤多重。那金澤頓時悲喜交加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

  “這孩子,得跟我走,要不然活不了!”玉虛子在旁說道。金澤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玉虛子:“請問神仙高名,在那座仙山!”

  “在下玉虛子,我住昆侖山?!闭f話間就抱起孩子:“從今以后這孩子名叫金三斤,跟我去昆侖山修仙,你若想看他就來昆侖山!”說完后,一股白煙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金澤呆立在原地。…

  金三斤第一次出山歷練,玉虛子自然不放心,他在金三斤的長命鎖上種下一道符箓,當他生命有危險時,玉虛子能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并遁到金三斤身邊。因玉虛子怕有閃失就帶了兩個師弟一同前來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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