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人搞事搞事搞事
樓下大堂
下面的大堂烏泱泱一大片人聚集在一起,桌椅板凳被砸得粉碎,精致的裝潢被砸的亂七八糟。
名貴的古董花瓶也倒在地上,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完好無損的了。
溫崢崢一邊嗑瓜子一邊想,這是惹到什么人了嗎?攤上事了?
不過這十一娘這個財迷,估計受不了吧。
十一娘下去把領(lǐng)頭人給一腳踹下臺去,寒光刺眼的大刀架在脖子上,心里面在滴血,“敢在老娘的地盤上撒野,活膩了是吧?!?p> 她不把這些個鬧事的弄殘,她心底這道坎都過不去。
春風(fēng)冷著臉在旁邊小心提醒十一娘,高冷的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實話,說著風(fēng)涼話,“十一娘,這些都是搖錢樹啊,你可千萬別動手啊。”
春風(fēng)使勁全身功力在后面拽著十一娘。
為首鬧事的杜若何倒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被踹的丟臉極了,又打不過,只得躲在人群中,覺得那老鴇不敢拿他怎么樣。
“什么狗屁花滿樓,一個個清高得什么似的,出來賣,才藝又是什么狗屁,每天就賣賣笑,忽悠幾句,就賺了兄弟們這么多銀子?!?p> “一個個還跟母老虎似的,不過都是出來賣的婊子,裝什么裝啊?!?p> “大家伙說說,這花滿樓坑了我們多少銀兩?”
不少人在中間帶著節(jié)奏。
即使平時大家和和氣氣的,沒有鬧過什么事,但被男子這么一說,眾人的心底頓時不平衡了,都有些沉默,雖然并沒有說什么不是,但是心里面還是有些波動。
十一娘氣的胸脯起伏弧度大的無比,白皙的臉蛋看起來比鍋底還黑,拿起大刀的手緊了緊,也不敢輕易動手。
十一娘緊皺眉頭,在心里暗罵,這要是要甸都,老娘遲早把腦袋給他擰下來,當(dāng)球踢,哪里受過這些個憋屈。
不過來到了這個規(guī)矩束縛人的地方,主子讓她們守規(guī)矩一點,不要天天亂打亂殺,她早就讓這些人服服帖帖的。
這還是來這里的第一次麻煩找上門。
十一娘覺得她要以德服人。
一想到這里,十一娘臉色變了,變成了那個帶著和善面具的十一娘,圓滑得無懈可擊。
“這位官人,奴家們掙些賣身錢可不容易,賣身賣笑還賣藝的,大家伙都講究個你情我愿,姑娘們伺候好了,大爺打賞點銀子,怎么被你給說的這么難聽?”
“還有這位大爺,奴家怎么看你這么眼生呢?怕不是別人讓來鬧事的?”
“更何況,這位大爺你想看我們姑娘表演,你有足夠的銀票么?”
“你夠格嗎?”
性感的大紅唇吐出三字,“你配么?”
杜若何被說的心里有些虛,但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鎮(zhèn)定自若的站起來,拿出了百分之百的氣勢。
“你十一娘可不要污蔑人,若不是你心虛,你花滿樓隨便派一個姑娘出來,若是能跳出一段連貫的舞蹈…”
話還沒有說完,他瞧見那老鴇那一副高傲的模樣。
杜若何惱羞成怒的從懷里面掏出了一大疊的銀票,“今個兒這些銀票全部都?xì)w你,若是跳不出,你這花滿樓也不用開下去了,早點關(guān)閉吧?!?p> “大伙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我杜某人有的是銀票,那也得看看你們這花滿樓值不值得我花這么多銀票?!?p> 眾人看到杜若何手上銀票數(shù)量一驚,這是何人出手這么闊綽。
樓蘭國是一個注重內(nèi)涵的國家,女子崇尚能歌善舞,男子崇尚飽讀詩書,即使在青樓中,才藝往往占據(jù)主要部分。
十一娘那張偽善的面孔,再也保不住了,拿起大刀就想干上去,(看到那銀票心動了),一旁的春風(fēng)趕緊拉住了她,沉聲囑咐,“十一娘,別動手,忘了主子的吩咐了嗎?”
十一娘美目輕佻,眼神離不開那銀票,“這混賬今天挑著時候來鬧事的吧?”
還真會挑日子,她門青樓中最擅長舞蹈的,今日出去接客去了,這可不是有心人安排的能是啥。
春風(fēng)也那張冷臉也垮了下來,她們這些姐妹殺人還行,跳舞那叫一個肢體不協(xié)調(diào),僵硬的很,平時展示幾下樣貌,拋幾個媚眼,水袖舞兩下就把這些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
哪里還用得著什么技巧。
春風(fēng):“終于有人揭穿你的這種忽悠伎倆的?!?p> “我早就說過這不行,你偏不聽?!?p> 春風(fēng)差點又和十一娘吵起來,若是在平時指不定干一架。
十一娘把目光放在春風(fēng)身上,恨不得立馬把她丟上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