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迪拉克穩(wěn)穩(wěn)的停在酒店門口,白雪突然眼睛發(fā)亮,深情款款的望著我道:“討厭,讓你去我家你不去,還帶我來到這里?!?p> 即使車上還有其他人,白雪依然沒有半分羞澀,我感覺她比我活的明白。
我上車的時候并沒有說來天河酒店,只是對代駕說了句“先去城郊的望城路”。
誰知這個大約40來歲的女代駕,居然直接停在了酒店門口,顯然也是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司機”,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判斷我們的目的地。
白雪身上香味從我的鼻腔深入我的腦海,讓我心里微微發(fā)癢,加上她誘人的身材,我說沒有生理上的沖動那是假的,但我還是依然堅守防線。
“你想什么,我就是暫時住在這里!”我心想反正也住不了多久了,就沒有隱瞞白雪我的住處,直接坦白說道。
隨后,我拉開車門,跨步下車,對她說了聲“拜拜”,然后就向著酒店走去。
“古道!”
剛走沒多遠,白雪就叫住了我,我緩慢回頭,剛想問她還有什么事。
突然就見她向我奔跑而來,粉色短裙也隨著動作舞動,她如同百米沖刺一般,在我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已經(jīng)來到我的跟前,一把抱住我。
整個腦袋都埋在我的胸前,然后小聲嗚咽道:“你知道嗎?我不缺朋友,我缺的是男朋友!”
我感覺胸前隱隱有些濕潤,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白雪的淚水,浸濕了我的米黃色T恤。
“說好了怎么能變卦呢?”
我有些無奈,沒有被她的堅持感動,我罵道:“你tm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p> “好,你進去吧,我看不見你我再走?!?p> “嗯!”
我輕輕推開她,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我能感覺她如芒刺背的眼神。
不過我卻隱隱聽見她悅耳的聲音傳進的耳中:“哼,做了朋友,男朋友還會遠嗎?”
我似乎感覺到她的興奮,好似她之前的委屈,幽怨等等情緒都是裝出來的,她的目的本來就只是和我緩和關(guān)系而已。
就像獵人一般,做好陷阱,一步一步引誘獵物進入他們早已安排好的陷阱之中。
這一切只是我的猜測,而我從答應(yīng)做她臨時男友的那一刻起,就忘記了她是個演技超群的小網(wǎng)紅。
進入酒店,我徑直上樓,1603里有曾安羽甕聲甕氣的笑聲回響。
這丫頭這么晚了還沒睡?
我抬手敲門,喊道:“曾安羽,開門!”
頓時房間里“嘩啦嘩啦”的,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不多時,房門被打開,我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她偷偷望了一眼房間里,之后回頭抱著我的大腿,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壓低聲音道:“王八蛋古道,虧我?guī)湍阕沸℃ぐ⒁蹋憔尤槐撑阉???p> 背叛?
我第一反應(yīng)沒有想到其他地方,而是決定以后還是沒收房卡,不讓她看電視,免得她調(diào)不到動畫片,就去看一些亂七八糟的狗血劇。
那種劇好的教不了,小孩子看了還會越發(fā)早熟。
“小妞阿姨在里面生氣呢?你去安慰一下她!”
曾安羽還在教我怎么做事,我看了一眼房間,窗簾還在擺動,就猜到這一大一小兩個丫頭剛才肯定是在窗邊玩耍,然后看到了白雪抱我的場景。
我不知道為什么,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隨后想到12點多了,范楚楚這小妞居然帶著丫頭玩到現(xiàn)在都還沒睡,心里有些惱怒。
曾安羽還是小孩子,必須保證生活規(guī)律,第二天才能精精神神的學(xué)習(xí),有一個良好樂觀的心態(tài)。
我絕不是因為要先發(fā)制人才這么想的。
我整理一下牛仔夾克,把白雪掉的幾根頭發(fā)理了出來,然后悄悄丟在身后的走廊里,咳嗽一聲捏了捏曾安羽的小臉蛋,就走進房間。
此時范楚楚正蹲在地上撿著遍地都是的積木,剛才的“嘩啦”聲應(yīng)該也是我突然敲門,導(dǎo)致她們慌亂,而不小心弄踏了積木。
我沒有給曾安羽買過玩具,這應(yīng)該是范楚楚帶來的了。
她的細心讓我對她刮目相看。
“你tm怎么回事?大晚上的還帶著小丫頭玩?她明天不用學(xué)習(xí)嗎?你能不能像個成年人一樣,多考慮考慮別人?”
剛見到范楚楚,我的嘴就像機關(guān)槍一樣的掃射,還企圖以聲音大來掩飾心虛。
“你在和我說話嗎?”范楚楚頭也不抬,也不顧地板干凈與否,就趴在地上,掏著床底的積木。
她的語氣帶著冰冷,讓我感覺渾身戰(zhàn)栗。
“這個屋子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難道曾雄在這里?我怎么沒見到他?是不是在床底,我看看!”
我以死鬼曾雄壓人,說著就要趴下來查看。
范楚楚聽后果然有了幾分俱意,或許是床底太黑了,她擔(dān)心撿著撿著就看到曾雄被河水泡得發(fā)白的腦袋,于是剩余的積木她也不再掏了,連忙起身,生氣的瞪著我道。
“古道,你給我說你去找工作?然后我也放你的假,還替你照顧小安羽,你說說你干了些什么?”
“一天到晚花天酒地,還口口聲聲說嘗試接觸別的女人,然后忘記你那個前女友?”
“我看你是給自己的人渣行為找借口!”
被范楚楚罵了一頓,我也不爽,你tm憑什么罵我,我雖然把自己租給你,但我也有人格尊嚴。
于是我也不客氣的還嘴道:“老子花天酒地關(guān)你什么事,是不是人渣又影響你了嗎?你tm又不是我老婆,管得還挺寬!”
范楚楚“哼”了,冷笑道:“你要搞清楚,我是你債主也是你老板,你現(xiàn)在是在給我工作的時間內(nèi),我想管就管?!?p> “以后,你每到晚上7點,就不準離開酒店,我說的!”
我見范楚楚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厭惡,我知道她肯定非常生氣。
我不傻,平時我出門曾安羽都不會打電話給我,為什么范楚楚在的時候曾安羽就一直打電話催?
我想,百分百是范楚楚見我去了很久,然后從第一個電話中得知我在酒吧,又喝酒了。
擔(dān)心我心態(tài)再次崩潰,于是就一直守在這里。
一旦我不接電話,或者情緒再次低落,她就會立馬出發(fā)解救我。
而她默默為我做這么多,就是以為我真的是找朋友尋求工作,但白雪抱我那一幕,讓她明白,我哪里是去找工作,我應(yīng)該是去泡妞了。
于是她覺得一顆真心付給狗,惱羞成怒之下生氣罵我也理所當(dāng)然。
我也沒有因此自作多情,因為范楚楚依然厭惡我。她如此對我,就應(yīng)該只是報答我救她而已,那是單純的感激,與回報。
想通了,我感受到范大小姐的無聲關(guān)懷,心里溫暖至極。
我突然想到了白雪說的應(yīng)聘漫畫師的事情,我雖然不準備去,不過還是用這個借口安慰了范楚楚,順便解釋我和白雪的事。
“你知道白雪吧,就是剛才你看見抱我的那個女生,我今天和她說清楚了,我們以后以朋友的身份相處?!?p> “今天我去找朋友幫忙恰好遇到她,她就給我找個一個工作,是漫畫師,讓我明天去面試,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麻煩你明天白天再幫忙照顧一下小丫頭?!?p> “拜托了?”
我準備明天出去尋找一下曾安羽她老媽,也借此讓范楚楚以為我是去面試,我已經(jīng)開始振作了,讓她不用擔(dān)心。
果然,范楚楚聽后,臉色好看了幾分,她摸了摸耳垂,撇嘴拒絕:“哼,我憑什么幫你照顧小安羽,是你給我打工,不是我給你打工。”
“范大美女,小的求你了!”我也給她一個臺階,讓她能優(yōu)雅的下來。
范楚楚皺著柳葉似的眉毛,假裝思考一下,不耐煩的點頭:“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了,別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