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球諫言:酒仙酒友問酒香,酒鬼酒徒尾前頭)
周六上午,杰克在游戲中心輸?shù)袅隋X和心情。他走出游戲中心,想換個地方、換個玩法、換換手氣,卻看見大圣老師駕車從學校走過來,看到車上還有企帝、企妞和司馬旭,他問老師忙什么去?
“這一帶持續(xù)干旱,學校讓我們協(xié)助政府人工降雨?!?p> 企帝邀請到:“杰克跟我們?nèi)ネ姘桑靠焐宪?!?p> “助人為樂,你們中午肯定有酒喝?”
企帝回答:“工作時間不喝酒。你不去,我們就走了?!?p> 杰克小聲道:這里天旱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話閉,他感覺到脖子后面被燒灼地疼痛,扭頭一看,有個人禿頭、墨鏡,把點著的香煙灰彈到他脖子皮膚上。
他自稱老大,曾是指令長的學生,現(xiàn)在是街道孩子頭,身后還有二流等人。
“老大,您給我鬧著玩。我正想找您呢,您神人一般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
“你嘴上說要找我玩,腳底下想溜,是不是又沒錢了?沒問題,今天花多少錢都是大哥我的。”
“我已經(jīng)給媽媽立誓,不再玩游戲了?!苯芸嗽囍ゎ^走開。
二流拍拍他的肩膀,瞇瞇一笑:“咱們這么大的人了,在家長輩面前可以甜蜜蜜地,至于走出家門,什么都是自己說了算。”
杰克繼續(xù)朝外走。老大問:“你的豪車呢,讓大哥我開開眼界。”
談?wù)摵儡?,價值千萬,杰克就感興趣了。現(xiàn)在的年齡沒有駕證,只能在家中院子里開著玩。
“你在這些小伙計中首屈一指、勇冠三軍,咱們?nèi)ネ婀コ怯螒颍趺礃???p> 攻城游戲、勇冠三軍,杰克動心了:“很好,智星軍師不在,我現(xiàn)在打電話?!?p> 老大用兩個手指頭從兜里夾出手機:“我是老大,各路英雄又在南門樓集合了,玩攻城游戲,離不開你大名鼎鼎的軍師呀?!?p> “我今天四肢乏力,只能跟平板朋友玩。謝謝老大的盛情。”
“平板朋友是虛擬的,咱們是交心朋友。杰克也在,不管誰輸誰贏,事后我請客,喝點小酒,一醉方休。你不想?yún)⒓?,不要怪我沒告訴你?!?p> “讓老大破費,我也不好意思。請您放心,我馬上就到。”
智星路過訓練場,看見學成、朱旁在練習跑步,他問道:“跟我去玩攻城游戲,勝者是英雄?!?p> 學成和朱旁沒有玩過攻城游戲,即便是玩,就跟著去不妨。
他們來到南門樓外,各路“英雄”約有二十人。老大已經(jīng)站在南門樓上閱兵,學成和朱旁順便站在隊伍的最后頭。城樓下有個廢舊的貨臺,智星站上去講話,把‘軍隊’分為攻守兩部分。一部分人在南門樓上守“城堡”,另一部分人用距離南門樓100米處的廢舊卡車作為攻城的“營地”。
木棍夾住紅塑料袋插在南門樓上,這是守城的旗幟,泥塊、樹枝為攻防武器,老大為隊長,志在必守;杰克為攻城隊長,從荷塘里采來荷葉,讓“士兵”頂在頭上作“鋼盔”,手拿樹枝、土塊作為攻城裝備。
杰克用木棍夾住藍色塑料袋作為“旗幟”,授予學成為棋手,命令大家:攻城時只許前進不許后退。他右手舉起寶劍(一根彎木棍)、指向南門樓:“勇士們,我命令,把城堡攻下來,立功者,我獎陳酒三杯,沖?。 ?p> 上門樓的臺階被守敵封鎖,攻城“軍隊”受到泥塊的密集攻擊,頭頂上的荷葉頭盔被砸爛。杰克揮舞著“指揮刀”高喊:“不要后退,他們的彈藥不多了,我們很快就要勝利了。”
勇士們用手捂住頭盔,學成用藍旗護住頭部。
杰克帶頭沖鋒陷陣,第一個沖上城堡。
老大看杰克在拔城堡的旗子,咬牙踢了杰克一腳。杰克不顧一切,站在城堡中間,讓學成插上藍旗,鄭重宣布:攻城勝利了!
分享勝利喜悅過后,杰克感覺到腿部的疼痛,拉起褲腿一看,皮膚擦傷,血跡滲出。朱旁稱贊他無所畏懼,譴責老大用腳踢人。
“我不是故意的。中午我請客,咱們?nèi)ジ邫n餐館喝酒吃肉,讓杰克一醉方休!”
去餐館的路上,碰上大圣老師、司馬旭和企帝、企妞搞人工降雨方案回來,學成讓他們?nèi)ゲ宛^吃飯,都不去,學成和朱旁硬是把企帝和企妞留下來一起吃飯。
企妞說不喝酒,智星也說不喝酒。杰克說“你們?yōu)槭裁词菪??要像我一樣大吃二喝,逐鹿群雄,這里是猿人的世界,有今生不問來世?!?p> 企妞很詫異地問:“酒那么辛辣,為什么人都喜歡喝呢?”
朱旁給他講述一個故事《無尾猿猴是酒仙》。
猿猴是十分機敏的動物,它們居于深山野林中,在巉巖林木間跳躍攀緣,出沒無常,很難活捉到它們。有人發(fā)現(xiàn)猿猴嗜酒,人們在猿猴出沒的地方,擺幾缸香甜濃郁的美酒做誘餌。
猿猴成群行動。其中有個“酒鬼”,身體強壯,性情猛烈?它聞香而至,先是在酒缸前躊躇不前,小心翼翼地用指蘸酒吮嘗,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認為很安全,他告訴首領(lǐng)“人類造的酒香味十足”。首領(lǐng)小心翼翼地跟著來了,它是慢慢地品嘗酒香,提神醒腦,發(fā)現(xiàn)有人忘記那里一瓶酒,拿在手中。酒鬼卻控制不住香甜美酒的誘惑,開懷暢飲起來,直到酩酊大醉,人們來捉拿猿猴的時候,首領(lǐng)夾著尾巴、領(lǐng)著家眷、拿著酒瓶跑了。猿猴酒鬼被人抓住尾巴,未能跑掉。
由于人們抓猿猴的時候,抓尾巴好抓、也不會受傷害,幾次結(jié)果都一樣,就是抓不住那個沒有尾巴的猿猴,所以認為無尾猿猴是酒仙,抓不到,有尾猿猴是酒鬼,很容易被抓到。
杰克夸獎朱旁的故事:“你講的很好,我是酒仙,偶爾做一次酒鬼。咱們今天就到‘猿人房’里飲猿人酒?!?p> 他們來到餐館,選擇了“猿人房”。
猿人房很簡單,中間一個餐桌,周圍沒有坐,桌上沒有餐刀、餐叉和筷子,面擺放著手抓飯、手撕肉、大碗酒。酒是用猿猴造酒的方法得來的低度酒。他們站在桌子周圍,學著猿人的吃飯方式,伸手抓飯、用手撕肉,端碗喝酒,狼吞虎咽,標準的大吃二喝。
還有一個規(guī)定習俗,一邊吃,一邊說兩個字:“猿猿猿”、“緣緣緣”,學著猿人怪叫,就像是發(fā)了瘋、隨便嚎,還圍著桌子轉(zhuǎn)圈。
這種本能的沖動,會讓人發(fā)野、瘋狂,端起酒碗憑著“緣”的叫聲碰‘杯’,也展現(xiàn)“猿”的現(xiàn)場采風,與“緣”打成一片,不醉不休。
酒過三巡,學成、朱旁、企帝、企妞,也在這場混亂中把碗里的酒喝的干干凈凈,酩酊大醉。
跑累了,可以坐在地板上,抓著肉吃,端著酒喝。
杰克開始發(fā)力:“斟酒!我領(lǐng)酒三杯,誰不喝是王八蛋。”
企帝問道:“我沒看見這里有王八,哪里來的王八蛋?”
“現(xiàn)在沒有,等一會兒,不喝酒的王八蛋就有了。”
學成和朱旁都不想當“王八蛋”,又飲三杯,沒有任何脾氣、意志,躺倒地上睡著了。
老大看到類地飛船上的人都被酒量醉倒,讓二流叫醒學成、朱旁和那兩只爛泥一樣的企鵝,扶出酒店,送到路口:“扶著墻根,找你娘去吧。”
但二流萬萬沒想到,學成在醉意中回答:“我沒娘,我有媽。媽媽在天上,在很遠的一顆星星上,我想去見也上不去?!?p> 他們四個沒有走,躺在路邊上睡覺了。
老大把杰克叫醒:“咱們?nèi)ネ嬗螒??!?p> “老大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你永遠是老大,我不會搶您的位置?!?p> “都說你是游戲高手,你今天贏我一次,我甘拜下風。”
“你說話當真?”
老大走到一個游戲桌前:“這里就是《三國殺》。今天,請客喝酒是我的,玩游戲付小費就是你的了。”
杰克看著三國殺的游戲界面,滿嘴噴著酒氣:“這游戲太好了。我有錢,我有老媽賬號,有的是錢,賭錢我也不怕!”隨后,輸入賬號和密碼,支出200元錢,開始玩游戲。
事實上,當他輸入賬號和密碼時,輸入界面已經(jīng)換成了酒館賬單、歌房費、午休房間費、游戲賬單,老大還拍攝下來杰克輸入賬號付款的全過程。
他醉酒已經(jīng)不會再玩《三國殺》,200元錢仍在桌子上,開房去休息。
杰克喝高了、左晃右擺走不成路,二流牽著他的腰帶去房間。
“猿猴的尾巴在后面,我的尾巴長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