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三人一進(jìn)入這家畫具店就有一位店員小姐熱情地迎了上來,在模式化的問安之后馬上就換上了更加燦爛的笑臉,“小悠可是好久沒來了?。 ?p> 看樣子新垣悠絕對是這家店的??土耍吣厩锶碎_始和真城最高嘀咕起來,“我說新垣該不會是有什么目的才帶我們來的吧?”
“唉?目的?”,真城最高顯然對高木秋人的突然發(fā)言給搞昏了頭,“能有什么目的?”
“比如說帶來客人,然后讓客人加入會員,這樣引薦人再來買東西就有優(yōu)惠什么的,現(xiàn)在的商店不是有很多這么搞的嗎?”
“??!這個啊,說起來的確蠻多的,不過我感覺新垣同學(xué)他不像是這樣的人??!”
“為什么?”,高木秋人的表情挺怪異地看著真城最高,“好像你并不怎么熟悉他吧?”
想當(dāng)初高木秋人可是被新垣悠騙去了那種商店然后辦了那種會員最后用他的會員權(quán)限買了不少糟糕物來著,高木秋人對那段經(jīng)歷至今記憶猶新,尤其是當(dāng)自己的目的成功后,新垣悠的表情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熟悉什么的,只是感覺啦,雖然我也不認(rèn)為他只是單純帶我們來畫具店的,但是你說的那種事情好像不對哦!”
另一邊的新垣悠還在和店員小姐說著話:“說起來桃桃姐,美香姐今天在店里嗎?”
“店長的她在畫室哦”,名為桃桃的店員小姐目光瞟向來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你們直接過去好了?!?p> “嗯,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高木同學(xué),真城同學(xué),我們走了哦!”
見新垣悠直接向員工區(qū)走去,高木秋人和真城最高向店員桃桃施了一禮就跟了上去,“我說新垣,這里是顧客禁止入內(nèi)的吧?我們就這么進(jìn)來好嗎?”
“放心吧,禁止入內(nèi)的只是一般顧客而已,一會我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哦,她以前可是連載漫畫家呢!”
“咦?”
和高木秋人驚疑不同,真城最高反而鎮(zhèn)靜了下來,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新垣悠會帶著自己和高木秋人來見這位曾經(jīng)的連載漫畫家,不過能夠得到一位有經(jīng)驗(yàn)的前輩指導(dǎo)總歸是比自己摸索著前進(jìn)要好很多的。
來到一個房間前,門上掛著“店長室”的牌子,手把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啊啦,美香姐在畫漫畫吧,敲敲門。”
雖然只是新垣悠的自言自語,但是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聽得很清楚,“在畫漫畫吧”。
‘難道是在準(zhǔn)備連載用的漫畫嗎?’
咚咚咚
趁那兩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新垣悠已經(jīng)敲起了門,沒一會門就被打開了。
一個看上去有些頹廢的女人站在屋里,而且看上去她和新垣悠還有一些共同點(diǎn),頭發(fā)有些凌亂,也頂著黑眼圈,要知道在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的印象中,女生應(yīng)該都是特別注意自己外表才對,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恰好相反。
“什么啊,是悠啊,今天你怎么過來了?”,女人看見新垣悠后好像很不爽的樣子,隨意騷了下后腦勺,然后看著新垣悠身后的兩人,“他們是誰?”
“他們啊,是我的同學(xué),是一對新人漫畫家。這位是高木秋人,負(fù)責(zé)故事,這位是真城最高,負(fù)責(zé)作畫,因?yàn)榻裉煲^來所以就問他們要不要一起。”
“所以你就帶過來了??!”
“那個美香姐,我想讓你指導(dǎo)一下他們,還有高木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p> “嗯?”,聽見新垣悠這么說,名為美香的女人眼中放光,“原來如此,這樣的話你們先進(jìn)來吧。”
兩人的一唱一和將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高木秋人更是淡定不能,‘怎么這里邊還有我的事?喂喂喂!該不會是那件事吧?’
尤其是真城最高看他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求知欲……讓高木秋人感覺更加不妙了,如今之計(jì)也只有先進(jìn)去再說了。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就忘記了這句話,否則他們就不會受到這么大的打擊了。
看吧,一進(jìn)屋里,看到了某畫板上的畫面,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踏入了不該涉足的領(lǐng)域。
“啊!看你們的表情應(yīng)該不是這邊的人,不過似乎可以當(dāng)做我下一部作品的主角呢!”
嘛,不過就算美香姐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那兩個人現(xiàn)在還處于一種非常忘我的境界之中……嗯,趁這個時候應(yīng)該多給他們下幾個套才對。
“好了好了,我說你們差不多該回神了!”,新垣悠好心地將畫板蓋住,讓那張罪惡消失在眾人視界中,然后才喚醒了兩個仍然可以治療一下的小伙伴。
“美香姐是腐女,喜歡BL也是很自然的,你們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在這個國家中接觸到這些東西是早早晚晚的,連載漫畫家如果連這些基本都不懂的話可不成?!?p> 美香正靠著窗臺偷偷給新垣悠豎大拇指,這一番能夠?qū)蓚€可憐的孩子的世界觀完全歪曲掉的理論可是十分讓她受用的。
不過現(xiàn)在也是輪到她出場的時候了,如果讓新垣悠一直說下去早晚得被真城最高和高木秋人說跑的,因?yàn)檫@貨的毛病就是10句話之內(nèi)必然拐到他的“工口理論”上去。
“真城君是吧,你是作畫的,能夠畫一張讓我看看嗎?”
“??!嗯,可以哦。”,隨后真城最高從自己衣兜中拿出了那支G筆。
“哼,隨身帶著嘛,這種習(xí)慣倒是和新垣一樣呢!”
“唉?”,只看新垣悠也從衣兜中掏出了一支G筆,還在手上玩出了各種花樣,根本就是在炫耀。
“好了你們兩個,一起畫吧”,當(dāng)然之后她后半句是對著新垣悠說的,“正好也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什么長進(jìn)?!?p> “是是是,那么……真城同學(xué),你坐那邊可以嗎?”
“是,還有叫我最高就好?!?p> “那我就不客氣了,最高叫我悠就好,還有那邊的秋人也這么叫我吧,老是用姓氏稱呼感覺距離都疏遠(yuǎn)了?!?p> 已經(jīng)來過這里很多次的新垣悠自然很熟悉這里,畫架、畫板、畫紙,還有各種畫筆也都很熟悉放在哪里了,“別客氣,就當(dāng)這里是自己家就好!”
“我說你小子,這里可是我的地盤耶!”
“嘛嘛,美香姐不要在意這種小事了嘛!最高你自己來弄沒問題吧?”
新垣悠是真的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了,各種事情也都由著他來,反而美香就順嘴說了那么一句也沒什么動作,就這么看著兩人把準(zhǔn)備工作做好。
“可是要畫什么呢?”,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最高可是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就畫你想畫的就好!”
“我自己想畫的……”,最高開始沉思起來,雖然說已經(jīng)明確了自己的夢想就是成為連載漫畫家,但畢竟他還是初出茅廬的新人呢!一下子還無法準(zhǔn)確找到自己的定位。
和最高不一樣,新垣悠可是已經(jīng)動筆畫起了草稿了,而且看他熟練的手法,高木秋人可以確定這家伙至少現(xiàn)在是比最高要強(qiáng)的。
而新垣悠這邊的動靜也讓最高發(fā)現(xiàn)了,畢竟筆尖和畫紙摩擦的沙沙聲在屋子中可是非常明顯的,‘我想要畫的是什么呢……’,最高閉上眼睛之后,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叔叔川口太郎老師,然后是亞豆美保,然后又想到了川口太郎和亞豆美保的母親的那些通信。
‘我想要畫的!’
在經(jīng)過一開始的一段迷茫時期,最高終于能夠確定了自己的心了。
而新垣悠的嘴角勾勒出了一道弧線,在最初的時候美香也是讓他這么干,當(dāng)時他還磨磨唧唧了1個小時也沒有想出自己想畫的東西,最后第一次就那么不了了之了,之后再來這里的時候美香都是用一句“如果還沒有自己想要畫的東西就別來了”給打發(fā)走了。
就這么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美香拍了拍手,“好了,你們都停下來吧,今天有些晚了,如果沒畫完就算了,你們回去吧?!?p> 最高和秋人還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不過新垣悠已經(jīng)開始收拾起東西了,“對了,美香姐,你上次說過的……”
他一張嘴美香就知道他要說什么,“我上次什么都沒說!”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總之這兩個人之間還有些小秘密來著。
“最高,秋人,我們走吧,要不要一起去哪吃點(diǎn)東西?我肚子都餓了?!?p> 三個人走了以后,美香沒有管新垣悠畫了什么她更好奇最高的畫。
“這是《超英雄傳說》中的那個傻瓜嗎?叫什么來著……對了,是‘男人的浪漫’來著?!?p> 對公主一見鐘情的男子漢的浪漫,想成為宇宙第一的英雄,并在就任晚會上向公主告白,做著這樣的夢不斷努力著,是個弱得不得了的菜鳥英雄。
“為什么那個小家伙會畫這個人物呢?的確蠻有意思的,怪不得新垣要把他們帶來?!?
給喵瓶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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