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前輩,我也就疑問,徐驍那個慫樣,一點不像個指玄境高手的樣子啊?!?p> 在徐鳳年等來到青城山時,徐長生自己也到了武當山上。
太虛宮內(nèi),以往小道士打扮的洪洗象,此時已入主了這里。
“二公子?”
洪洗象看著被道童引著的徐長生,他也看到過。
與徐鳳年不同的是,這位倒是沒揍過自己,但不知為何,對于這位的懼怕程度,他反而更甚。
或許這是那識海深處,不經(jīng)意的警惕的。
讓他不自覺想要躲避徐長生。
“站住!”
“咳咳,二公子,不知找在下所為何事?”
“哼,你這,要成為天下第一,究竟要何時?
實在成就不了,本公子調(diào)動軍隊,直接將你綁回去算了?!?p> “啊……,咳咳,二公子,還是算了,終有一日的。”
“哼……,洪洗象,照你這個樣子,你有時間,我大姐可沒有。
半年時間,你只有半年的時間,你丫的要是還如此畏縮,那可就別怪本公子將你綁著回去?!?p> “咳咳咳,一定一定。”
洪洗象冷汗直冒,不管是否有把握,連忙保證。
看他這慫樣,徐長生自感無趣,在武當逗留一天后,離開了武當山。
……
青州鬼城襄樊地界,以徐長生的速度,他到了,徐鳳年這一大隊人馬還未到達。
姥山,這是王家大本營所在,家主王林泉更是北涼舊部。
徐長生來到王府,對于這個北涼舊部,作為青州靖安王財政大權(quán)的掌控者,尤其對北涼還忠心耿耿,為了徐驍?shù)闹\劃,甘愿全族盡滅的人,雖然被徐鳳年給救了,但他還是挺重視的,可堪重任。
無論是徐驍時代,還是未來徐鳳年繼位,北涼財權(quán)交給他,并無不妥。
“閣下是誰?”
被門衛(wèi)攔著的徐長生也沒絲毫不快。
“呵呵,麻煩稟報一聲王家主,北涼二公子來訪?!?p> “什……什么?北涼二公子?”
北涼之名,天下何人不知?徐驍,那可是整個神州的傳奇人物。
北涼徐家,更是傳奇性家族,以至于身為徐驍兒子的徐家姐弟,天下人即使沒見過,但都聞名久已。
“閣下稍等,我去稟報?!?p> 隨著侍衛(wèi)的離去,不一會兒,一五十幾歲的老頭親自小跑出來。
其身后還跟著兩人,一位年齡和他不相上下的婦人,應該就是其夫人了。
至于另一位,也就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
“王林泉見過二公子!”
“妾身/小女子拜見二公子?!?p> “王叔不用客氣,徐鳳年也快到襄樊了。
他來這里,一切都在父王算計中。
王叔的身份,也隱藏不下去了。
長生游歷江湖,聽父王說起過您,所以來姥山拜見。
這位是伯母吧,徐長生見過伯母。
至于這位,聽聞伯父有一女,驚才絕艷,六歲便作了《春神茶》,十四歲寫《東廂頭場雪》。
《東廂頭場雪》風靡離陽,被贊曰:一語勝過千本書,一字千金。
今日一見,聞名不如見面啊。
令千金,不僅才華出眾,才貌更是驚人?!?p> 徐長生夸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王林泉的夫人女兒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王初冬:“二公子過獎了,小女子王初冬,見過公子。
公子來姥山是……?父親是北涼陣營的?”
以王初冬的智慧,聽聞北涼徐家二公子來拜訪父親,心里有有所猜測了。
更何況還有徐長生的話,她就越發(fā)肯定了。
“王叔那是我北涼舊部,即使在北涼,也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p> “不敢當,倒是老奴怠慢了,二公子快請進?!?p> 王林泉以奴才自居,徐長生連忙阻止了他。
“王叔不用如此,您是我長輩,這不是折煞晚輩了嘛?!?p> 如此不囂張跋扈,不以主人自居,面色和煦的徐長生,瞬間就讓王林泉夫婦以及王初冬的高看一眼,而且也容易相處。
“夫人,去準備午飯,二公子一路舟車勞頓,定然餓了。
初冬,你陪二公子走走吧?!?p> 這老家伙,雖然對北涼是忠心耿耿,但是在北涼之中,對于自家之閨女,該爭取,他可不會將機會白白錯過。
為其謀個好婆家,并沒有錯!
雖然天下傳聞,北涼王三位公子,都虎父犬子。
但如今一番交流下來,他哪里還不明白,所謂的虎父犬子之言,定然是北涼王府在暗箱操作。
這幾位公子,應該也在有意藏拙。
這是第一,第二嘛,卻是王林泉多想了,王府公子有三,按照今天的情況看來。
這位二公子為何會特意來拜訪自己?
難道……,這位也有意那世子之位?
這是在拉攏自己?所以他就借口離開,并不想和徐長生單獨相處,否則左右為難。
至于將女兒推入火坑?不存在的,不說那位北涼王老當益壯,不會放任自家兒子爭斗下去。
就是這幾位公子真的為了權(quán)勢,手足相殘,按照今天這位的為人處事,最后還真可能是勝利者。
他的想法,瞞不過王初冬,更瞞不過徐長生。
只是誰也沒點破罷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伙,看著王初冬面色微笑道:“那就麻煩王小姐了?!?p> “不麻煩,二公子,請!”
進入王府,一路跟著王初冬,聽著王初冬介紹著府內(nèi)。
“二公子,聽聞北涼世子紈绔不堪,令兄真的……”
從小,父親沒少在他耳邊提起這個北涼世子,不過都是紈绔之事。
如今機會來了,而且和這個二公子聊熟了后,王初冬疑惑道。
徐長生讓看了一眼好奇的王初冬。
“呵呵,王小姐,一切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我這個庸碌之人,是懂不了這些人的世界咯?!?p> “二公子過謙了,你可不是庸碌之人。
正如二公子所言,一切不過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罷了。
倒是小女子的不是了,還請二公子見諒?!?p> “哈哈,這有什么,人之常情,沒什么可道歉的。
再說徐鳳年那家伙,這些年的確干了不少荒唐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