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忙,夜里睡了五小時,中間還要起來巡視,早上交接班后碼的,遲了,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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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令狐沖一臉便秘之色,林平之心中暗道,哥們兒,說實話,你身負主角兒氣運,才會腰桿兒這么硬!
要不是你之前靠著華山派的名頭,后來又學了獨孤九劍,就你原來的身手、脾氣,再配上你那近乎白癡程度的義氣,恐怕早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令狐沖,即便是想效仿何三七前輩賣餛飩,而安可得乎?
呵,啐!
林平之在心里啐了令狐沖一口痰!
“令狐兄,身陷黑牢,不知你都想了什么,牢中滋味自是不必細說。只是不知道你與你的向大哥義氣相交,以至于身陷囹圄,你救了任我行,他和你大哥有能力帶你走,卻專門留下你,你心中作何感想!”
“想必……想必他們有難言之隱,留下我實屬迫不得已!”
這是令狐沖的最柔軟且掩蓋最深的地方,直接被林平之……捅破!
令狐沖的臉色頓時大變,話也說不利索了。
“我來告訴你,因為他們需要你留下來頂替他,造成他沒有逃離的假象,要不然,你頭上的白頭發(fā)從哪里來?”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令狐少俠,林少俠說的不錯,任我行逃出去之后要秘密聯(lián)系自己的舊部,自然隱瞞的時間越長越好。
我看你們斗劍看得癡了,又事發(fā)倉促,甚至來不及運用內(nèi)力抵抗,就被任我行震暈,他們?nèi)烁挥谜f,盡皆暈倒。
然而我們居然沒死!
以任我行的性格,如果不是為了保密,恐怕我們兄弟四人與令狐少俠,呵呵,早就遭受毒手了,所以令狐少俠……”
“大哥、令狐賢弟、林賢弟,不談這些了,來,飲過此杯!”
四莊主看令狐沖備受打擊,神情呆滯,急忙替他解圍。
令狐沖甩了甩頭,一仰脖,飲盡杯中美酒,卻未加品嘗,飲狀如同牛嚼牡丹,不知其味。
“大哥,救命!”
呼救之聲的主人非是旁人,正是禿筆翁。
原來他們二人離開梅莊沒有多久就遇到了鮑大楚、秦偉邦、王誠和桑三娘這四個日月教的長老。
人家一看這兩個人的架勢是逃跑,自然不客氣。
兩人一看,干不過,回去找大哥!
黑白子本來逃跑在前,所以先撞上四個長老,他們知道黑白子的內(nèi)力高強,兵器獨特,又有暗器,實在是個硬茬子,所以三個老爺們兒去圍攻他。
而禿筆翁走得靠后,返回梅莊就方便,再加上不受重視,只有桑三娘一人過來抓他。
“救我……”
黑白子見三人圍攻自己,大聲呼救,以至于聲音都變了。
禿筆翁聽聞此言,淚濕眼眶,扭頭就跑!
“你們是不知道呀,當時情況萬分兇險,然而二哥卻不逃跑,并且只身阻攔三人,對我大喊‘走啊’!
于是我才有機會回來!而二哥,他……他恐怕已遭了毒手!”
“想不到黑白子前輩竟如此義氣……”
令狐沖心中感慨,我竟然看不起他,我真是豬狗不如!
想了不多時,外邊進來三男一女,正是四個長老。只見年紀較輕的秦偉邦提著黑白子的尸首猛地往地上一扔。
“這小子武功果然了得,要不是三人聯(lián)手,短時間內(nèi)殺死他還真是要費一番功夫!”
禿筆翁、丹青生和令狐沖都是怒目而視,黃鐘公和林平之就平淡了很多。
“你們還我二哥的命來!”
王誠看著禿筆翁冷笑,“傳說梅莊四友義結(jié)金蘭,生死與共,而你任由黑白子大呼救命卻置之不理,獨自逃跑,現(xiàn)在卻要我等償命?那你來呀!我一個人接著!”
禿筆翁懵了,“你胡說八道!二哥為了救我,獨自迎戰(zhàn)你們?nèi)耍屛铱熳?!他都死了你還污蔑他!”
“哈哈哈哈……禿筆翁,你如果不是聽錯了,那就是真的無恥之尤!”
這個時候不光是禿筆翁,就連令狐沖的臉上都掛不住了,我真是不如豬狗,愚蠢至極!
“好了,不說廢話了!黃鐘公,爾等可知罪?”
鮑大楚不愿意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上糾纏,直接興師問罪。
“我等知罪,有負教主所托,被人蒙蔽,走脫了要犯。只是也不愿意束手待斃,有什么手段盡管來,我等接下就是!”
“既然冥頑不靈,那就……去死吧!”
鮑大楚四人除了黃鐘公,似乎絲毫不將對面的其他四個人放在眼里,尤其是令狐沖和林平之兩個小年輕,還以為就是梅莊的后輩。
令狐沖也看得出來,鮑大楚就是其中四人的首領,想必武藝也是最高的。對付鮑大楚本來是黃鐘公的活兒,但是被令狐沖強行攬過來。
鮑大楚也確實有兩下子,他的藍砂手屬于毒功,攻擊力極強,且極為陰損,使中招之人仿佛遭受酷刑一般,他的刀法也是一流的,但是身法不是他的強項??偟膩碚f,他肯定比不過內(nèi)力深厚、力大無窮的黃鐘公。原著中曾靠偷襲打中了梅莊的黃鐘公、老三和老四,后來三招就被任我行控制住。如果單挑,黃鐘公即便不敵任我行也不會三招就被打敗。
見令狐沖過來搶活,黃鐘公也不說什么,往旁邊一閃,去救援禿筆翁和丹青生,他們很明顯干不過秦偉邦和桑三娘,倒是年紀輕輕的林平之與成名已久的王誠打起來卻游刃有余,連兵器都沒有用。
令狐沖是真的怒了,獨孤九劍本就是搏命的打法,此刻在令狐沖怒意的加持之下更是如同鬼魅,了無痕跡,令人防不勝防。
本來鮑大楚就比不上令狐沖,又托大不用刀,而他的內(nèi)力又沒有說到了可以用掌力抗衡破掌式的地步,身上瞬間被令狐沖劃滿了口子,隨時都會喪生。可憐他連刀都沒機會拔出來,連令狐沖的衣服都沒挨到就被打得幾乎失去了攻擊力。
接下來又不小心用了吸星法門,將鮑大楚的真氣吸了三分之一,令狐沖體內(nèi)真氣流轉(zhuǎn),頓覺不妙,才強行松開,剩下來的比賽屬于純垃圾時間。
黃鐘公的加入,讓秦偉邦和桑三娘瞬間就吃不消了,或者說即使秦偉邦和桑三娘聯(lián)起手來是也不是黃鐘公的對手。
本來秦偉邦是新晉的長老,沒怎么接受過江湖的毒打,目空一切,似乎除了東方不敗,自己誰都不服,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連一個不怎么出名的黃鐘公自己都干不過。
“哈哈哈哈,這里是真熱鬧呀!”
任我行霸氣側(cè)漏的笑聲傳過來,隨后兩個高大的身影就飄進了廳堂內(nèi)。
父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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