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重整天地會
次日。
蓮花堂上。
有白墻,有灰瓦,有紅柱,三百多平的天地會香堂外,天地父母匾額高掛,顯出一股忠義氣派。
“恭迎總舵主駕到!”
天地會十幾名打雜人員退下后,福廣蘇浙四省十位香主齊聚福州城外福田香堂,在堂中躬身行禮。
‘陳總舵主,不是已經(jīng)殞命通吃島了嗎?’
‘為何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福州?!?p> ‘莫非,是有什么奇遇不成?’
眾人心中有萬分疑惑,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卻不敢表露出來。
張狡對眾人的拜見點點頭,一副淡然氣派。
“免禮!”他擺了擺手道,目光掃過諸位香主,最終停留在了王忠身上。
張狡掃視眾人時,心中一發(fā)狠,直接將幾人記憶具現(xiàn)化!
好!
很好!
八成都是二五仔,沒一個是干凈的!
有點難受。
活生生的人世間,就是這樣的啦!
但是要辦事,總得要有人才,也只能殺只雞給猴看了,其余人就干脆點,放過了。
“王忠,有人說,你勾結(jié)滿清,害死了我們天地會的兄弟,說說吧,是怎么回事!”
聽到張狡問話,王忠渾身一抖,連忙跪在地上。
“總舵主,屬下對天地會忠心耿耿,怎敢做出此等事情,定是有人血口噴人!”
眾香主聽到這話,也是一愣。
不會吧?
王忠平時,在天地會中人緣不錯。
雖沒做出什么大事,但也從沒出軌。
他一向與人交好,怎能是叛徒?
不對勁!
肯定是搞錯了。
眾人紛紛為王忠求情起來。
張狡點點頭,不多說,走到王忠面前,在眾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中低下頭,然后,一抓王忠的胸!
“嗯!”眾人一愣,一疑惑時,張狡一抓,一拿,從他懷里掏出一帛血書
干燥的帛書,總重量不足十克,總消耗四十卡熱量。
陳近南記憶中,有王忠的筆記,具象化起來,也容易。
十五克干涸血液,總消耗也不過七十卡熱量。
血寫的帛書,消耗熱量,僅一百一十卡,實在不值一提。
‘至于冤枉不冤枉的,我陳近南做事,還會冤枉誰,就準你當(dāng)漢奸,還不準我重拳出擊了?要什么程序,結(jié)果對就行了?’張狡心里一歪,不是很黑,也就一般黑。
“啟稟總舵主,屬下是冤枉的,冤枉的啊!”王忠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那叫一個真情切意,老淚縱橫。
那其余香主站在一旁,還不相信王忠背叛。
張狡什么也沒說,淡定攤開血書。
眾人一看。
字跡果真是王忠的!
“王香主!你!”茅十八看到這血書上的字跡時,頓時憤懣不已!
無根道人看到那字字誅心的字句,呲目欲裂。
多少兄弟死在滿清酷刑之下,這王忠投降滿清,實在可恨!
“王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等漢奸走狗,枉總舵主還對你寄予厚望,沒想到你早就已經(jīng)背叛我們天地會,投奔滿清了?!?p> 雪中神丐吳六奇揪住王忠,就是兩巴掌。
“叛徒,應(yīng)該殺之!”
胡德忠等香主,也是義憤填膺。
張狡只是露出微微失望的表情,隨后揮手,示意眾人將王忠推下去!
不多時,屋外傳來人頭落地聲。
陳近南回歸,敲山震虎,處決王忠后,影響力回歸。
張狡既陳近南,不會忘記自己要做什么。
‘我是天地會總舵主啊,反清復(fù)明那不就是職業(yè)么!’
下午,他吩咐眾人來香堂議事。
天地會縱觀南北,有香主十幾名,早已滲透到了滿清各地。
但滿清入關(guān)幾十年來,已深深地控制住了神州。
想推翻滿清。
難。
張狡語氣沉穩(wěn),有氣度的,模仿陳近南的腔調(diào)開口了,“王忠罪大惡極,死不足惜,不過,我天地會近年來,的確越發(fā)式微,為了抗清,我欲成立天地會內(nèi)務(wù)部,德中,從今天開始,你便是天地會內(nèi)務(wù)部長房?!?p> 這番話出來,眾人更感覺親近了。
不過,蓮花堂香主蔡德中一愣。
這位香主也不是一般人。
他與方大洪、馬超興、胡德帝、李式開并成為少林五祖。
在江湖中名氣很大,文化上卻略遜一籌。
他對算賬的活,可一竅不通。
總舵主讓他管賬,能行嗎?
對這一點,不僅是他,其他香主,旗主,也都是十分困惑。
張狡看出了眾人疑惑,但他既然決心改革,自然不會被這點困難阻撓。
天地會分部在全國各地,人數(shù)足有數(shù)萬,可惜,都是廢物!
這么大的組織,居然沒干出一番驚天的大事,整天說沐王府如何不行,可人家沐王府,還敢進宮行刺呢,人少也有血性,行刺吳三桂,也毫不含糊。
咱這天地會可是活到二十一世紀的組織,可不能落于人下,必須要活起來啊。
張狡不服,必須搞事。
他表面冷靜,心里卻狂得很。
‘要成事,就要管好錢袋子,管好人,沒人重視,那,就由我重視起來唄,我手搓系統(tǒng),世間人才都入我手,那些個臭魚爛蝦能有幾個師?就算再厲害,拿什么和我們?nèi)嗣竦耐粞蟠蠛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