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病嬌霸總VS裝乖大小姐25
許昭注意到了許酒靈的不專心,抬眸往后方看過去,就看見了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于朔。
許昭的臉?biāo)查g就黑掉了。
這個人他記得清清楚楚,在酒店大堂跟小酒膩歪來膩歪去,還被前臺說成是熱戀期的小情侶。
于朔笑起來陽光明媚的,一看就很討現(xiàn)在女孩子喜歡,更何況人又年輕充滿了朝氣,跟許酒靈這個年齡段的人應(yīng)該會有很多話題能說。
許昭一想到這些都是他比不過的,他就更不爽了。
自從上次宴會被許酒靈拒絕之后,于朔悲傷了很久。
他一個人孤獨寂寞冷,終于走出去失戀的陰霾,痛苦的讓他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答應(yīng)許酒靈的建議,讓對方給他貢獻(xiàn)一個姐妹團(tuán)。
今天他去機場接他的舅舅,剛剛把人送走就看見了坐在餐廳里的許酒靈。
于朔為了紀(jì)念自己死去的愛情,去花店買了一大束熱烈的紅玫瑰。
當(dāng)然他也看見了許昭,但是他沒在怕的,既然他得不到許酒靈的心,他也要給許昭這個他爭不過的情敵添堵。
“小酒。”
于朔站在人群當(dāng)中太惹眼了,還有他的紅玫瑰,許酒靈不想注意都不行。
“嗯?”
她壓根就沒以為于朔是送花給她的,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她不是和于朔能產(chǎn)生交集的人了。
于朔笑了笑,把一大束玫瑰花遞過來。
許酒靈伸手伸得太快,順勢就接了。
“???給我這個做什么?!?p> 于朔看了眼坐在身后的許昭,故意湊到許酒靈耳邊小聲說了句:“不用多想,我就是幫幫你,讓你哥哥吃點醋?!?p> 許酒靈嘖了一聲,挑眉:“你不怕他報復(fù)你?他就是看起來翩翩如玉,實則是個無比小心眼的人?!?p> 于朔喲了一聲,“看來你是把人搞到手了?”
他還真不怕,畢竟他的舅舅回國了——人稱瘋批的江爺。
“就那天晚上搞到手的?!焙?,這多不好意思,許酒靈佯裝羞澀給了于朔一個你懂得眼神。
那天晚上——這四個字已經(jīng)成為了于朔的心痛。
于朔低頭,掩蓋掉眼底的落寞神色,十分大膽地給了許酒靈一個擁抱:“厲害啊?!?p> 兩個人擁抱,之間還隔了一大束玫瑰花,也沒多大的肢體接觸。
不過這在許昭眼里看起來就完全不一樣!
又是擁抱又是笑的,許酒靈的身體還扭來扭去的,無疑應(yīng)證了六個字——熱戀期小情侶。
告別了于朔之后,許酒靈大大方方地把這一束玫瑰花放在餐桌上。
坐在對面的顧導(dǎo)看出點端倪,聰明地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
許酒靈也跟著裝模作樣挽留了一下,“顧導(dǎo),這就走了?”
顧心語莞爾一笑,只是這笑容當(dāng)中帶著兩分尷尬:“嗯,突然想起來有點急事,你們吃。”
若是留下來,她怕是這頓飯都吃不安生。
許酒靈有點沮喪地噢了一下,說了兩句客套話之后便不挽留了。
“你跟于朔談了?”許昭面無表情地切著牛排。
明明動作挑不出一點錯處,許酒靈就是覺得這人在撒氣。
沒等許酒靈回答,許昭就冷笑了一聲。
也是,那天晚上本來就沒有發(fā)生什么,許酒靈要跟于朔談戀愛,他也攔不住。
“哥哥……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許酒靈驚訝,“我都跟你睡一塊并且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我怎么能跟于朔談戀愛?”
這不是耽誤一個少年的大好前程嗎。
“做了什么親密的事?”許昭抬眼,眸底充滿了神秘和危險,極具蠱惑力。
“就是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了呀。”許酒靈伸手湊到許昭耳邊,跟人說悄悄話。
說話間,細(xì)微的熱氣噴灑在許昭的耳蝸里,脖子上。
許酒靈扭頭盯著許昭的喉結(jié)看了眼,果不其然,這人的喉結(jié)又開始滑動了。
許昭眸光驟然晦暗,同剛才的不同,這次很明顯的是把男人的欲/望給勾了出來。
很快的,這些情緒又被許昭壓下去。
他周身又冒出了一層似迷霧般的寒意。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小酒怕是早就跟于朔在一起了吧?
哦,對了,那小子還喊了一聲:小酒。
這頓飯許昭吃得怎么樣,許酒靈不清楚,反正她是吃得挺開心的。
再次坐上捷豹的后座。
唯一不同的是,她跟許昭中間隔了一大束玫瑰花。
看著許昭開窗,許酒靈狐疑地看了眼前方開著的空調(diào),問道,“哥哥,你開窗做什么?”
“悶?!痹S昭沒有轉(zhuǎn)頭,露出來的側(cè)臉堅毅冷情。
許酒靈哦了一聲,勾起嘴角,似有意無意地伸手玩著花瓣。
每一朵都嬌艷欲滴得很,連一點褶皺都沒有,一看就是新鮮的。
許昭的余光瞥見許酒靈的動作,戾氣又加重了兩分。
“哥哥,這花漂亮嗎?”許酒靈隨口問著。
許昭轉(zhuǎn)頭,眉眼間冷淡又透著倦意:“還行。”
許酒靈嘖嘴,“那我漂亮還是花漂亮?”
許昭:“到臨水了,下車?!?p> “……哦?!?p> 嘖,老男人。
許酒靈還想捧著花進(jìn)屋,沒成想剛下車,這花就被許昭扔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桶。
許昭的心情這才好了兩分:“家里沒有花瓶。”
這是解釋。
許酒靈:“……”
吹牛。
許酒靈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成想許昭算在了別的地方。
“小酒,我們談?wù)??!?p> 許昭洗漱過后換了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的領(lǐng)口看起來澀里澀氣的。
“談什么?”
“談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許酒靈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半掀眼眸看過去,有兩分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
許昭嗯了一聲。
許酒靈不加思索地叭叭一句:“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不就是哥哥和妹妹的關(guān)系?”
她覺得她這句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占理。
這個以往看起來乖巧萬分的少女,丟掉了身上所有的純真和無辜,挺直了腰背跪在沙發(fā)上,纖細(xì)又白皙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勾住了許昭的下巴。
許昭也很順從,就這么把自己脆弱又掩飾不了情緒的喉結(jié)露了出來。
許昭這次是看清楚了,向來乖巧的小姑娘這會笑得魅惑,惡作劇地在他面前用氣音說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