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女尊驕縱公主VS白切黑國師10
斂住心神過后,許酒靈閑散多了。
她的注意力開始放在沈徹的衣衫上。
這個人衣服上的味道還怪好聞的。
好半晌許酒靈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捏媽,幸好沒人看見,不然她就是聞別人衣服氣味的大變態(tài)。
許酒靈剛剛放下衣袖,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她下意識地說:“衣服放這吧。”
話落,一個抬眸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人。
白色繡著金絲仙鶴的布料首當(dāng)其沖映入眼簾。
許酒靈:“……”
沈徹的神情一如往常,說不上奇怪也談不上怪異。
但許酒靈就是從這微妙的變化中看出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徹開口:“我衣服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嗎?”
許酒靈否認(rèn)地飛快:“沒有,什么味道都沒有?!?p> 只是許酒靈如此一舉讓沈徹更加堅定了自己衣衫上有奇怪的味道。
一種類似于羞澀和難為情的情緒涌上心頭,“你不用辯解了,我方才都看見了。”
“公主還是快些換上干凈的衣衫吧?!?p> 沈徹說完便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許酒靈:“……”
沒關(guān)系,這樣的結(jié)果總比當(dāng)成是變態(tài)好。
...
祈福大典的時辰很快就到了,許酒靈站在隊伍前排望了望發(fā)現(xiàn)周暮不在,便偏頭詢問女君。
“皇……”
女君:“嗯?”
“娘親,我想問一下,周暮為何不在?”許酒靈一邊叭叭一邊朝側(cè)后方看過去。
周暮本就不在星月宮,可今日出現(xiàn)在這里必定是要參見祈福日的。
“周暮來了,不過他的位置有些特殊?!迸捳f一半還特意斟酌了一下。
許酒靈又扯了扯女君的衣袖:“特殊?怎么個特殊法?娘親這些你之前都沒告訴我!”
最后一句話是許酒靈特意加上去的。
既然女君寵愛她,那么對于她的撒嬌和無理取鬧都是全盤接收,并且還能寵溺更上一層樓。
女君嘆了口氣,“周暮在方陣上面,之后的我再告訴你?!?p> 方陣?
質(zhì)子?
祈福?
通過這零碎的信息,許酒靈當(dāng)即拼湊出了無數(shù)個版本。
為什么祈福日還要開方陣,為什么周暮的位置特殊。
許酒靈還想問,這儀式就開始了。
首先是清脆的鈴鐺聲,之后便是編鐘被敲打傳來的樂音。
她抬眸看向最前方的高臺,沈徹就站在那里。
他面容清雋,手中拿著卷軸,整個人散發(fā)著高貴又……正氣的嚴(yán)肅感。
看來這項儀式真的很重要。
對于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情,許酒靈沒有任何線索和頭緒,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小鈴鐺,既然現(xiàn)在解鎖了祈福劇情,你那邊刷新出關(guān)于祈福的資料沒有?例如這個方陣?】
在祈福劇情解鎖之時,它就已經(jīng)在查找相關(guān)劇情,只是這個劇情一直加載不出來。
小鈴鐺正想吐槽自己是不是傳說中“CPU”退化,這劇情就刷新出來了。
【主人!這個祈福方陣很危險!是要獻(xiàn)祭的那種??!】
許酒靈:【怎么說?】
可惡,周暮她都沒有說上兩句話呢,現(xiàn)在就要開展英雄救美的情節(jié)了嗎?
小鈴鐺:【因為祈福占星需要消耗較大的氣運,光憑沈徹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堅持的,所以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在祈福日上將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男子用于獻(xiàn)祭?!?p> 許酒靈不怎么關(guān)心過程,她只想知道一件事:【這個獻(xiàn)祭會死人?】
小鈴鐺清了清嗓子繼續(xù)叭叭:【被獻(xiàn)祭人需要完成洗滌儀式,站在方陣中且要用三滴心頭血開啟祈福方陣,之后便用自己洗滌過的亡體和靈魂獻(xiàn)祭?!?p> 準(zhǔn)確點來說便是:取周暮三滴心頭血過后,他便完成了祈福使命,死在方陣當(dāng)中。
許酒靈只覺得無語,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小鈴鐺小聲叭叭:【現(xiàn)在是某個不知名的女尊王朝,封建迷信一點還是很正常的?!?p> 許酒靈沒動,就這么盯著沈徹完成儀式的誦讀,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石臺從中央升起。
周暮一身紅衣張揚至極,倒是把他周身的那點溫潤柔和給變得有了兩分鋒芒。
明明自己即將獻(xiàn)祭,他卻沒有將死之人的心態(tài),整個人風(fēng)輕云淡地站在石臺中央。
很快,沈徹端著托盤走向了周暮。
那托盤上放著的是一把匕首。
周暮要取自己的心頭血了。
許酒靈只皺眉:果然,每一個世界的碎片都是狠人,這么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自己胸口上扎刀,她是做不來的。
不過周暮這身紅衣還挺應(yīng)景,到時候鮮血流出來也沒有那么明顯。
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周暮便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口,那鮮血嘩嘩地往下流。
不知道流了多少個三滴了。
許酒靈側(cè)頭看了眼身側(cè)龍袍加身的女君,又看了眼身后的群臣,期間和她目光相對的許夏雪對此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太不正常了。
關(guān)于這個世界錯誤的信息還沒有頭緒,但如果周暮是主神碎片,她沒辦法放任周暮就這樣死掉。
不可以。
許夏雪挑了挑眉,不知道許酒靈打什么主意,正想擠眉弄眼嘲諷一番就見許酒靈提起衣裙往前方跑去。
許夏雪:“?”
女君愣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時,這人已經(jīng)到了石臺邊,她只能站在下面大喊:“小酒!你干什么!快些下來!”
身后的群臣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只是都站得筆直盯著前方。
許酒靈擰眉站在沈徹面前:“讓開?!?p> 周暮站在方陣中央,很是悠閑地看著這一幕,微微上揚的唇角看得許酒靈莫名來氣,這個傻×,到現(xiàn)在還笑得出來。
許酒靈把自己的披帛扔了過去,“你趕緊綁上。”
不知道管不管用,好歹意思意思止個血。
周暮很是聽話撿起了許酒靈的紅色披帛再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綁上。
得,好歹公主都發(fā)話了,這么多人在呢,他可不能讓人尷尬。
沈徹不懂許酒靈現(xiàn)在的行為,不管是上石臺來,還是要他讓開,亦或者是給周暮披帛。
他還沒有開口,對方鋪天蓋地的指責(zé)卻是更早一步到來了。
“祈福就祈福,弄這些復(fù)雜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