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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太子殿下真香了

042:手好看

  午膳也沒留下來吃,在閆太醫(yī)幫顏歆上完藥后,褚洹熾就帶人離開,走的時(shí)候臉色又黑又冷,謝清鴻把人送到門口,也沒有多說話。

  他主要是怕褚洹熾的怒氣會牽連到他。

  在人離開后,謝清鴻就轉(zhuǎn)身教訓(xùn)管事,“你怎么帶太子妃到廚房去了,將軍府就沒別的地方去了嗎?”

  管事無敵委屈,“將軍,是太子妃問廚房在哪,老奴就帶著去了......”他怎么會想到太子妃居然想親自動手做飯,他們聽后也是很惶恐,已經(jīng)很小心翼翼地伺候了,只是沒想到,端湯也會出意外。

  顏歆會灑掉湯,其實(shí)是因?yàn)樗吹搅饲嗖死锏男∠x子,一下又一下蠕動,像是要朝她來一樣,雞皮疙瘩一起,著急著遠(yuǎn)離,手一歪,湯便倒了出來,本來就是剛滾的湯,一灑到手,她下意識就是撒開手,這一撒手,鍋直接摔在地上,湯更是全濺了出來。

  所有人都只在意她手上的燙傷,其實(shí)不知道她的腳踝上皮膚也被燙到了,只是有布料擋了一擋,沒有那么嚴(yán)重。

  坐上馬車后,褚洹熾并沒有理她,但余光總是會往她的手上瞥,顏歆也發(fā)現(xiàn)了,主動開口:“殿下,對不起。”

  褚洹熾聽到她的道歉似乎很意外,抬眸迎上她的目光,等著她繼續(xù)說。

  “剛才不是故意要倒掉湯的,那湯是給鴻威將軍的補(bǔ)湯,被我倒掉了,他就喝不成了?!?p>  “所以你說的對不起就是因?yàn)樽屩x清鴻少喝了一碗湯?”褚洹熾到最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說的,像是被氣極了又很無奈的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顏歆是對倒掉人家的湯挺不好意思的,但跟褚洹熾說對不起,僅僅是因?yàn)樗鷼饬恕?p>  雖然她沒有什么錯(cuò),唯一的錯(cuò)可能就是沒聽他的話,又去了廚房添亂。

  “我說對不起是不想讓你生氣。”顏歆睨著他說,眼神很真摯。

  褚洹熾沒有因?yàn)樗鎿吹难凵窬筒簧鷼?,他一看見她兩只手上紅成一片的皮膚就消不了氣。

  “在東宮不讓你進(jìn)膳房,你逮到機(jī)會就進(jìn)別人府里的廚房,經(jīng)過前兩次,你是還沒認(rèn)清自己的手殘嗎?”

  顏歆皺起秀眉,她怎么就手殘了,她明明也會做,那些都是意外。

  但此時(shí)褚洹熾在氣頭上,她也就不與他爭辯,默默垂頭聽著。

  “你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那雙手?還是嫌自己的手太好看,想毀了它?”

  顏歆一抬頭,眼中浮現(xiàn)點(diǎn)點(diǎn)笑意,“殿下,你是覺得我的手好看,是嗎?”

  褚洹熾:“……”

  褚洹熾懷疑眼前的女人不是手受傷了,是腦子缺根筋。

  褚洹熾毫不客氣地回:“你以為你現(xiàn)在被燙熟的一雙豬手會好看嗎?”

  顏歆垂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就算被燙紅了,怎么也不像是豬手吧?她是紅了,又不是又紅又腫。

  不過好像是有點(diǎn)點(diǎn)紅腫,但還是和豬手差遠(yuǎn)了。

  顏歆默了片刻,抬起自己的手說:“殿下,我的手還疼著?!?p>  褚洹熾看去,眸光一凝,眉毛也蹙了起來,左右看了眼后問:“藥膏在哪里?”

  顏歆拿出剛才閆太醫(yī)給的藥膏,“這里?!?p>  褚洹熾拿了過來,剛要打開,顏歆就說:“殿下是要給我涂藥嗎?”

  如果顏歆沒說話,褚洹熾可能就真的涂了,她一說,他又把藥旋緊后丟了回去,冷漠無比地說:“疼就自己涂?!?p>  太醫(yī)剛涂完不久,不涂也疼死不了。

  褚洹熾別過眼,拿起水利圖看了起來,不再看顏歆一眼。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沒看進(jìn)去。

  顏歆看著他嘴角微翹,什么也沒再說。

  到了宮門,剛下馬車,就有人來報(bào)陳國世子的隨從也是陳國的通政使司副使因?yàn)槿ゴ罄硭乱坏饺?,鬧到了皇帝面前去要人,現(xiàn)皇帝派來召見了太子。

  褚洹熾剛要去,顏歆拉住他的手臂,說:“殿下,如果可以的話,不要鬧僵,放人?!?p>  褚洹熾偏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徑直離開。

  太興殿內(nèi),陳國副使陳康安理論道:“皇上,貴國太子無緣無故囚禁我國在大牢里,是否是當(dāng)我陳國無人,才如此肆意妄為?”

  鴻臚寺卿李承是跟著陳康安來的,聞言后道:“陳副使,是貴國隱藏陳闕襄的世子身份,他還跟糧草涉案人員有所關(guān)系,我國太子關(guān)押他們,也屬在法理之中?!?p>  “有何證據(jù)證明?”

  李承張口欲言,但一時(shí)噎住了,很快丞相就說:“沒有證據(jù),但也有嫌疑,在洗清貴國世子嫌疑后,大理寺自會放他們出來。”

  “哪里來的嫌疑,就只因?yàn)殛愋∈雷尤チ四羌揖起^嗎?”陳康安不服說,“如果這樣,那貴國太子怎么不把所有去過酒館的人都抓起來?!?p>  “臣還聽說,當(dāng)日一早有名女子進(jìn)入了酒館,還帶著面紗,如此神秘之人,怎么不見貴國太子把人抓起來?!?p>  丞相還想在詭辯一番,皇帝發(fā)話道:“陳副使,一切等太子來了再說,朕相信太子的做法自有道理?!?p>  他當(dāng)然有他的道理,就怕是公報(bào)私仇的道理。

  丞相也在摸摸想,太子的道理就是他就是道理。

  褚洹熾到的時(shí)候,大殿內(nèi)正處于詭異的安靜中,一看見他來,個(gè)個(gè)眼睛一亮,特別是陳康安,激動地對皇帝說:“皇上,太子已經(jīng)來了,如若貴國太子給不出合情合理的說辭,我陳國必然追究到底?!?p>  褚洹熾睨了人一眼,目光淡淡地收回,仿佛沒把人放在眼里,行禮后對皇帝說:“父皇找兒臣來為何事?”

  丞相和其他官員看在眼里心里也十分懂,裝傻。

  “聽說你關(guān)了陳國兩位世子?”

  “是?!瘪忆胫苯映姓J(rèn),絲毫不在意陳康安那灼熱恨意的眼神。

  他道:“父皇,陳闕襄去酒館與劫糧草之人會面,雖人已抓到,供詞也一致,但有人偷偷混進(jìn)鴻臚寺的目的還沒查清,兒臣還是覺得陳國兩位世子的嫌疑最大,故還未放人,待查清混進(jìn)鴻臚寺之人的目的后,若真的與兩位世子無關(guān),兒臣會把人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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