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雁春君被撲面而來的殺氣嚇的臉色蒼白,作為一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爺,他何時見識過這種驚天動地的殺伐。
“干什么?當(dāng)然是殺你了!難道要我請你吃飯???”他抬步向雁春君的閣樓走去,氣勢也越來越強(qiáng)。
“你敢!……我可是大燕國的親王,你敢殺我?”雁春君身后兩名黑衣武士把劍站出來,擋在他的面前。
“哈!哈哈哈!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親王,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在倚天世界養(yǎng)成的那種藐視眾生的他根本不會在意被殺之人的身份。
“你們上,殺了這個狂妄無知的家伙!”雁春君左右看看,指著他對自己身邊重金招攬的武士命令道。
鏘!鏘!
兩名武士手中青銅古劍瞬間出鞘,在雁春君的命令下一左一右,向秦洛襲殺過來,出手異常很辣。
鐺!鐺!
就在他剛準(zhǔn)備殺了這兩人時,被從旁邊竄出一道人影擋下那兩名黑衣武士。
“嘖!”
他看著擊退兩名黑衣武士的人影,笑呵呵的說:“怎么你要替你這位王叔來擋住本座,不過可要勝過我手中這柄倚天劍才行呢!”
“這位先生,王叔剛剛只是說錯話而已,何必動刀動槍,燕丹愿以酒賠罪!”說著燕國太子燕丹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燕國太子!”他說著看了一眼韓非,意思是說看看人家的太子,看看你們的太子。
而韓非則翻了翻白眼,扭頭不看他,倒是紫女會意的嘻嘻一笑。
“不過!”他手中倚天劍一揮,道:“既然本座的倚天劍已經(jīng)出鞘,那就沒有不戰(zhàn)而歸之理,我看燕國太子也是用劍高手,不如就來戰(zhàn)一場?!?p> 他眼中帶笑的接著說:“無論輸贏,我都不會再殺他,如何?”
“這……好吧!就當(dāng)咱們朋友間的切磋,點到為止!”燕丹也知道今天必須要一戰(zhàn),不然僅憑自己一句話,一杯酒是不可能揭過的。
“注意了!”他手中倚天劍一翻,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攻向燕丹。
此時的燕丹還不是墨家巨子,其武力還沒有達(dá)到一代宗師的層度,大概也就和現(xiàn)在的縱橫差不多。
鐺!鐺!
兩人手中長劍不停碰撞,速度極快,但都控制住出招的威力,不然附近所有人都會被殃及,他們重點是憑借技巧在戰(zhàn)斗,考驗誰的劍術(shù)境界高。
轟!
在兩人又一次碰撞后,同時退開,舞臺中央已經(jīng)被兩人不小心泄露的勁氣給摧毀,不過兩人也分出了高低。
“唉!是燕丹輸了!”他低頭氣喘噓噓看著自己手中滿是豁口的寶劍,無奈的搖頭認(rèn)輸。
嗡!
他抬起自己的倚天劍,上面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他一邊感嘆倚天劍的質(zhì)量好,一邊說:“我只是靠著神兵利器而已,你也不算輸!”
“咳咳!輸了就是輸了,就算有一柄神兵也贏不了先生!先生不必為我開脫!”他看著依舊氣定神閑的秦洛,知道他剛剛一定沒有用全力,而自己已經(jīng)快虛脫,輸贏已經(jīng)確定。
鏘!
他把倚天劍插回劍鞘,看向燕丹身后一臉懼怕的雁春君說:“既然你們燕國太子替你求情,今天就先不殺你!”
就在他剛剛松口氣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秦洛伸手一抓,酒壺中的酒水宛若細(xì)流一樣射入他的手心,并迅速凝聚成五顆冰塊,不緊不慢的在他手心旋轉(zhuǎn)。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去!”五顆薄薄的冰塊宛若利劍一樣射向雁春君。
“小心!”他身邊的兩名黑衣武士同時出劍斬向一顆冰塊,但剩下的三顆瞬間擊中雁春君的身體,消失不見。
“啊!”雁春君見自己被擊中立刻慘叫。
“咳!你喊什么?”他無語的看著雁春君,暗道這家伙腦子里面難道都是豆?jié){?
“咦?我沒事!”雁春君上下檢查一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適,全身上下無一處傷口,他疑惑的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呵!沒什么!”秦洛搖搖頭,回頭牽著小蘿莉的手說:“剛剛進(jìn)入你體內(nèi)的名曰生死符,什么意思你很快就會知道!好好享受吧!”
說著他帶著小蘿莉直徑向外走,走過紫女身邊時,悄悄的說:“紫女姑娘,我們兄妹今晚有事兒要做,明天再回去,我們先走了!”
紫女深深看兩人一眼,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先生且慢!”這時司徒萬里突然喊住兩人,在他們疑惑的目光中,司徒萬里拿出一張古樸的請柬說:“先生,我們農(nóng)家即將舉辦祭拜神農(nóng)的盛典,到時先生若是有暇k還請前來觀禮!”
“這個??!”他點點頭收下請柬遞給小蘿莉,說:“好!秦洛到時定會赴約!”
其他那些人見此都露出了然的神色,知道這是農(nóng)家在拉攏這位少年高手,頓時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慢一步。
很快,他牽著小蘿莉走出潛龍?zhí)茫伊藗€交為陰暗的角落,他掏出一份地圖,小蘿莉小衣則點上蠟燭,趁著微弱的燈光一點一點的查看。
“小衣,咱們一家一家來,怎么樣?”他收起地圖對小蘿莉說。
小蘿莉狠狠的點點頭,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小丫頭,別動不動就想著殺人,咱們這次是光明正大的上門!”他敲了敲小丫頭的小腦袋說。
而小衣則不屑的瞪他一眼,她可是知道這家伙殺起人來可比自己狠多了,現(xiàn)在卻來教訓(xùn)自己。
“走吧!第一個目標(biāo)七絕堂,但愿他們識趣!”他抱起小蘿莉腳步一點向遠(yuǎn)處竄去。
“什么人?停下來!”他們剛剛靠近七絕堂總堂口附近,就被來回巡查的七絕堂之人發(fā)現(xiàn),瞬間把他們圍住。
“唔!被發(fā)現(xiàn)了呢!”他把小蘿莉放下,看著這些七絕堂打手說:“你們老大唐七呢?讓他來見我!”
“你找我們老大干什么?”七絕堂那些打手中一個領(lǐng)頭的走出來,謹(jǐn)慎的問。
“咳!”他和小蘿莉?qū)σ曇谎壅f:“我們今天是來收保護(hù)費的,你們七絕堂這個月應(yīng)該上繳一百金,快讓你們老大唐七拿錢來!”
“嗯?”七絕堂的一眾打手先是一愣,接著立刻指著他們哈哈大笑,仿佛在看白癡一樣。
“小子,毛還沒長其,竟然學(xué)別人收保護(hù)費,還敢收到我們七絕堂門上,知道死字怎么寫嗎?”
“呃!”
他頓時有些尷尬,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戰(zhàn)國時期的“死”字怎么寫,或者說這個時期大部分字他都不認(rèn)識,沒想到被這家伙言中了!
“小丫頭,你知道死字怎么寫嗎?”他低頭看了看小衣,她肯定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咳!雖然我不知道怎么寫,但她知道!”秦洛絲毫不覺得羞愧,理直氣壯的對那些打手說。
“哼!小子,敢跟我打馬虎眼,上殺了他!”打手頭命令自己的一個手下沖上來,揮劍就砍。
“唉!自找苦吃!”他身形一動,化作一道幻影,而那些打手瞬間被擊飛,躺在地上哀嚎一片。
越過這些巡邏的打手,繼續(xù)向里面走,很快就來到七絕堂門口。
“不知是哪位朋友來我七絕堂做客?唐七有失遠(yuǎn)迎!”他們剛剛到,就發(fā)現(xiàn)唐七孤身一人站在堂口大門前,絲毫沒有防備他們的意思。
“呃……!”他沒想到唐七竟然會獨自等他們,不應(yīng)該是帶一大票人馬上來殺自己,然后自己在打敗他們,最后順理成章的收取保護(hù)費,可這家伙竟然不按劇本來。
唐七這么干就讓他很為難??!
“小丫頭,現(xiàn)在怎么辦?”他低頭看向小蘿莉,畢竟這個收取保護(hù)費的主意是她出的,自己就負(fù)責(zé)當(dāng)打手,但小蘿莉小衣也一臉無奈,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話說唐七,本座現(xiàn)在有些缺錢花,所以想找你借點,沒問題吧?”他知道只有自己硬著頭皮上了!
“嗯?借錢?”唐七差點沒背過氣,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借錢的,暗道你直接說來搶劫不就行了!
“對!借錢!你們這些幫會一家一百金,少一點滅門我自己拿!”既然已經(jīng)不要臉了,那就徹底一點,直言不諱。
說著他瞬間放出自己的陰陽太極圖,把隱藏在暗處的七絕堂打手壓制的一動不能動。
“好!我答應(yīng)!”唐七感受到這股強(qiáng)大的壓迫力,知道眼前這人自己惹不起,先過了這一關(guān)再說,肉疼的讓人取出一百金給他們。
他們兩個經(jīng)過一番威逼利誘,在每一個幫會那里榨取一百金,加一塊足足有一千多金,這可是一筆很大的財富,足夠兩人各種鋪張浪費了!
天亮?xí)r分,他趕著馬車回到紫蘭軒,此時紫女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們。
“呦!這不是新鄭頂頂有名的雌雄大盜嗎!”他剛剛把小蘿莉抱下車,紫女三步一搖的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
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這兩個家伙昨晚干了什么缺德事兒。
“咳!低調(diào)!低調(diào)!”他連忙左右看看,小聲對紫女說:“放心吧!紫女姑娘還有你的一份子!”
“哼!這還差不多,不然小女子的情報不是白提供了!”紫女理所當(dāng)然的說。
接著她讓人把馬車趕到后院,領(lǐng)著秦洛和小蘿莉進(jìn)去開始分贓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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