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子的疑問,不僅令我心中大吃一驚,聽他的意思,居然是我親自將店面轉讓出去的。而這段時間我一直和大家在一起,剛剛回來才沒幾天,而那個將我店面轉出去的人到底是誰?
從東子的支言片語上看,這個人應該和我長的一模一樣,以至于東子都以為這個人就是我。對他的要求言聽計從,一點都沒有感到懷疑,那么這個和我長的很像的人,這么做到底有著什么樣的目的呢?
我狐疑的看著東子問道:
“東子,你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向我說一遍。”
東子翻著眼睛想了想后,說道:
“那天你回來,說是急需用錢,要把店面轉讓出去。你還讓我把店里的東西清點一下,列個帳單出來。當時,看你很著急,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問你又不肯說,所以只能按照你的要求辦了?!?p> “你的意思說,是我親自交代你做這些事的嗎?”
“對?。∪绻皇悄阌H自跟我說,我怎么會相信你要把這間店賣掉呢?大上次你回來時,還說要我好好管理這間店呢,沒想到你這一回來,就要急匆匆的把它賣掉,我當時還有些失望呢?!?p> “我還說了些什么?”
東子看著我,難以置信的笑道:
“何哥,你不是真的失憶了吧!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
我急切的說道:
“東子,聽著,這件事情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你見到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那個人只是和我長的很像而已,冒充我把店面賣掉的。你回憶一下所有的細節(jié),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p> 聞聽此言,東子張著大嘴驚訝道:
“什么?不是你!那,那個人怎么長的和你一模一樣,跟本沒有半點差別,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何哥,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
“這么大的事,我怎么會和你開玩笑,你強子哥和你景大哥都在這呢,我們專門是為了這件事來問你的,這件是非同小可,你仔細回憶一下?!?p> 聽著我的話,東子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急忙說道:
“何哥,都怪我不好,沒有看好家,居然讓別人給騙了。我,我……”
“別急,我不怪你,這事?lián)Q了誰都會沒有防備的。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還有,家里所有的古董都被他賣掉了嗎?”
“是??!你說,噢不,那個人說出了點事,急需用錢,讓我把所有的古董字畫以及房屋的證明都給他準備好,沒用幾天的時間,他檢查好所有的東西后,就全部搬走了,說是找到了買主準備出手。而且,在第二天,就把房子賣掉了。
我當時還在想,你回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快就把一切東西都處理掉了,還真是很神速。我?guī)椭阉械氖虑樘幚砗煤?,他還給我發(fā)了工資呢。
他還假惺惺的說,過一陣把事情處理好后,會來鄉(xiāng)下看我和我爸,然后就把我送走了,一直沒再見過,直到你今天給我打電話。”
“這件事發(fā)生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是半個月的事?!?p> “只有他一個人嗎?沒有其他人?”
“沒有,當時我也疑問過,怎么沒見強子哥和藍萱姐和他一起回來,他說事情還沒辦完,現(xiàn)在急等著用錢,他是先回來籌錢的。所以,我就……哎!都怪我不好,多長幾個心眼兒就好了。”
景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就算你多十個心眼,這也是避免不了的。算了,別再自責了,你何哥不怪你。文澤,這件事你怎么看?!?p> 我想了想后,說道:
“這件事百分百是索柯夫那伙人干的。而且,我敢肯定,這件事和霍風脫不了干系。還記得陳琳琳的事嗎?他曾經(jīng)用易容術騙了陳琳琳那么久,而現(xiàn)在又假扮成我的樣子,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我看,他是想從中搜索一些線索吧!”
景偉冷哼道:
“哼!他如果單純的想搞一些線索,還算好,如果這樣一個人假冒你混進我們的隊伍中那可就危險了。所以,咱們現(xiàn)在可要提高警惕了?!?p> 說罷,景偉靠上前,仔細的端詳起我來,我被景偉看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氣憤的看著他,大聲說道:
“景大哥,你現(xiàn)在不是懷疑我是假的吧!”
景大哥笑著說道:
“不是懷疑,我是看清楚你,別到時認錯了人?!?p> 見一旁還在哭鼻子的東子,我勸慰道:
“嗨!東子,看你這點初息,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怎么還哭個沒完了。不都說了嗎?何哥不怪你?,F(xiàn)在想想,你沒出什么意外就算是萬幸了。不然,我可就沒臉來見大伯了?!?p> 東子低著頭愧疚的說道:
“可是,我把你的所有家產(chǎn)給弄丟了,我都沒臉面對你了?!?p> 聞聽此言,景偉哈哈大笑道:
“你何哥還不至于那么窮吧!那點兒東西對他來說不傷筋不動骨的,放心吧!等你何哥再給你開個店,還讓你來管??!”
我笑了笑道:
“呵呵!景大哥說的是。再說了,就算我沒錢,你強子哥有??!他現(xiàn)在可是富翁了。手指縫里露出來點,都夠咱們吃幾輩子呢,這點東西實在是不算什么,別放在心上了。
這么長時間你和我學了不少,已經(jīng)可以獨擋一面了,在這鄉(xiāng)下呆著,實在是沒什么大初息。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幫你開個店面,你就自己經(jīng)營吧!在城里再找個漂亮媳婦,到時把大伯也接來,我就安心了?!?p> 我不說還好,一說東子哭的更歡了,泣不成聲的說道:
“何哥,我,我……我該說什么好,我太對不起你了?!?p> “行了,行了,再哭我可真要生氣了。”
東子抹了抹眼淚道:
“何哥,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去給你報仇去?!?p> 我皺著眉頭說道:
“報什么仇!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也別和大伯說,我自會處理。把大伯照顧好,讓我省省心比什么都強?!?p> 這時,強子和大伯從外面說笑著回來了,我看了看時間說道:
“大伯,回來的正好,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大伯驚訝道:
“什么?回去!都這么晚了就別回去了。天都黑了,車子不好走,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將就一晚吧!”
我看了眼景偉,景偉急忙說道:
“大伯,我們也不想走,但我們實在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沒辦完,今晚必須要趕回去。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們再來做客,我好好陪您老喝一個,成吧?”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挽留你們了,這路上一定要當心??!”
告別了東子和大伯后,我們馬不停蹄的往部隊趕。一路上,我們?nèi)朔治鲋@莊離奇的事件,不禁讓我們恐懼起來,沒想到這伙人會搞這么多的鬼把戲。易容術居然達到了登峰造極、以假亂真的地步,簡直讓我們防不勝防。
那么,一旦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了事,不都可以給對方可乘之機了嗎?看來,回去后我們還要弄個暗號出來才行。以免有人假冒身份混入我們的隊伍中,在我們背后放冷槍可就危險了。
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從以往索柯夫那伙人的行事作風上看,他們一向都是很小心謹慎的,無論做什么事都很有計劃??蓮倪@次的做事手法上看,站在對方的角度想,怎么讓我感覺非常的不明智呢?
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會想到,我不會把什么重要的線索放在店里的。那么,他們有必要這么費盡心思的將我所有的東西都劃拉走嗎?況且,我這點東西總價值加在一起,可能都不及他們倒個斗的零頭值錢。
如此一來,他們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正好給我們提醒了嗎?難道,僅僅就是為了向我示威亦或是警告嗎?這也太兒戲了吧!
我越想越是想不通,嘴里不時嘖嘖的犯著嘀咕,強子見我仍在鉆牛角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說何少爺,你累不累??!就你那點家產(chǎn),我揮揮手再給你置備一套不就得了,毛毛雨啦!愁成這樣值當?shù)膯???p> 我瞟了眼強子說道:
“喲!你強子現(xiàn)在是財大氣粗,說話底氣十足,腰板倍直了哈!難道,你不怕哪天第二個我站在你面前搶了你的寶貝,還趁你不注意時讓你腦袋搬家嗎?”
強子壞笑道:
“看看,說什么來著,咱倆可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就算這張臉和你一樣,但是你身上有幾根毛,我強子還不了解嗎?你當我魯強是那么好騙的那?”
我氣憤的看著強子說道:
“難道,每次我見你,你還要我脫光衣服驗明正身不成?你當你是皇帝??!”
“嘿嘿!你別說,我正有此意?!?p> 看著強子的奸笑,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道:
“這個該死的霍風,肯定是他干的好事,真是損人不利已,我倒要看看,他究竟還會搞出什么鬼把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