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福州港、漳州港有白銀!”小麥兜的一封來信簡單的寫了這么幾句話。
第二天,我載滿檳榔的船隊就從福州港出發(fā)了。
楊達年在第一次與我見面的時候就提到了這項交易品據(jù)說在福州港可以賣到好的價錢。
后來我為了泡他女兒,在淡水港的幾天時間里,天天往他家的小酒館跑。
記得我當上總督后第一次進了楊達年的小酒館,這老頭就滿臉激動的跑了過來。
“總督大人,真是小店的榮幸!”在知道我們即將光顧后,淡水港酒館老板楊達年就忙里忙外的準備起酒宴。
我一進去就趕緊抓住楊達年的手道:“若不是楊老板的提攜,哪有古某的今天,今日我不僅宴請各位兄弟,還有馮大人,楊老板肯賞臉的話不妨也一起來?”
輿論是非常重要的,籠絡酒館的老板相當于籠絡報社的主編,有些時候,人要混的好,名氣很重要。
“什么?沂州港的那群日本海盜,都幾個月了還沒清理干凈?難道那些去那里的大明軍人都是吃素的嘛?”當聽到了日本海盜還在沂州港附近盤旋時,我就火氣往上冒。
楊達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緛碓跀嗉?、楊家兩大軍事商會的組織下,大明玩家的組織力、殺傷力都變強了很多。本來離驅(qū)趕倭寇之日也不遠了,只不過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楊家與斷家發(fā)生了沖突。結果沂州港上的大明玩家內(nèi)部開始不穩(wěn)定了,以致于讓那些倭寇重新奪勢。”
人都說,每次外敵出現(xiàn),中國人總是會毫無例外的出現(xiàn)一個不安定因素,那就是自己人當絆腳石,內(nèi)訌不斷。這個民族特色不知道是否是這個民族的悲哀。難道真的是那些所謂的“偉人”嘴巴里說出來什么中國人太多因此思想太雜,所以容易發(fā)生沖突之類的P話?
對于這種愚民政策的論調(diào)我是最反感的,在我眼中,董仲舒這位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家伙絕對是這個民族的千古罪人。
儒家沒錯,孔子也沒錯,錯的是在統(tǒng)治者禁錮了民眾的思想。
一個在春秋戰(zhàn)國時代就出過百家爭鳴的優(yōu)秀民族,竟然在后世幾千年內(nèi)禁錮了民眾的思想,還在封建王朝末期竟然搞起什么“閉關鎖國”的政策,這些都是愚民造成的歷史遺恨。
幾千年前,出現(xiàn)過老子、墨子、孟子之類的一大堆能被稱為子的思想大家,隨后的幾千年竟然沒有一人能到達這樣的高度。這是不是這些后人的悲哀。
一個優(yōu)秀的民族被強加了沉重的精神枷鎖,在其反彈時表現(xiàn)出來的爆發(fā)力往往是驚人的。
不引導民眾的思考能力,而是一味的禁錮才是讓這個本來就不安分的民族在每次波動時出現(xiàn)內(nèi)斗的根源。(讀者丟上了幾千個西紅柿,砸到了作者的臉,大呼: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啊?。?p> 雖然我知道楊霖與斷浪的積怨多是由于我的緣故,但是想到大敵當前,這兩個SB竟然能調(diào)轉(zhuǎn)槍頭,互相斗了起來,可見這個仇恨還真不是普通的高了。
難道是楊霖這個壞小子勾引斷浪的老婆,我壞壞的想著。
內(nèi)斗未必是壞事,嘿嘿!只要不要傷到國之根本,楊霖跟斷浪繼續(xù)內(nèi)斗,等我能騰出手來,再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把日本人給辦了,那該是多完美的事啊。我的口水又一次華麗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我已經(jīng)派人給楊霖送去5000萬的軍資,讓他拿這筆錢購買戰(zhàn)船,雖然當救世主的愿望很美好,但是我更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吃虧,如果楊霖可以撇開斷浪的糾纏自己把日本人給做了,那我也會由衷的開心的。
我在給楊霖的信上只有一句話:“兄弟,好好打你的戰(zhàn),錢的事大哥幫你解決!”
有人說中國在大明朝時期最重要的交易品是瓷器,也有人說是絲綢,當然也有人說是茶葉。不過在我看來,這些固然是暴利的貨物,可是這些貨物在大明的幾大港口幾乎都有出產(chǎn)。因此這幾項交易品在本國跑來跑去也賺不到大錢。想獲取高利潤,不把船開得越洋過海跑的遠遠的是很難搞到大價錢。
玩商最重要的心得,在幾千年前呂不韋已經(jīng)很明確的告訴我們:奇貨可居!
大明的白銀產(chǎn)量非常的巨大,但是以白銀為特產(chǎn)品的港口卻沒幾個。
最重要的是這項產(chǎn)品就算只是販售到本國的其他港口就有非??捎^的交易品,更不要說跑去東南亞,甚至印度,歐洲那種地方了。
我要的就是壟斷這項寶貴的交易品。
而老天也給了我這么一個機會。
目前大明產(chǎn)銀兩個港口,福州港與漳州港都是沒有商會zhan有的。
我不知道為何游戲設計師會將這種寶貴的礦產(chǎn)放在南方的港口賣,不過我這兩個地處福建的港口與我的淡水港僅隔著一個不遠的臺灣海峽。
如果把三個港口全搞下來,那我自己的金三角航線也就成型了。
到時候沖著這個“大明金三角”,加入我的商會以獲得減少稅收、加大購買量等優(yōu)惠措施的人肯定有如潮水般的涌過來。
當福州港的交易所主叫道:“哦!這不是淡水港的名產(chǎn)檳榔嗎?我高價買了!”
幾道金光閃起,我的交易等級飆了一把。
雖然我是冒險家,交易時所取得的交易經(jīng)驗跟海戰(zhàn)中取得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沒有商人或者軍人的多。
但是我現(xiàn)在的交易等級跟戰(zhàn)斗等級還是上得了臺面的。
李大福確實是個人才,淡水港289一單位的檳榔,被他砍價到169。而在福州港出售的時候,一單位842的價錢被他硬生生的抬到1467。
臺灣與福建有多遠可想而知,淡水港跟福州港理論上講都可以稱為臨港。
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火眼號”當主艦的我,可以在一天多一點的航程從淡水跑到福州,而回去的時間也差不多。
我開始有轉(zhuǎn)職當商人的沖動了。
檳榔這種低級的特產(chǎn)品,就算爆港也是很難額外賺到港口zhan有率,我顯然也沒有人品爆發(fā)。
雖然錢跟經(jīng)驗,甚至是商業(yè)聲望賺了不少,但是港口zhan有度還是0。
只不過這個情況不會維持很久,因為我很快就會去拜訪福州港的總督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