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哥哥!”哥哥怎么就不能管妹妹?花水言大吼,那種被壓制的感覺實在很糟糕,不是他要的,也不是他生命該出現(xiàn)的。
花謹若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花水言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她本來以為這個哥哥還是記憶中的光彩,不愛說話,靦腆的很多時候都沒有存在感。
“你不是!”冷冷的三個字,她是安若,不是花謹若,再說,他們就算是兄妹,也不過是同父異母。
花水言握緊了雙拳,這是什么意思?她如今連哥哥都不認了嗎?
“你再說一遍!”咬緊牙關(guān),他承認這個妹妹有些不一樣,但是他的威嚴不是她可以挑戰(zhàn)的。
“我沒有那個時間和你啰啰嗦嗦,花水言,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無關(guān)你之前是否搭救我,是我開始討厭你,非常不喜歡你?!?p> 轉(zhuǎn)身離開,她沒有想到,那個在花謹若心中占著那么重要地位的哥哥,如今變成這副摸樣,或許,花水言一直是這樣子的,只不過是她不是花謹若。
走在花園里面,花謹若看著這里的蕭條,不遠處一棵很大的紅楓屹立在那邊,偶爾風吹過,片片紅葉落下。
“好美啊?!?p> 花謹若走了過去,這樣子的紅色,帶著熱情卻夾雜蕭條,別有一番風景。
看著飄飄落下的紅楓,花謹若忍不住跳起了舞蹈,她因為是個神偷,所以身體的柔韌度非常好,而鍛煉柔韌度的方法便是舞蹈,所以,她不單是個小偷,還是一個舞者。
很多時候,她累了變會帶著面具去舞臺上面跳舞,那個時候,燈光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她不再是見不得光芒的小偷,她是一個閃耀的舞者,她可以贏來掌聲,可以看到人們的臉上的笑容,可以聽著別人的贊美……
想到這些,花謹若停下了舞動的身姿。
“這里應(yīng)該也有可以跳舞的地方啊,那么我不是一樣可以過以前的生活嗎?”
自言自語一番,花謹若發(fā)現(xiàn)自己都變笨了,這么簡單的事情,竟然現(xiàn)在才想到。
醉香樓——
花謹若面帶白紗站在神鳳皇朝最大的青樓門前,嘴角微微勾起,她想,不出一個月,她定當會紅遍神鳳。
想著這些,花謹若走進了醉香樓,這里是最混亂的地方,卻也是最安逸的一個地方。
無論外面是兵荒馬亂,是和平安了也罷,這里注定是夜夜笙歌,燈紅酒綠。
“喲,姑娘這是走錯地方了吧?!敝g一名身著艷麗的女子走了過來,歪歪扭扭著自己的臀部,一張小巧的嘴巴上面愣是涂上了俗氣的紅色,整個人看上去三四十歲,風韻猶存。
依著所有小說電視劇的慣例來看,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媽媽桑。
“你希望我是走錯地方了嗎?”沒有正眼看她,花謹若看著眼前的舞臺,這里雖然沒有設(shè)備,但是這個舞臺真的很大。
而且這里很是鶯鶯燕燕,現(xiàn)代可是不會有這種舞臺,紅的粉的各種飄帶系著。
洛姨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回答,看著她氣質(zhì)不凡,顯然不是屬于這種煙花之地的女子,不知道她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什么目的,若是來找麻煩的,她定當不會客氣。
“是不是走錯,可不是我說的算的,姑娘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洛姨我不想和你兜什么圈子,你來什么目的直說吧?!?p> 花謹若挺欣賞這類型的人的,豪邁可是不愚鈍。
“我想在這里跳舞,五五分,但是不簽賣身契?!?p> 看著洛姨,花謹若直說自己的目的。
“我憑什么答應(yīng)你?我醉香樓,最不缺的便是舞娘?!?p> 洛姨像是聽了什么好聽的笑話般笑了開來,轉(zhuǎn)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我醉香樓的舞娘都是最好的,整個神鳳皇朝都找不到比我這里好的?!?p> 這是值得驕傲的地方,畢竟生意做的這么大,本來不驕傲的人都會驕傲起來。
“可是她們都不是我,我還要自由,我愿意來跳便來,不愿意的話,誰也別想勉強,我相信洛姨你閱人無數(shù),自然能夠看出我有沒有那個本事?!?p> 轉(zhuǎn)身也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等你答案,給個結(jié)果吧。”
花謹若笑著環(huán)顧四周,剛才怎么沒有覺得,這里的脂粉味真重,鼻子有點癢癢的。
“既然姑娘這么豪邁,我希望姑娘今天晚上先來跳一場,這樣子我才能最決定?!?p> 花謹若斂下眼眸,今天晚上她準備去攝政王府一趟,不過要等到深夜,那么來這里跳完,正好就可以順路過去了,免得一個人在院子里面無聊的等。
“好,但是今天晚上我跳舞的收入,全部歸我?!?p> 她不缺錢,但是不會嫌棄錢少,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她,都不會放過賺錢的機會。
“可以。”
這會洛姨沒有多說什么,如果她真的會有好的收益,今天晚上算什么,以后她在這里跳舞,還能夠沒有賺錢的機會嗎?
既然這件事情圓滿結(jié)局,花謹若就不在這里多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出去小逛一下就可以直接過來了。
走出醉香樓,花謹若深呼吸,心情不錯,算是找到工作嗎?
“姑娘!”
花謹若繼續(xù)向前走著,白色紗巾隨風飄逸,這時候的她仿佛就是一不小心降落人間的天使。
“姑娘!”身后的叫聲越來越大,是在叫她嗎?
一臉不耐煩的轉(zhuǎn)身,她穿成這樣肯定不會有人認識,況且那個人叫得是姑娘,那么肯定是不認識她了。
誰?。恐皇窃谵D(zhuǎn)身的那一刻,花謹若臉上的不耐煩消失了,一臉的尷尬。
一身白衣儒雅,和她一樣,隨風飄逸。
可是不對啊,她都穿成這個樣子了,而且那天她還是男裝,這個東陵忘塵怎么可能認出她來?
暗中咬唇,花謹若堆氣笑容。
“公子是在叫我嗎?”
東陵忘塵眉頭緊皺,他不會感覺錯,雖然今天的她很飄逸,氣質(zhì)偏差很大,但是的確是那天那個女扮男裝的姑娘。
“還我玉佩!”
花謹若挑眉,還真的認出來了?他長了一雙什么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