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危機現(xiàn)
“父親,那叫唐武的小子出現(xiàn)了!”武家書房,武杰對著一個年老的身影,興奮的說到。
“是嗎?消息準(zhǔn)確嗎?”年老的身影呼吸有些急促。
“嗯,絕對可靠,而且是我下了封口令,其他人暫時還沒有收到這個消息,所以我們要快點行動”武杰冷靜的說到。
“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兒子,看來選你做我的接班人是對的”年老的聲音滿意的說到。
武杰沒有說話,但是臉上還是透露出一股得色。
“那個小子現(xiàn)在在哪?”年老的聲音繼續(xù)發(fā)問到。
“據(jù)手下傳來消息,那小子在煙雨樓?!?p> “什么,煙雨樓?這下麻煩了”蒼老的聲音有些驚疑不定。
“父親,怎么回事?那個煙雨樓有什么問題嗎?”在巖城除了城主莫凡,修為深不可測,保持主導(dǎo)地位,剩下的就是他們?nèi)蠹易?,叫父親有些遲疑不禁有些疑問。
“煙雨樓倒是沒什么,但是那個樓主艾菲問題大了,她本身乃是炎煉公會的執(zhí)事,而他的哥哥秦王更是帝國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修為深不可測,不論是哪個都不是我們家族能招惹起的?!蹦昀系纳碛俺谅暤健?p> “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白白放棄嗎?這可是天載難逢的機會?!蔽浣苡行┎桓市牡健?p> 沉默片刻。
“哼~天與取之,不受其咎,拼了!,杰兒你附耳過來……”
……
煙雨樓,唐武有些尷尬的坐在那里,剛把人家威脅了一把,現(xiàn)在卻要接受款待,心里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為了家人的安全,這又必須去做,慢慢的眼睛又堅定了起來,恢復(fù)了之前的從容不迫。
不一會,熱騰騰的飯菜便端了上來,各種色香味俱全鋪滿整個桌子,唐武深吸一口,香氣由鼻子吸收肚子,抿了抿嘴口水便從齒根溢滿。
唐武也沒有客氣,拿起木質(zhì)的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輕輕咀嚼幾下還沒品出味道,肉就消失在喉嚨深處,只覺得一股強烈的幸福感涌上心頭,“太好吃了?!?p> 艾菲用象牙塔般光澤的玉手托著臉頰,看著唐武那滿足的表情,心里也有些美滋滋的感覺。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喧嘩,接著一個尖細(xì)的聲音的從一樓傳來。
“唐武你個小白臉給我老子下來,你個人渣強奸我妹妹,我要跟你決一死戰(zhàn)?!?p> 唐武在樓上聽的清清楚楚,眉頭不由的一皺。
艾菲也大吃一驚,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唐武。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唐武的食欲,其內(nèi)容更是讓他火冒三丈,但是臉上卻平靜如水,只是那俊美的面龐上卻如冰封的湖水,冷峻的嚇人。
唐武放下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緩緩的走了下去,雖然怒火在胸中如烈火一般猛烈,但是越是如此唐武越是冷靜,狂暴與平靜在唐武身上完美體現(xiàn)。
一樓的男人本來就對唐武嫉妒不已,聽見這個消息,立馬跟打了雞血一般,也跟著吵起來。
“那個小白臉趕緊下來,我要跟你決斗”
“畜生,你還不趕緊出來受死”
……
“哦,是么?”就在眾人喧鬧中突然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
“終于出來了!”隱藏在眾人中的一個男子,漏出一絲欣喜。
“聽說你們有人要找我決斗,”唐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人群中。
這時眾人已經(jīng)從后來的人得知他就是那個力之斗場的強者,見他已經(jīng)來到自己身旁,眾人如掐住脖子的鴨子紛紛發(fā)不出聲音來。
一時間鴉雀無聲。
“是我,你個人渣,你強奸了我的妹妹,害了她的清白,我要跟你拼了!”一個瘦小的男子悲憤到。
“哦,是么?那你妹妹呢?”唐武臉色一直平靜如水。
“她受不了這種打擊,悲憤自殺了!”瘦小的男子情緒激動了起來,臉上咿咿呀呀還滴出幾滴淚來。
眾人聽到這也忍不住跟著起哄來。
“人渣,太過分了”
……
唐武眼神更加的深邃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突然從樓上響起,一個身穿紫色衣衫的身影緩緩走了下來。
“真是笑話,我的弟弟是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卑戚p吐朱唇,平靜的說到。
剎那間,眾人神色各異,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人群中忌憚的神色頻起,艾菲雖然是修為不高,但是說話絕對有影響力。
“憑什么?我妹妹就白死了么?”瘦小的男子硬著頭皮,接著說到,只是這次再也沒有附和聲。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強奸了你的妹妹,可有什么憑證?”唐武冷漠的聲音,突然插口到。
“有,怎么會沒有,我妹妹就是鐵證,我妹妹在臨死之前將你這惡人的頭像給畫了出來。”瘦小的男子情緒激動不已。
“拿來看看?”唐武說到。
“大家都來看看,”只見瘦小的男子從胸懷中掏出一張畫像,眾人凝神一看,只見畫中人確實與唐武有九分相像。
唐武看了幾眼,嘴角向上揚了一下。
“這副頭像,筆法細(xì)膩柔和,畫的也是相當(dāng)逼真,這樣一副畫像,沒有一定時間是不可能畫出來的,那么你妹妹在,羞憤的想要自殺的時候還能如此冷靜的認(rèn)真的畫一副頭像,你妹妹,真是奇人啊?!?p> “這……”瘦小的男子張大了嘴巴,剛要反駁,但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一時間楞在那里。
“我從力之斗場出來,也就有大半天的功夫,我想請問你,是如何就憑一幅畫,就能在如此大的巖城中,就憑一副畫像,準(zhǔn)確的找到我。”唐武接著說到。
“更甚者,我在艾菲樓主的香閨一直沒有出來的情況下,你又是如何能一口咬定是我呢?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冤枉我?”唐武聲音突然高亢起來,震的瘦小男子臉色大變一時竟楞在那里,不知該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