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太子’回來了
連辰換了鞋子,夜一晴卻是傻傻地站在玄關(guān)處,他這里……沒有女性的東西。
也就是說,穿著鞋子的她,找不到拖鞋,這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地板,難道就是等著她來踐踏的?
連辰走了兩步,轉(zhuǎn)身看她,“將就一晚吧,東西明天再陪你去買?!?p> “……嗯?!彼热贿@么說了,那么她也就不裝什么客氣了。
只是走了一步,看到干凈地板她落下的腳印,她還是忍不住地囧了一下。
然后抬眼對上的是連辰微微蹙眉的神情。
她聽不懂他的意思么?
夜一晴一看到他蹙眉的表情,微囧的開口,“那個,我……一會把它擦干凈。”
“鞋柜里有男式拖鞋。”連辰看著她說。
夜一晴微愣半下才明白過來,敢情他是叫她穿他的鞋子?
于是,她真的就將就地穿了他的拖鞋,35碼的小腳穿上男式拖鞋,只顯得她的腳更小了。
“那間房是空著的?!边B辰指了指自已房間旁邊的門。
“哦?!币挂磺绯情g房走去,房間比她租的房間還要大上一些,只是卻是十分的空曠,除了床和衣柜,桌子,什么都沒有。
連個裝飾品之類的都沒有,看樣子是被他空出來的房間。
“我……睡這里嗎?”夜一晴轉(zhuǎn)頭看向他,征詢他的意見。
連辰嗯了一聲,“我還有事要忙?!闭f著,他便走進了書房,還很順便的把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夜一晴的一切探索目光。
“呼……”夜一晴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緊張的心這會才漸漸地松了下來。
衣柜里是空的,她將衣服從行李箱里拿出來,然后放進衣柜,實在是無聊得緊,她打開自已的本本。
本來想碼新內(nèi)容的,對著文檔卻是怎么也靜不下心,于是她只得上了QQ,找人聊天。
“我結(jié)婚了。”四個字的威力絕對比炸彈還要厲害地轟炸了尹恩娜的QQ。
不到半秒,尹恩娜那灰暗的頭像便瞬間亮了起來,“啥米?”
“我!結(jié)!婚!了!”夜一晴再一次說。
尹恩娜沉默了好幾秒,“不會是跟連……辰吧?”
夜一晴很肯定地打了兩個字,“是的。”
“那他怎么辦?”尹恩娜飛速的打著字,對話框上的時間顯示著她的激動,“你不等他了嗎?”
“……我已經(jīng)簽字了。”
“夜一晴,你瘋了?!?p> “我也這樣覺得,睡啦,明天再說。”夜一晴打出一個微笑的表情,然后下線。
躺在陌生的chuang上,她卻是怎么也睡不著。
看時間,晚上十一點半。
她走下床,出到客廳,這里的一切都十分的陌生,可是……卻是有種心安的錯覺。
書房的門忽地打了開來,兩人的視線不小心的對上,夜一晴怔了一下,“呃……我出來……”
“早點睡?!彼竭^她,走回他的房間。
對于她站在客廳里的理由,他沒有興致去聽。
夜一晴站在原地,動也沒有動。
老公呢……真陌生。
估計,她的確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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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夜一晴起床走出房間時,連辰已經(jīng)在吃早餐,牛奶面包,簡單卻有營養(yǎng)。穿著居家服的他,瞬間斂去了他平日里給人的冰冷。
夜一晴對于連辰的了解,僅止于各大報道對于這個男人的評價。
他甚至從未刊登過他的相片,但是從評價上已經(jīng)讓人不難看出他的鐵碗手段和不凡能力。
身為連辰家族的繼承人,三十歲的他,無論是相貌還是身份地位,都絕對是無數(shù)女人的最佳老公人選。
但是現(xiàn)在……
夜一晴看著他微微垂著眼,淡然喝著牛奶的‘可親’樣,覺得這一切……很假。
“為什么娶我?”說完,她便愣了一下,她竟然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連辰輕輕地抬眼,睨她一下,“吃早餐吧,一會送你去學校?!?p> 夜一晴在他的對面坐下,沒有動過的,跟他那份一模一樣的早餐呈放在她的眼前。
拿起牛奶杯,她還是忍不住地又問了一句,“是因為逃婚?還是……”
“……”回應她的是連辰短暫的沉默,然后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需要一個聽話的女人跟我結(jié)婚而已?!?p> 聽到這話,夜一晴真想把面前的面包給狠狠地咬碎。
他還能更毒舌一點嗎?
聽話的女人?她像么?
吃完早餐,他換好西服,裁剪得合身的西服將他的完美身材一下子襯托起來。果然穿居家服的他給人的是錯覺……
夜以晴有點像小跟班似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家門,上車時,她被司機的一聲少夫人給嚇得在原地一動不動。
連辰坐進車里,白了她一眼。
他選她,是不是做了他平生最錯的決定?
她看起來似乎有點過呆了……
夜以晴好幾秒才回神,看向還在為她打開車門,笑得十分溫暖的司機。
終于邁動腳步,鉆進車子。
少夫人……
這是她小說里才有的稱呼啊,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唉,真的不是做夢,她現(xiàn)在不單止是已婚人士,還是少夫人了。
“先去學校。”連辰說過這一句,便沒有再說話。
快到學校的時候,夜一晴忽地想起什么,喊了一聲,“停車?!?p> 車子一停,她便看著連辰說,“我就在這下吧?!?p> 她可不想她一進校內(nèi)就引起什么騷動。畢竟平日里她是個十分低調(diào)的學生。
連辰嗯了一聲,然后她急急地下車。
看著眼前的車子揚長離去,夜一晴才呼出一口氣,朝著校門走去,耳邊卻忽地傳來一聲熟悉的喊聲,“夜?!庇谑撬愕卣驹谠?,無法再動彈半分。
車內(nèi)的太子看著她,然后淡定地從跑車里走了下來,朝著她走去。
全身都散發(fā)著囂張氣勢的他,是天之驕子。當然,也集所有的臭脾氣一起。
夜一晴拼命地提醒自已,快點跑,快點跑。
可是,她的腳就像被灌了鉛一般,怎么也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