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滿衣柜的奢侈衣飾
兩人找了個借口就真的成功逃課,奔出課室,夜一晴卻是安靜無比地走在林蔭道上。
那天,她就是在這里與連辰相遇,然后,他說她娶她。
說出很多誘惑物質的條件,而她,明明拒絕了的,可是最后不知道為什么傻傻地又答應了。
是不想反抗呢,還是真的厭倦了?
夜一晴思緒一片混亂,太子一點都沒有變,霸道得找抽,囂張得讓人想踩。
可是……
“一晴?!币髂仁钟魫炗謸牡乜粗糜?,這一路上她都心神不寧,心事重重的樣子,實在讓人十分的不放心啊。
夜一晴回了回神,望向好友,眨了眨眼以示無辜,“嗯?”
“太子真的回來了?”說真的,尹恩娜真的不相信啊。
太子……怎么可能會回來呢?怎么可能呢,是吧?
“嗯,”夜一晴平靜無比,眼睛望著前方?!罢娴幕貋砹?,在她認為,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他的時候回來了?!?p> 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那你跟他……”
“恩娜,你說我要是沒有答應連辰的求婚,會不會發(fā)生強娶之類的浪漫事件吶?”
尹恩娜的額際微微地露出黑線,“夜一晴,你小說寫太多了吧你?!?p> 夜一晴睨她一眼,不語。
“我倒是覺得太子不會這么輕易地放棄?!?p> “你還不是小說看多了……”只是夜一晴的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尹恩娜接著說,“太子PK連辰,好像勝算不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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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已租住的房子時,夜一晴才想起,房間昨天就退了,她已經(jīng)搬離了這里。
于是,她又坐公車回到連辰的公寓。
但是她又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沒有鑰匙……
手機又沒有電,于是,她只能在大樓外站著傻等,這一等便等了三個小時。
當連辰看到大樓外站著發(fā)呆的夜一晴時,眼神微微動了一下,然后平靜的下車。
看到他回來,夜一晴拉回有些癡呆的視線,朝他尷尬地笑了笑,“我……呃,沒有鑰匙?!?p> “司機說去接你的時候,你早上就已經(jīng)不在學校了?!彼樕蠜]有半點的笑容,看起來甚至有些嚴厲。
夜一晴微怔,他好像在生氣?
“……逃課了。”她直視他的眼,卻只直視了半秒,便移開了視線。
好……冷。感覺這會他像她的家長?。?p> “那講師已經(jīng)被開除了。”他說。
“???”夜一晴聽到這話愣了數(shù)秒,似乎沒有聽懂。
聽錯了吧?肯定是聽錯了。
連辰深睨她一眼,再次重復,“惹你哭的講師明天不會再去學校上課了?!闭f著,他走在了前頭。
夜一晴風中凌亂了一下,然后跟上他的腳步,“為什么?”
“……”連辰刷卡進入大樓,對于她這個問題,他選擇了不回答。
因為……連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么。
也許是因為自已向來習慣了這樣處事果斷?可是他并不是那種沖動亂用職位權勢壓人的人。
他的沉默讓夜一晴都想郁悶得玩手指了,乘坐電梯上去時,她才說,“不是講師的錯?!?p> 就這么把人家開除了,很過份吧。
她可是小市民啊,最明白小市民求職的痛苦了。
在X大教書本來就壓力很大的,但是沖著高薪,很多人還是很努力地擠進來。
今天惹她哭的人根本就不是講師……
要因為她,而讓講師丟了這份工作,她會愧疚得睡不著覺的。
“叮”一聲,電梯到達,連辰走了出去,開門換鞋,一聲不吭。
眼見著他就要回書房關門,夜一晴趕緊再次開口,“不要把講師開除,可以嗎?”
連辰回看她一眼,“去換身衣服,出去吃飯?!?p> 她站著不動,認真地看著他,“可以嗎?”
啊,她討厭這樣可憐兮兮地請求別人。
看著她的夸張鏡框,連辰卻是皺眉,“那你說出一個讓我相信的,你哭的理由?!?p> “……”她哭關他什么事啊……
“嗯?”微揚地單聲,讓夜一晴輕顫了一下。
他這樣算是什么意思?
“被一個流——氓給氣哭的?!彼钗豢跉?,還是直白地說道。
“太子?”
聽到他嘴里說出太子兩個字,夜一晴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心中的小宇宙爆發(fā)了。好像自己的小秘密全被窺視到了,她抬眼瞪向他,“連先生,亂用自已的權勢調查我這個小市民很好玩嗎?”
連辰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冰冷的神色與她對視,夜一晴卻是勇敢地沒有移開視線。
他到底還調查了她什么?
良久,他微微地扯嘴,“好玩?!?p> 夜一晴差點被氣得吐血。
自我做了一個深呼吸,才松口氣說,“我去換衣服。”
看著她妥協(xié)地回了自已的房,連辰自已也回房去換衣服。
打開衣柜,夜一晴被嚇到了,怎么凈是些不是她的衣服啊……
她的衣服呢?她那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廉價的T恤呢?
這些裙子算什么?
這些嶄新好看漂亮,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裙子算什么……
她走出房門,連辰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看她還是沒有換衣服,有些不解,“款式不喜歡?”
“我的衣服呢?”
“那些就是你的衣服?!彼芷届o地說。
“我是說我原有的衣服呢?”夜一晴看著他,突然間覺得自已那么隨口就答應的婚姻真是可笑。
本就是兩條不可交際的平衡線,卻是硬扯到了一起。
“扔了。”兩個字很清楚的宣告了她原來衣服的處理方式。
連辰看了看表,“時間快到了,去換吧?!?p> 不待她說什么,他已經(jīng)顯得有些不耐的說,“我喜歡聽話的人?!?p> ……可是她不想做聽話的人。
不過夜一晴話終究沒有說出來,轉身回房,隨便的抽了一條裙子往身上一套。
不到三分鐘就走了出來,“可以了。”
粉嫩的顏色顯得她氣色也好了不少,只是那難看的發(fā)型和夸張的眼鏡,卻硬生生的把這好看的衣服給降了好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