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陰陽山后,吳銘便向大師兄請教內(nèi)勁的修煉方式,遲擎蒼有些疑惑,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主修的是內(nèi)勁?”
“主修內(nèi)勁的人身體素質(zhì)都很強,并且散發(fā)出的氣呈白色,大師兄的身體素質(zhì)一看就知道很好,那天在藥園里大師兄散發(fā)出的氣也是白色的,所以我才斷定你主修的是內(nèi)勁。”
遲擎蒼眼中流露出贊賞,“小師弟,陰陽功法看的很認真啊?!彼麖氖种袘{空變出一顆珠子,“師父給你的令牌借我用一下?!?p> 吳銘將腰間的令牌遞了過去,遲擎蒼將珠子鑲嵌在令牌上,還給吳銘,“這珠子里可以儲存物品,是師父讓我交給你的,里面裝了修煉所需要的丹藥,以及一些生治物資以備不時之需。將玉佩放在手中,閉上眼睛即可感知到里面的東西?!?p> 吳銘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后,便感知到了一個柜子,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在每排的架子上都寫著幾個小字,第一排寫著“治療”,第二排寫著“修煉”,第三排寫的是“禁”。
除了丹藥以外,其他地方還擺放著食物,衣服。吳銘粗略看了幾眼后便睜開眼睛。
“食物難道不會壞掉嗎?”
遲擎蒼搖了搖頭,“在須彌寶珠里,時空是靜止的。”
忽然吳銘手中的令牌閃爍了幾下光芒,遲擎蒼的令牌也開始閃爍光芒。
遲擎蒼看向令牌,隨即道:“師父有事叫咱們,快走?!?p> 剛剛回來的其他人也從其他房間中走出,丘婉玉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完美的曲線頓時凸現(xiàn)出來,即便穿著道袍也無法掩蓋她那曼妙的身姿,微瞇的眼睛泛著淚花,睡眼朦朧。
丘婉玉氣憤的說道:“忙了一天,剛要睡個好覺,師傅就要開會了?!?p> 吳銘小聲道:“師姐好像也沒干什么吧,屋子是大師兄和三師兄修的,材料是我找的?!?p> 丘婉玉兇巴巴的瞪了吳銘一眼。
沈影飛也默默的走了出來。
大師兄對吳銘說道:“小師弟,你是跟師姐他們走過去,還是我?guī)泔w過去?”
慕楓帶著他愉快的“傲游天空”的記憶浮現(xiàn)在吳銘的腦海中,“嘔!”
遲擎蒼連忙扶住吳銘,關(guān)心的詢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吳銘擺了擺手,強忍嘔吐的沖動,“沒事,我還是走過去吧?!?p> ……
陰陽山頂峰亭閣上,六人圍在一起坐下,中間有一塊石桌,桌上擺放著茶水,蒸騰的熱氣徐徐升起。
陰陽道人開口道:“論道榜再過倆個月就要重排了,你們有什么想法?”
慕楓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無所謂,一切全聽師傅的,不過按照以往的慣例,咱們應該不會爭了?!?p> 遲擎蒼笑呵呵道:“俺也一樣?!?p> 沈影飛默不作聲,表示棄權(quán)。
丘婉玉停頓了一下,師傅對于這些爭名奪利的事情向來不會去過問,而今天卻要問我們的意見,顯然不會這么簡單的走個過場。
“莫非師傅想要我們?nèi)⒓訂???p> 陰陽道人點了點頭,解釋道:“幾天前吳銘請我找陰陽宗的洪志調(diào)查一件事情,但洪志卻說自己什么也不清楚,礙于陰陽宗宗主在那里,我沒辦法逼洪志出口,所以采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案,讓二人在論道榜的比賽中解決?!?p> “老頭子,論道榜的戰(zhàn)斗可不是鬧著玩的,對于那些名聲看的比命都重的宗門為了這一個榜單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慕楓一臉驚詫,下意識的對陰陽道人的稱呼從“敬愛的師尊”變成“老頭子”,“雖然我也很相信小師弟的潛力,但是四個月讓一個只是煉神境的廢柴去對戰(zhàn)一些半步問心境,甚至是問心境的強者,您沒事吧?”
吳銘面容慘淡,心道:二師兄,我知道我實力很弱,你下次說話能不能別太直白,我不要面子的嗎?
遲擎蒼也勸道:“師父,那洪志在陰陽宗修練也有十余年了,如今的境界恐怕已在半步問心或之上了。萬萬不可沖動?。 ?p> 陰陽道人的目光看向吳銘,淡淡道:“吳銘,你是去還是不去?如果不去我會想其它辦法幫你?!?p> “去?!眳倾憶]有猶豫,他來上界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尋林毅的下落,雖然師傅說會想其它辦法,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下次還能等到什么時候?師傅能幫他尋到這一次機會就已經(jīng)很好了。
“那好,其它人呢?”陰陽道人又看的其它幾人。
“我不同意!”慕楓率先道,雖然他平時很喜歡捉弄這個又蠢又呆的小師弟,但他可不會讓吳銘平白無故的去送死。
“我同意。”丘婉玉輕聲道,他尊重吳銘的選擇。
慕楓有些難以置信,“婉玉,你在說什么?”
“慕楓,安靜!”陰陽道人沉聲道。
“我不同意,這太危險了。”大師兄也拒絕了。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移向了沈影飛,沈影飛淡淡道:“我棄權(quán)。”
慕楓急迫道:“票數(shù)二比二,此事無效,散會。”
“等等,我這個師傅還沒投票呢?!标庩柕廊诵α诵?,“我贊成,三比二,此次論道榜的比賽我們陰陽門接了?!?p> 慕楓有些懊火,冷啍一聲,拂袖飛向書閣。
丘婉玉停頓片刻,朝慕楓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