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調(diào)了調(diào)自己的情緒,才敲門。
“進來?!痹S揚的聲音傳來。
推門進入,正好看見自家學妹跟自家老板挨得挺近,愣了一下,然后故作曖mei地咳嗽幾聲。
“干嘛啊,為什么每當光明正大的事情到了你那兒都變得這么不正當了。”我沒好氣地說道,順便從許揚那里拿回要我修改的資料。
“沒什么,我以為我打擾了什么?!笔掞L繼續(xù)奸笑道,跟在他身后的兩位女士都不著痕跡地離他遠遠的。
“你少廢話,信不信我直接廢了你?!蔽覜Q定不敢眼前這個賤人廢話,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文件夾。突然眼睛瞄到蕭風身后的云麗姐姐和蕭晴姐姐,連忙快速放下文件夾,掃視了自己的一身,然后露出溫文地笑容:“蕭晴姐姐,云麗姐姐,你們怎么來了?!?p> 順便瞪了蕭風和許揚一眼,你們以為我沒聽見那句“雙面人”嗎。
蕭晴和吳云麗都有些想笑了,但還是極力忍住,蕭晴覺得剛才見了蘇西以后憋悶的心情好多了。
“蕭小姐,還有這位小姐,請坐!”最后還是許揚發(fā)話,指著他桌前的兩把椅子說道。
“哦,許律師,這是我的好朋友吳云麗?!笔捛缫宦犆榻B道。
“你好,吳小姐。”許揚自然重新招呼道。
“你好,許律師,久仰大名。”吳云麗也落落大方地應(yīng)道,兩人很友好地握了握手。
“不敢當!”然后許揚很虛偽地笑笑,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得意的笑。
我雖這樣想著,但還是很乖巧地給每個人一人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但是蕭風和許揚除外,反正他們不是客人,本小姐可是很記仇的。
蕭晴姐姐喝了口茶水,才在我們?nèi)说淖⒁曄掳褎偛诺氖骆告傅纴怼?p> “這個蘇西實在太過分了!”果不其然蕭風第一個跳了起來,大喝罵道。
蕭晴姐姐不好意思地對我和許揚笑笑,然后狠命地拉下蕭風,說道:“你先坐下,聽我說完。”
待到蕭風重新坐下,許揚才問道:“蕭小姐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茨???p> “我想要許律師盡快幫我辦離婚。”蕭晴姐姐只是猶疑了一下,但很快堅定地說道。
“這樣啊?!痹S揚摸著下巴沉思道。
云麗姐姐在一旁忍不住說道:“許律師,這有什么難處嗎,好是蘇西這樣說會影響離婚?”
“那倒不是,只是你這樣著急離婚,其他財產(chǎn)方面可能會受些損失。我想關(guān)于財產(chǎn)的情況蕭風和冰月應(yīng)該跟你提過吧?!?p> “可是這本來都是小晴爸媽出得錢啊,蘇西有什么臉爭!”云麗姐姐不服氣地說道。
“可是法律只承認房產(chǎn)證,如果要打官司的話會很麻煩,也不一定會贏,畢竟蘇西的名字也在房產(chǎn)證上,不是嗎?”許揚解釋道。
云麗姐姐還想再說,卻被蕭晴姐姐一把拉住,說道“這個我知道,財產(chǎn)的東西能拿回多少就是多少了,我只想快些拿回自由。”
“這個你放心,我們會盡量去與蘇西協(xié)商的,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法院證明你們夫妻感情確以破裂?!痹S揚安慰道。
“不是要兩年嗎?”云麗姐姐問道。
“那是具體的標準,只要讓法官相信你們雙方感情確以破裂也是可以的?!痹S揚說道。
“那就要在法*說出這些個事情來,我想以蘇西愛面子的程度,他會同意協(xié)議離婚的,了不起我把房子都給他就是了?!笔捛缃憬忝銖娦Φ?。
這邊蕭風聽了,卻不樂意了,嚷嚷道:“可是姐,這不是便宜了他,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p> “那你還能怎么辦?去打他一頓!”蕭晴姐姐反問道,一句話差點噎死蕭風。蕭風只能坐在椅子上氣得干瞪眼,說不上一句話。
“那我明白蕭小姐的用意了,不如明天我們約好蘇西一塊談?wù)劙??!痹S揚想了想,建議道。
“我不想見他,還是一切有勞許律師了?!闭l知蕭晴姐姐卻一口拒絕。不過我也能理解,以前的枕邊人變成這樣處處污蔑自己的人,若是換了我我也不愿意再看一眼。
“那好吧?!痹S揚點頭道。
“那么一切拜托許律師,還有冰月,小風了?!笔捛缃憬愫苡卸Y貌地道謝。
“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痹S揚和我連忙推辭道。
“好了,既然這樣,我和云麗先告辭了。”蕭晴姐姐見目的達到,起身告辭。
“那走好?!痹S揚和我也起身相送。
“許律師和冰月不用忙了,我們讓小風送出去就行了?!笔捛缃憬阈Φ溃槺憷死掞L。
蕭風無奈地向天翻了個白眼,然后把他的兩位姐姐送了出去。
“小風,我告訴你,姐姐讓你送是看得起,少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睕]多久,門外云麗姐姐的豪邁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我和許揚都不由地蕭風據(jù)一把同情淚。
“對了,你準備怎么辦?”等他們走遠,我才問道。
“怎么辦,打電話唄?!痹S揚聳聳肩,無奈地說道,看向我的雙眼雖然有神,但掩不住里面的紅絲,很外面的黑眼圈。
“你不是還要準備資料嗎,明天你那個企業(yè)收購的案子就要開庭了,不如我去說吧?!蔽也挥烧f道。
許揚有些吃驚地看看我。
“干嘛,看不起我啊,我傳話總能傳的吧?!蔽矣行┬邜赖剞D(zhuǎn)頭,大聲嚷道。
“沒有,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痹S揚很溫暖地笑道,我感覺他好像很高興。
“行了,我出去會跟蘇西溝通的,順便把這些資料整理好?!辈恍辛?,我感覺自己的耳垂在發(fā)紅,不能再在這里待了,我丟下這么一句話,沖出了他的辦公室。
可能太匆忙了,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
回到自己的座位,翻開電話薄,準備一鼓作氣拿下蘇西,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蘇西的電話號碼。本來想去問許揚的但想了想,還是打通了騰銘的電話,這樣也許成功率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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