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齊老太爺對安德海一直稱呼為兄弟,因此齊家上下都將其看做是長輩,而到了齊德隆這一輩,對安德海的稱呼當然是安爺爺。
“怎么了,狗賊,你自己清楚!”,咬牙切齒的吼叫著,齊德隆立刻一轉(zhuǎn)身,單腳直接踢出。
先前安德海是沒有防備,才著了齊德隆的連環(huán)擊。
但是這種失誤顯然是不可能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安德海一個測滾翻避開這一腳。
測滾翻的時候,安德海單手一滑,于是一個虛幻的盾牌浮現(xiàn)。
雖然齊德隆在這一年當中歷練了不少,但是哪能比得了安德海這等老江湖。
況且要不是安德海藏拙的話,其實力要比齊老太爺高處不知多少個境界。
這等修為下,齊德隆又怎么能夠?qū)Ω兜昧恕?p> 齊德隆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那虛幻的盾牌上,沒想到這看似虛幻的東西,威力居然趕得上實質(zhì)的盾牌了。
一整鉆心的疼痛瞬間涌上來,使得齊德隆倒吸一口涼氣。
但是顯然這種疼痛并沒將齊德隆讓齊德隆清醒過來,于是乎他再次扭轉(zhuǎn)身體就要再次發(fā)動攻擊。
“德隆,住手!”,到了此刻,雅間當?shù)凝R家之人才反應(yīng)過來。
于是他們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叫道。
但是齊德隆就是不聽,再次兩掌轟出。
萬重浪!
使得,沒有錯,齊德隆這次就是要施展他最拿手的攻擊。
一萬四千四百道能量波紋瞬間朝著安德海沖擊而去
由于先前的躲避,使得安德海剛好站在了雅間的窗戶之處。
在齊家食堂中,每一間雅間都有一個窗戶,人們在進食的時候,還能欣賞到外面的鳥語花香。
能量波紋轉(zhuǎn)瞬間就到了安德海的身邊,然而安德海直接跳躍了起來。
他的身體大部分避開了這萬重浪的攻擊,但是雙腳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擊中。
這讓安德海嘴角一咧,似乎有點疼痛。
剩余的萬重浪撞擊在了窗戶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窗戶炸的粉碎。
而那些碎片也是被吹出到了外面。
“德隆,放肆!”,齊法海終于怒了,只見他條魚而起,橫在齊德隆和安德海的身邊,讓其無法攻擊。
“父親,讓開,讓孩兒手刃了這老賊!”,齊德隆紅著眼睛,對著父親說道。
“我讓你停下來!”,齊法海臉色異常難看。
剛剛還得到齊老太爺?shù)目湟D(zhuǎn)眼間這個小家伙就做出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這簡直讓其無法忍受。
齊法海一手探出就要抓住齊德隆,將其控制住。
但是齊德隆突然像變戲法似的,在齊法海的面前消失。
等到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齊法海的身后。
“這小家伙怎么這么厲害了!這種移形換位的能力幾乎達到這種程度了!”,這是眾人此刻的想法。
使得,齊德隆的這一身法確實了的。
和其他的功法一樣,移形換位的功法有很多,而齊德隆就掌握了一種。
追風!
要是這種這種身法要是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齊德隆就可以做到百米之間瞬間抵達,配合其他的功法,效果就用恐怖來形容了。
“小雜種,要不是目的還有達到,我需要繼續(xù)隱藏,否則的話我一定親手撕了你!”,三番五次的挑釁,使得安德海心頭怒火燃起。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姜是老的辣。
盡管安德海心中惱怒,但是他的臉色卻是浮現(xiàn)出無辜,不解的神色。
“小少爺,你是不是對安爺爺有什么誤會??!”,安德??刂谱约旱那榫w,說道。
“誤會!”,齊德隆怒火萬丈的說道:“老賊,狗賊,你不清楚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此時的齊德隆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理智,他想起在往家的時候,那個神秘人給他看的那些畫面。
想起自己的長輩的慘死,母親、嬸嬸、姐姐妹妹等人遭受的恥辱,他的心立刻就有一種刀攪的感覺。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這讓齊德隆如何冷靜下來。
憤怒至極的齊德隆想要再次施展更高級的功法,但是身后的怒吼聲立刻讓其頓時停下腳步。
“齊德隆,你這畜生!”,齊法海怒吼道:“居然對長輩如此無禮,你再敢放肆,滾出齊家,你不配當齊家兒郎?!?p> 這是幾乎絕情到極點的話語,這讓齊德隆心中隱痛。
“父親,這老賊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首領(lǐng),他潛伏在齊家是為了家族的寶貝!”,轉(zhuǎn)過身,齊德隆幾乎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為了這個,將來的某一天,他會帶人將齊家殺得雞犬不留,此等惡賊還不早早除去為妙!”。
說到這里,齊德隆終于哭出來了,他哭著說道:“他將來會成為齊家的滅族仇人的?!?p> 齊法海聽后氣笑了,他對著齊德隆怒斥道:“簡直胡說八道,你安爺爺對齊家忠心耿耿,對你這個小家伙也是百般疼愛,你現(xiàn)在居然這般大逆不道,僅憑一點個人臆測就對安爺爺不敬,你還算是齊家兒郎嗎。不要覺得自己有點本事就為所欲為,現(xiàn)在我宣布,你,齊德隆,不再是齊家子孫,滾出齊家?!?p> 絕情到底了,這真的絕情到底了。
齊德隆的心瞬間碎裂成數(shù)塊,哇涼哇涼的。
悲傷間,齊德隆慢慢的停止了哭泣,他望著齊法海說道:“我要是半句謊言,就讓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說道這里,齊德隆冷冷的看著側(cè)面不遠處的安德海,說道:“不,老東西,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你的那些王八蛋殺手埋伏到了周圍吧,讓他們出來吧!”
安德海聽后心中一顫,心想這小家伙怎么知道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他只是在虛張聲勢。
當下不著痕跡的說道:“小少爺,你怎么說的我都聽不懂??!”
“是嗎?”,齊德隆怒聲說道:“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那好我給你指出來?!?p> 說著他走到窗戶口,對著一些地方指著,口里不斷的喊著:“哪兒,哪兒,還有哪兒!”
齊德隆每只一次,就看見安德海就像被電流刺激了一下,身體略微的顫抖。
不錯,齊德隆所指的地方確實是埋伏這不少的殺手。
這是一次非常隱秘的安排,齊德隆是怎么知道的呢?
還沒有等到安德海反應(yīng)過來,那齊德隆直接竄出窗戶。
在屋外,齊德隆就像是飛鶴一邊上躥下跳,而他每一次的跳躍,都施展出一種高級一點的功法。
有的時候火焰翻騰!
有的時候水浪滔天!
有的時候狂沙彌漫!
……
總之,齊德隆已經(jīng)將自己所學的,所掌握的那些最高級功法給施展出來。
當然這種所謂的做高級的功法,指的是齊德隆所學的功法當中等級最高的。
一個有著某種強烈情緒的人,他都能講自己的潛力發(fā)揮到最大的程度。
此時的齊德隆就是這樣的,而且他還不止一種強烈的情緒。
他憤怒!
他悲傷!
他無助!
這種多重復雜的情緒下,齊德隆幾乎成了瘋魔一般的存在。
他的這種瘋狂狀態(tài),讓還在食堂當中的心驚膽戰(zhàn)。
當然快要瘋掉的不止是齊德隆,他的父親齊法海也快要瘋掉了。
因為他的每一次的攻擊,就有大片的建筑被毀掉。
一間房子,一堵墻或者一片花園,都在齊德隆的無情摧殘下變得支離破碎。
如果在平時的時候,齊德隆的這些能力,還會收到他的贊揚,畢竟毀掉的建筑可以在修。
以齊家的財富,這點算不了什么,況且遇到一些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大規(guī)模的切磋,這種毀壞建筑的事情也是常事。
但是現(xiàn)在不行,因為他的心頭被兒子丟人的行為個激怒了,他無法做到贊揚這個兒子。
這種情況下,他幾乎要忍不住將自己的這個兒子,給當場擊殺了。
當然了,要是做到真真的擊殺,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種情緒還是存在于他的心頭中。
就在他擁有這種濃烈情緒的時候,下一刻,齊法海突然愣住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憤怒的眼神當中透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齊德隆每一次攻擊,都會毀掉一些建筑,這不假。
但是每一次攻擊,都會有一兩個蒙面人被揪處來。
這些人被齊德隆突然的攻擊,毫無防備下都是被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傷。
這點皮外傷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在撓癢癢。
暴露了了的他們就立即對齊德隆攻擊,如果是這樣,齊德隆就危險了,他只不過是能找到他們,但是和這些人作戰(zhàn),無疑是以卵擊石。
敵襲!
這是齊家所有人的共同結(jié)論。
“現(xiàn)在怎么辦?”,齊德隆的一個大伯茫然的說道。
他是在問旁邊的兄弟,但是還沒有這位兄弟說話,那個齊老太爺立刻發(fā)話了:“還愣著干什么,御敵作戰(zhàn)啊,你們沒有看見德隆支撐不住了嘛!”。
眾人聽見后立刻看向齊德隆,這個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齊德隆先前的那種攻勢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御,一種狼狽的防御。
但是對方施展的是強烈的攻擊,已經(jīng)他們的實力要高于齊德隆。
因此這種攻擊下,齊德隆的嘴巴、鼻子、眼睛以及耳朵當中都有獻血流出。
他能找到敵人,但是不代表他也能對敵作戰(zhàn),畢竟實力的差別在哪里放著。
齊德隆子所以能夠這么準確的找到隱藏的敵人,就是因為當初在王家看到的那個影像。
在哪里,這些地方就是隱藏敵人的地方。
而且這些地方是最佳的隱藏和攻擊的地方,其他地方要么無法隱藏,要么攻擊不順。
“轟!”
這人看見,齊法海第一個攻擊而去,他是擔憂自己的兒子。
先前憤怒的想要殺掉兒子,但是現(xiàn)在看見兒子遇到危險,他卻是第一個沖上前去搭救,這就是父親。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或許說的就是這個吧!
既然這爺倆出動了,齊家那些長輩也就不約而同的沖出窗外。
齊德隆在前面尋找潛伏的殺手,齊家長輩就在后面將其擊殺。
齊法海在擊殺敵人的時候,還不忘記保護這個先前讓他氣的暴跳如雷的兒子。
當最后一個敵人被找出來后,齊德隆這才停止了搜索。
這雖然看似時間漫長,但是只是在十幾個呼吸間就完成了。
當所有的敵人全部清除之后,齊德隆這才回復了一點平靜,他回頭說道:“父親,敵人沒有了,有幾個跑了。”
確實,先前的一些殺手是被突然襲擊,沒有防備下被擊殺。
但是后面的剩下幾個顯然是回神了,但是回神了又能怎么樣。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于是作為殺手的習慣他們只能逃之夭夭了。
這個時候的齊法海,聽見兒子話語,頓時心中有股說不出的自責和愧疚。
他自責的是自己居然沒有看出兒子的良苦用心,就憑這個兒子年齡,覺得他實在胡鬧。
愧疚的是自己作為長輩,居然有這么多的敵人隱藏在自己的家園,而自己毫無察覺,這是嚴重的失職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齊家的老老少少,這次我準備倉促準備,沒能如愿,但是用不了多久,你們齊家就會在槐樹鎮(zhèn)消失,相信我,哈哈哈……”,就在齊法海思考者如何對兒子說話的時候,安德海突然從窗戶當中飛出,然后遠遠的逃離。
這一刻,他終于展露自己真實的實力。
安德海子所以逃跑,那是因為暴露了,作為齊家的管家,如果他沒有參與,這些殺手有怎么能夠輕松的進入齊家。
而且就算是齊家沒有證據(jù)懷疑到他,但是那種信任已經(jīng)蕩然無存。
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更重要的是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齊家必定會嚴加防范,六月飛雪必定轉(zhuǎn)移。
以前的那種努力都白費了,他只能另尋他法。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自我暴露吧,反正留下里也是非常危險,自己的性命都要隨時交代到這里。
但是安德海會輕易放棄嗎?顯而易見,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