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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嬌寵我

第057章 叫停治療

偏執(zhí)大佬嬌寵我 炒椰子 2094 2022-03-13 23:27:04

  曲酒挽著謝斯淮的手,陪謝斯淮來到醫(yī)院做復(fù)健,二人明明是已經(jīng)結(jié)婚許久的老夫老妻了,此刻卻像剛剛戀愛的小情侶一樣青澀害羞。

  二人膩膩歪歪的來到病房,謝斯淮去做復(fù)健。

  曲酒就守在一邊安靜的注視著謝斯淮,每當謝斯淮無意間抬頭與曲酒對視時,曲酒對謝斯淮露出一個微笑。

  謝斯淮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把復(fù)健動作做的更加標準。

  甜膩的粉紅泡泡幾乎要溢滿一整個病房。

  二人安靜無言,又各自懂得對方,在這般溫馨的氛圍里,一股困意襲上曲酒,小女人頭一點一點,陷入了淺眠。

  “酒酒?酒酒?”謝斯淮替曲酒把鬢邊垂落的那一縷發(fā)挽至耳后,柔聲喚醒這個小女人。

  曲酒睫毛微顫,緩緩睜開了雙眼,“嗯?”她如夢初醒,呢喃出聲。

  謝斯淮撩撥曲酒的發(fā)絲道:“我們要回家了?!?p>  “我睡了這么久嗎?”曲酒站起身,胳膊習(xí)慣性的挽上謝斯淮。“回家吧。”

  曲酒挽著謝斯淮出了病房門,經(jīng)過病房區(qū)的時候,一間病房鬧哄哄的。

  男人的辱罵聲,女人的哭泣聲不斷從病房內(nèi)傳出來。

  “奇怪,醫(yī)院不是緊張喧嘩嗎?”曲酒狐疑道,而且,那辱罵人的男聲在曲酒聽來異樣的熟悉。

  曲酒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男聲的主人。

  病房外圍著幾個六神無主的護士,還有看熱鬧的大爺大媽在嘰嘰喳喳的八卦。

  曲酒聽著病房里傳出的男聲實在熟悉,想要上前去問問病房里發(fā)生了什么。謝斯淮長臂一伸,把曲酒撈回了自己懷里。

  “你不許去。”謝斯淮霸道的說。

  經(jīng)過了曲酒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這件事后謝斯淮再也不敢讓她去面對任何有危險風(fēng)險的事情。

  曲酒微微皺眉,固執(zhí)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目光在無言申訴。

  謝斯淮對上曲酒的目光,瞬間沒了折子,他折中的說:“要去也是我去。你就乖乖在原地等著我,好嗎?”

  伸手揉了揉曲酒的頭發(fā),謝斯淮沒有等曲酒的意見,自顧的去找小護士打聽了。

  病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也不是什么機密,況且遭受損失的還是醫(yī)院這方,護士們都很氣憤。

  謝斯淮一打聽,大爺大媽小護士們就七嘴八舌的告訴他了。

  “病房里面躺著的男的是出車禍進來的,他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給自己孩子請最便宜的護工,還拖欠護工工資?!?p>  一個小護士緊接著補充,“對對對,你不知道這個父母給自己孩子請的是最便宜的護工,看著自己孩子的身體越來越瘦,滿身褥瘡,現(xiàn)在他們還把責任怪在護工身上,不愿意給護工開工資。”

  “那個護工也是個急性子,眼見自己雇主不愿意給自己開工資還辱罵自己,就頂撞雇主?!?p>  “這一下二人火急火燎的勢頭一對上,就掐起來了,現(xiàn)在還互掐著不肯收手呢!”一個大爺補充著,他頭往病房里面一歪,讓謝斯淮往病房里看。

  房間里扭打在一塊的人背對著房門,謝斯淮沒有看見正臉,他又轉(zhuǎn)頭去看病床上躺著的人。

  那張臉雖然消瘦了很多,雙頰凹陷眼球凸出,一副將死之人的樣子。但謝斯淮還是認出了病床上躺著的人。

  是張平磊!

  謝斯淮面色凝重下來,他回頭問旁邊小護士,:“你知道病房里的人叫什么名字嗎?”

  小護士答的很快:“張平磊啊,因為他那個刁蠻吝嗇的父母,我們這一圈的護士都知道他?!?p>  謝斯淮默然,默默退出了人群。

  他回到曲酒身邊,不太想讓曲酒知道病房里發(fā)生的事。謝斯淮摟緊曲酒的腰道:“沒什么好新奇的,尋常的醫(yī)鬧罷了,因為拖欠工資,家屬和護工打起來了。我們趕緊走,要是波及到你就不好了?!?p>  曲酒看著人群,有點擔心的說:“都打起來了,這么放任下去可不行,謝斯淮我們?nèi)ソ斜0病!?p>  謝斯淮拗不過曲酒,又不愿意讓她發(fā)現(xiàn)端疑,只好順著她一起去喊保安,順便找好時機把人帶回家。

  “那你得聽我的,找了保安之后馬上離開這里?!?p>  曲酒心中迷惑,謝斯淮未免對自己太過度保護了一些。

  而病房里的張父張母好容易才在護工答應(yīng)只要一半工資時放開了護工。

  張父從錢包里掏出五百塊錢拍在護工臉上,道:“拿了錢就趕緊滾,不然……”張父舉起自己握緊的拳頭威脅護工。

  張父張母轉(zhuǎn)身,看見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兒子。

  張磊顯然沒什么希望了,而醫(yī)院的住院費和治療費確是成倍的漲。

  張父張母已經(jīng)不愿意再支付這比高額的費用了,他們叫來醫(yī)生,準備叫停治療。

  曲酒和謝斯淮帶著保安匆匆趕到病房,正巧撞見張父張母想要叫停治療的一幕。

  張父張母看見曲酒當即怒發(fā)沖冠,什么污言穢語都往曲酒身上潑。張母更是激動的拿起果籃里的水果往曲酒身上扔。

  還好保安眼疾手快把空中的蘋果截了下來。

  “你們怎么回事?!”

  保安厲聲呵斥張父張母。謝斯淮瞪著張父張母,也是一臉陰翳。

  張父張母呆滯地看著保安,突然哭了出聲:“我可憐的兒啊,你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生死未卜了,殺害你的人就在父母面前,我卻沒法替你報仇。我可憐的兒?。∧愫脩K吶!”

  曲酒迅速從張父張母的話里提取出了幾個字眼。

  ——“躺在醫(yī)院”“生死未卜”。

  也就是說,張平磊沒死?!

  當初張父張母在曲氏集團樓下叫的一口一個殺人兇手,曲酒還以為張平磊已經(jīng)出車禍死了,卻沒想到此人還活著。

  “張平磊不能死!”

  曲酒當即叫來紀修齊,二人在門外商議許久,紀修齊提出不如醫(yī)院負責用新型方法治療張平磊。

  曲酒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張父張母。

  曲酒表示如果張父張母愿意,還能得一筆試驗費。

  張父張母不可置信地質(zhì)疑曲酒,“你安的什么心,居然會幫我們?”

  曲酒勾唇,笑的意味深長:“你們就當我良心發(fā)現(xiàn)了,畢竟你們也養(yǎng)育了我那么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張父張母聽罷馬上樂不可支的簽下了同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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