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原本想拿來研究一下上面的能量,也了解一下這種生物的能力,期間他也對這顆珠子進行了提純,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很難對這個珠子繼續(xù)提純了,他也沒想到今天竟然用到了。
說實話,這東西現(xiàn)在論價值也算是涯有些舍不得的東西了,他看著一只手里的水鳥,再看看另一只手里的珠子,最終還是拿著他們站起來走到了魚菲兒的跟前。
魚菲兒也看到涯有些心痛的樣子,她也知道連那么大塊傳說中的暗影精金他都很隨意的送出了,而現(xiàn)在這種表情,想來這漆黑色的珠子價值要遠遠超過暗影精金了。
魚菲兒有些局促地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候涯已經(jīng)走到魚菲兒的面前了。
“你現(xiàn)在褪去鎧甲,盤腿坐下,我會在你后背處幫你祛除一些迷失能量中的暴戾,將原本迷失者魂量中的殘留靈魂引渡到這只水鳥身上,后面你在用這珠子慢慢同化你身體里的能量就好了,開始吧!”
魚菲兒按照涯的要求,褪去了鎧甲,幻化出原本的衣衫,盤坐在了沙灘上,涯則來到魚菲兒的背后同樣盤腿坐下。
“過程可能還會有些痛苦,守護你的心神,堅持不住可以吼出來?!?p> “好的,開始吧!”
涯把手里的珠子放到水鳥背上,催動引導(dǎo)珠子里的純粹能量進入水鳥的背上,感覺水鳥支撐不住了他才放手,然后通過水鳥的背貼著魚菲兒的背將水鳥身上的能量送到魚菲兒的身體里。
當涯將水鳥從魚菲兒背上拿走時什么也沒發(fā)生,涯又一次重復(fù)一樣的動作。
等到第三次涯將水鳥按到魚菲兒背上的時候,水鳥拼命地開始掙扎,這時候魚菲兒的眉頭緊皺,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不住地往下落,看到這種情況,涯現(xiàn)將漆黑色的珠子收起來,左手按在魚菲兒的肩頭,將自己的魂量在魚菲兒的魂體外包裹住一層,以防止魚菲兒流失魂量,確保此刻的魚菲兒能夠完全壓制住迷失的魂量。
當涯將水鳥從魚菲兒的后背拿開的時候,魚菲兒的后背竟然滲透出絲絲縷縷的黑氣,水鳥的后背羽毛也變成了黑色,只見水鳥拼命的掙扎著。
涯毫不猶豫地將漆黑色的珠子取出貼到了魚菲兒的后背上,同時將掙扎的水鳥遞給貍九拿著,然后涯將空出來的右手放在了左手上面。
涯催動珠子里失去暴戾的迷失能量進入魚菲兒的身體,開始的時候一絲一絲,逐漸增多,魚菲兒身體里的原本充滿暴戾的迷失能量則順著牽引漸漸進入珠子里面。
就這樣持續(xù)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魚菲兒還在堅持,她身體里原本屬于她的魂量已經(jīng)開始向外溢散,不過溢散出來的能量都被涯的魂量包裹起來了,魚菲兒周身的包裹漸漸撐起了一個大氣泡,她成了能量氣泡里的靈魂。
涯不得不先停下來等到溢散出來的能量再回到魚菲兒的身體里,這樣確保不會出現(xiàn)一些差錯。
然后涯繼續(xù)用珠子從魚菲兒的體內(nèi)置換暴戾的能量,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小時,涯覺得時機成熟了,他開始用手里的珠子從魚菲兒的體內(nèi)主動吸取剩余的暴戾能量,吸引的速度逐漸增大。
很快沉積在魚菲兒體內(nèi)暴戾的迷失能量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開始拼命地組織涯繼續(xù)吸取迷失能量。
但是珠子在涯的控制下還是吸取著暴戾的迷失能量,魚菲兒身體里的迷失者顯然是沉寂了這么多年開始慢慢產(chǎn)生靈魂了,他知道很難將失去的能量再收回去,于是直接切斷了和珠子里的能量的聯(lián)系,很快將自己的能量包裹起來,在能量流斷開的一瞬間,雖然魚菲兒還是忍著牙齒緊要沒有出聲,不過涯用來包裹著她的魂量一下子膨脹了好多。
涯知道這算是告一段落了。
“你還能繼續(xù)嗎?”
涯問魚菲兒,魚菲兒說:
“可以?!?p> “那你先把你溢散的魂量吸收,調(diào)整一下我們繼續(xù)。”
“好!”
停下來的涯從貍九手上取過那只還在掙扎的水鳥,他用珠子將水鳥身上的暴戾迷失能量全部吸走,水鳥這才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