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練劍
“是啊,還是小心為妙?!?p> “據(jù)我所知,秘境仙府的人,修為最差的也是武道宗師,我們這些世俗習(xí)武之人,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p> 在林雷看來,秘境仙府的人應(yīng)該是上古修仙者的后裔,他們躲在秘境里茍延殘喘,等待靈氣復(fù)蘇。
秘境仙府里靈氣比世俗中濃郁,而且修行的不是簡化版的武功秘籍,而是真正的修仙術(shù)法,就像林雷修行的陰陽無極功,龍象鎮(zhèn)仙拳等都是修仙術(shù)法。
所以這些韜紅塵的人修為境界都碾壓世俗中人,完全不把凡塵練武之人看在眼里。
他們一個門派出來一兩個人已經(jīng)如此可怕,要是全部出來,那會怎么樣?
林雷想著,應(yīng)該是秘境有限制,他們無法隨意出入,要不然,也不會每隔百年才出來一次了。
又或者,他們看不上凡塵中的修煉資源。
打個比方,凡塵就像貧瘠的荒漠,秘境就像是茂密的森林,誰會沒事跑來荒漠晃悠呢?估計是閑得慌出來玩玩。
無論如何,既然人家找上門來,林雷又豈能坐視不管?
林雷心道:“盡管來吧,我又有何懼?就算是地仙親至,我也能戰(zhàn)?!?p> 盧降龍跟隨盧本功走了,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看著裴珠兒。
裴珠兒看都不看他一眼,回到閨房,打坐去了。
林雷來到房間里,裴羞正在打坐修行。
聽到動靜,她睜開眼睛。
“師父,您回來了。”
“嗯。”林雷看她認真的模樣,非常滿意。
“師父,我練出第二絲真元了?!?p> 看著裴羞歡喜的樣子,林雷實在不忍心打擊她。
“接下來,我將對你進行魔鬼訓(xùn)練?!?p> “閉上眼睛?!?p> “哦?!?p> 林雷施展吞天訣,一揮手,裴羞就不見了。
林雷意念一動,他也消失在房間里。
兩個人,都來到林雷的乾坤鼎內(nèi)。
裴羞看著好奇地看著周圍。
她的腳下,宛如一片星空,頭頂,是無數(shù)散發(fā)五彩神光的寶石,兩人仿佛置身在混沌海中。
“師父,這里是哪里?”
“這是為師的乾坤鼎內(nèi)。”
“鼎,這么大?”
“為師的乾坤鼎,內(nèi)里包羅萬象,能夠演化地火天風(fēng),無邊無際?!?p> 裴羞聽不懂這個,她只能假裝驚訝,嘴巴張成O型。
林雷伸出手,一顆土色彈丸出現(xiàn)在手里。
他意念催動,靈氣灌入,唰!那土丸瞬間化為一把三尺長劍。
“接劍。”裴羞拿著劍,如獲至寶,這不就是當(dāng)時師父打敗柳三變用的那把寶劍嗎?只是,它那時候這么大,現(xiàn)在卻這么小。
“師父,這把劍還會自動變大縮小嗎?”
林雷淡淡道:“等你達到一定境界,就能讓這把劍自動伸縮了?!?p> 裴羞重重點頭,心中想著,自己一定要加油啊,自動伸縮的大寶劍,誰不想要呢?
“開始練劍吧,你的時間不多了?!?p> “是,師父?!?p> 裴羞拿著劍,猶豫起來,“師父,怎么練?。俊?p> 她第一次,太緊張了。
“別緊張,放輕松,按照我教你的那些劍法練習(xí)就行。”
“哦,好的?!?p> 裴羞腦海中一片空白。什么招式?jīng)]有了,她只能本能地出劍。
混沌星河上,一道倩影揮舞著劍,千萬道劍的影子映照在乾坤鼎上的五彩神石上。
不知過去了多久,裴羞終于耗盡了力氣。她停下來。
“師父,我練得怎么樣?”
“很好,繼續(xù)?!?p> “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那就睡一覺起來再練?!?p> 說吧,裴羞倒下就睡著了。
林雷看著周身彌漫的千萬道劍痕,還有那股至純劍意,感嘆道,不愧是先天劍體??!
裴羞劍心通明,直入無礙,假以時日,肯定可以成為女子劍仙。
林雷盤膝坐在不遠處,為裴羞護法,在裴羞睡覺時,她的神識坐在識海上空,感悟著劍道。
林雷也開始穩(wěn)固修為境界,將之前吸收的那些能量以及經(jīng)驗好好消化。
不久,裴羞醒來。
“師父,我好餓啊。”裴羞摸摸自己的肚皮,不好意思地笑笑,臉紅了三分。
“吶,給你?!绷掷捉o她一瓶補氣丹。
裴羞拿出一把,像吃糖豆一樣咀嚼起來。
頓時,裴羞口耳眼鼻之中,冒出濃濃的白氣。
次次次!次次次!
就像火車蒸汽一樣。
“師父,我感覺要噴了。”
“憋住?!?p> “這一口靈氣精華泄出去,都浪費了?!?p> 裴羞全身發(fā)熱,臉蛋通紅。
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她拿著劍,不停地刺、挑、斬、戳、砍、劈。
隨著她不斷練習(xí),補氣丹的靈氣慢慢被她煉入體內(nèi)。
她的境界從武道入門,突破到第二境。
“我破了!師父,我破了?!?p> 林雷道:“不錯,繼續(xù)吧。”
“是?!?p> 裴羞繼續(xù)練劍,林雷繼續(xù)打坐修行。
兩人在乾坤鼎內(nèi),不知道時間。
再出來,已經(jīng)七天過去。
魏無視以及樊中天守在門口,都急壞了。
但是,他們進不去,因為林雷設(shè)置了結(jié)界。
公孫小菊也急得團團轉(zhuǎn),裴青鱗倒是比較淡定。
“魏先生,里面還是沒動靜嗎?”公孫小菊詢問道。
“這,我也聽不到啊,先生施了秘法,旁人進不去,也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p> 裴青鱗淡淡道:“不用擔(dān)心,咱們要相信林宗師啊?!?p>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七天啦,七天不吃不喝,會餓壞的?!?p> “林宗師又不是普通人,似他那等人物,不用吃飯喝水的?!?p> “可阿羞不行啊。”
裴珠兒和裴懷重朝這里過來,這幾天,他們每日過來看看。
魏無視行禮:“裴少爺,裴小姐?!?p> “魏先生,林宗師他們還沒出關(guān)?”
魏無視搖搖頭。
裴珠兒心道:“你們在里面干什么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師徒,難不成在做有違人倫的事?”
裴懷重笑道:“阿羞妹妹與林宗師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吱呀,門開了。
眾人望去,只見裴羞打著哈欠走出門。
當(dāng)她看見公孫小菊等人,問道:“爸,媽,你們干啥呢?”
此時,裴羞因為連續(xù)練了七天劍,衣服歪歪扭扭,頭發(fā)凌亂不堪,又沒有洗漱,就像被什么摧殘過一樣。
“女兒,你沒事吧?”公孫小菊連忙過去,她上下打量著裴羞。
“沒事啊?!?p> “你們這些天,在里面干啥呢?”
“?。课?guī)煾附涛揖殑δ?。?p> 裴珠兒皺著眉頭,心道:“練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練劍練七天?”公孫小菊狐疑道。“女兒,你跟我說實話,你和你師父,是不是那個了?”
“哪個?”
“媽,我不就練了一晚上嗎,怎么是七天?”裴羞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