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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家的神醫(yī)農(nóng)女種田養(yǎng)崽暴富了

第六十一章:發(fā)現(xiàn)我的美了吧?

  翌日清晨

  天還沒亮,夏沫就起了床,因為她昨晚就決定要今早趁夏林氏還沒醒時,自己帶著韓寧安偷偷上山。

  來到廚房,手腳麻利的用昨天買回的肉剁碎調(diào)成餡,烙了幾張肉餡味的餅子,又拿了菜籃子里的益母草加上點豬瘦肉做了個益母草湯。

  做好早飯,夏沫正想要悄悄的去叫韓寧安起床洗漱,可才走至房門就見人已經(jīng)坐在炕邊練字。

  招呼了聲道:“你弄好了嘛?我們該出門了,不然我娘親醒了就難辦了?!?p>  韓寧安沒有立即動身,放下毛筆不緊不慢道:“為何不讓林姨同我們一起去,又不是要背著她干些不好的事情。有林姨去,你還可以多個幫手,不是嗎?”

  “啊?這~,咳,我娘親她平常就很辛苦了,像這種事情我自己就能行,何必再辛苦她呢?是吧?”夏沫不自在的打著哈哈。

  又怕他再多說些什么,催道:“我看你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現(xiàn)在就出門?!?p>  韓寧安見她心虛的模樣,更肯定她此行目的不簡單,點了下頭,道:“嗯,可早飯沒吃?!?p>  夏沫匆匆拉他出門,生怕吵醒夏林氏,壓低了聲音,道:“我烙了餅子,我們帶著路上吃?!?p>  “哦!”

  ……

  走在上山的小路上,夏沫才拿出肉餡烙餅,遞了一個給韓寧安道:“我們等一下先去我撿到你的地方看看?!?p>  韓寧安接過烙餅,點了下頭。夏沫咬了口餅子,又道:“我感覺過了這么些天,可能留下的痕跡都淡沒了?!?p>  夏沫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見韓寧安的回應(yīng),才意識到自己講了些什么。

  懊惱吐槽道:夏沫你是豬嗎?竟然跟他一個小孩說這么直接,本來懷有希望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失望透頂了吧?

  低頭看去,見韓寧安依舊是一貫的面無表情,但她怎么就能看出他身上淡淡的憂傷呢?

  自責安慰道:“雖然痕跡淡了,但我們還沒有去瞧過呢?不是嗎?你先別急著傷心,小安。”

  傷心?韓寧安抬眸疑惑的望向她,可到夏沫眼里卻成了滿眼的憂傷。

  夏沫摸著他的頭發(fā),心疼道:“小安,你要是這么想家人,沫兒姐姐絕對加急先幫你找家人,你別這個樣子,姐姐我害怕!”

  韓寧安:我這個樣子?我什么個樣子?

  雖然不知道她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但她的心疼卻是真真切切的,心里暖了暖。

  嘴角微微上揚,順著她的話道:“謝謝你愿意為我花時間和盡精力?!?p>  夏沫愣住,這脾氣乖張的熊孩還是頭一回用這么正常的方式跟自己說話,而不是又懟又嫌棄,她還真是有點不適應(yīng)。

  “咳,說什么謝,這做好事嘛?就得送佛送到西,不用謝,不用謝?!?p>  韓寧安聞言小臉上的淡笑瞬間消失,心道:就只是做件好事嗎?

  夏沫見自己的話一出,周圍的空氣突然變的安靜。韓寧安表情也開始不對勁起來,話也不說,越過她徑自朝前走去。

  “誒,你~怎么了?”

  夏沫心中疑惑,道:我又說錯什么了嗎?

  [宿主你并沒有說錯什么,只是雄性心,海底針,難搞啊!]

  夏沫:的確,哎!

  夏沫追上他的腳步,見他依舊還黑著臉,撇了下嘴,為自己委屈??!莫名其妙就要遭受冷暴力。

  可想想韓寧安現(xiàn)在心里脆弱的很,情緒變化大也正常,自己應(yīng)該諒解不是嗎?

  所以她就開始用她的熱臉去貼韓寧安的冷屁股,說些笑話逗他笑。

  可在她講的口干舌燥之際,韓寧安卻只回了一句“聒噪”后,她才自討沒趣的筆嘴了。

  可她卻是沒瞧見韓寧安悶騷的測過臉,勾起了唇角。

  來到撿到韓寧安的地方,夏沫開始很認真的找遺留下來的痕跡和線索,而韓寧安也裝作自己很認真的找。

  可手腳在動,眼和心卻在夏沫趟著汗水的臉頰上,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他最近太累了,竟覺得夏沫像是帶上了光芒,好美!

  夏沫彎著腰扒拉草叢累的自己都要斃過了,直起身子見他看著自己發(fā)呆,自戀道:“這么看著姐姐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姐姐我其實也很美???”

  被說中了心思的韓寧安猝不及防的咳了下,撇過頭不自在道:“沒想到你這人不僅蠢,還自戀,這些都是病,得治?!?p>  “切!”夏沫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還是故意抓著不放道:“那那倒是說說,你干嘛盯著我看?”

  “盯著你看?說你自戀你還不信,你看你背后的朝陽不應(yīng)該令人矚目以觀嗎?”

  夏沫聞言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尷尬的眼角直抽,這朝陽還真是應(yīng)證了《七絕·朝陽》中那兩句詩,夏沫心想著,嘴里情不自禁的念了出來,道:“‘霧繞青山水繞川,聲聲紫燕鬧林間。芳鄰桃李呼云散,旭日東升綻笑顏。’,當真是美的很?!?p>  韓寧安知道她識字,可卻不知道她竟可以一開口就是這么絕美的盤詩句。當真是驚喜多多,他以后有的探索了。

  而夏沫感嘆完,才后知后覺的繼續(xù)尷尬,干咳了聲,道:“哈哈,這朝陽還真是美??!美啊,是該注目,呵呵!”

  然后低下頭繼續(xù)找,以此逃避她自己挖下的坑。

  韓寧安見她臉都紅了,頭也低的要種到土里去,大發(fā)慈悲沒有繼續(xù)挖苦她。

  而世界就是那么奇妙,在你認真時,總是事事不順遂,在你心不在焉時,它就出現(xiàn)了。

  夏沫看著自己隨手一撈就撈起來的玉佩,愣了兩秒,朝韓寧安道:“小安你看,這玉佩你認識嗎?”

  韓寧安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玉佩放到手里,眼神閃了閃,道:“認識?!?p>  這玉佩是他那個生他的父親給的,他倒是隨身攜帶著,可這丟了這么久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果然,這個父親在他心里一文不值。

  輝煌氣派的宮殿內(nèi),坐在那把象征帝王身份椅子上的某皇帝,響亮的打了噴嚏。

  下面眾臣各各心都提到嗓子眼,七嘴八舌的擔憂著他的龍體。

  而這邊,夏沫聽他說認識,開心道:“那這東西應(yīng)該就是你的吧?”

  “嗯!”

  “這玉佩一看就價值不菲,這上面的圖案還是雙龍戲珠的樣式,看來你身份非同一般??!”

  韓寧安不屑道:“龍的圖案罷了,有些錢的人家都會拿來裝點門面,并不稀奇?!?p>  “可這玉佩看這質(zhì)地就極好,觸手微涼,色澤清亮,紋路順柔且錯綜復(fù)雜,總覺得不簡單。你竟然記得它,那你可知它是從何地購買或是何人所贈?”

  “好像是一個老頭子。”韓寧安說的含糊,但也不算撒謊。

  (某皇帝卻不依了:朕明明才步入中年,面容依舊青春如故,跟老頭子搭上邊了嗎?)

  夏沫追著問道:“那你可還記得他的面容?”

  韓寧安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p>  “???哎!”夏沫嘆了口氣,又是白高興一場。

  “你可以拿著玉佩到鎮(zhèn)上首飾店瞧瞧,我竟然是在這里找到的,那家可能就在這附近。這玉佩應(yīng)該也是在這附近的首飾店賣的,你都說這玉佩一看就價值不菲,像這種貴重東西,一旦出售,店里都是有記錄的。”韓寧安見她為了自己這莫須有的事心憂,心虛了下,只好給出了點主意。

  不過他也不擔心夏沫能問出點什么,這玉佩竟是他那個父親給的,在民間店鋪里自然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可夏沫聞言,眼睛卻是亮了,“那我明天就拿著去問問,現(xiàn)在我們?nèi)ネ谝敖!?p>  說著把玉佩塞到懷里,拉著韓寧安往之前她挖的那片野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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