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他們認識嗎?
幾人壓著夏沫來到牢房口時,一個身披金甲戰(zhàn)袍,長的氣宇軒昂的年輕將軍迎面走來。
幾人見來人,立馬跪下恭敬道:“拜見禹將軍。”
韓寧安心道:禹將軍?禹司羿,蠢女人運氣還不錯。遇到禹司羿,事情就好辦了。
“起來吧!左肖,這是怎么回事?”禹司羿看著領(lǐng)頭士兵,指著仍舊‘嗚嗚’反抗的夏沫詢問道。
左肖恭敬道:“回將軍,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獨自抱著孩子在街上鬼鬼祟祟,并且我問她話時,她還滿口胡話,還自稱是外地人,我懷疑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所以給抓了回來?!?p> 禹司羿聞言,看了眼拼命搖頭的夏沫后瞥開眼睛,道:“嗯?還抱著孩子?那孩子呢?”
“回將軍,在這?!北еn寧安的士兵站了出來。
可因為他是豎著將韓寧安面靠后的抱在胸前的,所以禹司羿沒有瞧見韓寧安的正面??粗n寧安頭下垂的趴在士兵身上,詢問道:“這孩子怎么了?”
“回將軍,暈了。應該是這個女奸細為了掩人耳目,隨便弄暈了城內(nèi)的孩子來給她打掩護的。”左肖猜測道。
夏沫真想口吐芬芳了,好吧!她心里也這么做了,心道:左肖,你大爺?shù)模±夏镆婺阏u謗?。?p> 而禹司羿聞言蹙眉吩咐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等一下得從她嘴里問出這個孩子是從哪家偷抱來的,然后給人家送回去。”
“是,將軍!”
“嗯!去吧!”禹司羿應聲后,領(lǐng)著自己一隊人繼續(xù)向前走。
經(jīng)過抱著韓寧安的士兵時,余光瞥見了韓寧安的容顏,當場愣住,正要開口喚“阿燁”時,韓寧安給了他一個‘閉嘴’的眼神后,又閉了起來。
禹司羿會意,收起臉上震驚的表情,對著抱著韓寧安的士兵道:“把孩子給我吧!”
該士兵詫異,但沒有多問,把韓寧安遞到了他手里。而禹司羿把韓寧安接過手時,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在場所有人都訝異。
可他現(xiàn)在哪里顧得上注意他們什么表情,心中疑惑不解,蹙著眉抱著韓寧安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走了幾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朝左肖道:“左肖,那個女人先關(guān)起來,暫時不要動刑。”
夏沫聞言,感覺這聲音猶如天籟之音,動聽至極??!
而禹司羿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現(xiàn)在不知道夏沫是敵是友。而韓寧安只顧著裝死,都沒有給他任何指示,他還是謹慎些為妙,要是打錯了人,自己怕是不好過。
因為他活了這么久,還是頭一回見韓寧安這貨肯被一個女人抱著,說明關(guān)系匪淺。
而左肖聽到他如此吩咐,心中疑惑諸多,但還是遵命道:“是,將軍。”
吩咐完了事,禹司羿繼續(xù)朝住所走去。待他走遠后,一個士兵好奇道:“將軍跟這個孩子認識嗎?”
聽到他這么問,夏沫眼睛亮了,其實她也很好奇為什么這個禹將軍會把韓寧安抱走,并且小心翼翼的對待,還讓人不要對她動刑。他們認識嗎?是韓寧安的親人嗎?
要是是的話,此行就當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她撒的謊成真了。
而一切的疑惑就要等士兵們八卦了,她一直都相信并非只有女人們會八卦,有時候男人八卦起來,女人都自愧不如。所以她拼命地豎起來耳朵,以便聽的更清楚。
因此又聽見一個士兵道:“看樣子像是認識,不然怎么會不讓我們對這個女人動刑呢?”
“那這孩子會不會是將軍的兒子?。俊?p> “不好說,將軍至今未成婚,應該不是吧?”
“未成婚怎么了?男子風流是常事。”該士兵說出這話時,還給了個你們都懂的眼神。
其余幾人暗暗的,猥瑣的笑了。
而走在他們前頭的左肖,聽他們越說越離譜,呵斥道:“朝廷養(yǎng)你們就是來嘴碎的嗎?連將軍的閑話都敢講,你們活膩了?”
幾人聞言,驚恐的閉嘴了,左肖掃視了他們一眼,又道:“將軍宅心仁厚,愛民如子。只是見這孩子昏迷著,又衣著單薄,恐牢房陰冷,怕孩子會受了涼罷了。而你們卻是學著那嘴碎的婦人,嚼起了舌根,當真混賬!”
說出這話時,其實他也不信禹司羿不認識韓寧安,但他卻相信絕對并非父子關(guān)系。
而這幾人被他訓的大腦都無法思考了,耷拉著腦袋,只顧著一個勁的認錯道:“頭,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p> 左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知錯了,以后就管好自己的嘴!”
“是,頭,以后不會了。”幾人連連點頭如搗蒜。
左肖又從鼻孔哼了一聲,徑自朝前走去,幾人連忙壓著夏沫跟上,然后把夏沫關(guān)在一間單獨的牢房里。
而沒聽出個所以然來的夏沫,見八卦就這么草率的結(jié)束了,無語了,心道:這什么跟什么???每句話都帶著疑問,看來只能等小安醒了再問他了。
[可宿主,就算他醒了,你好像也從這出不去?。縘
聞言,夏沫面露苦澀,道:我現(xiàn)在十分希望小安是那什么禹將軍的私生子,這樣我就能出去了。
[可能性不大。]
夏沫:為什么?
[我剛剛對他們的面容進行分析,沒有一處相像的。]
夏沫:那就希望他們認識吧!剛剛看那個禹將軍對小安小心翼翼的樣子,認識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可你剛剛也聽那個左肖說了,這個禹將軍宅心仁厚,愛民如子,他這樣的表現(xiàn)應該很正常吧?不一定就是認識。]
夏沫不急不緩,道:那他為什么不讓人對我用刑?不就是擔心我是救命恩人而非奸細。
[好像挺有道理的,但也只不過是猜測。]
夏沫日常給白眼,道:雖然是猜測,但我的自覺告訴我,這個禹將軍應該是認識小安的。
[那就希望宿主的自覺不要出錯,能夠順利從這陰森森的牢房走出去,然后順順利利去完成特殊任務。]
夏沫挑眉道:借您吉言嘞!但總感覺你希望走出牢房就是想要我完成特殊任務。
[宿主,這是您的錯覺,我對您的關(guān)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夏沫:滾!
[好嘞!]
系統(tǒng)閉麥了,夏沫瞬間感覺整個牢房安靜的恐怖,四周暗就不說了,還有老鼠的‘吱吱’聲。
以至于她搓了搓胳膊后,咬了咬牙,很沒有骨氣的把系統(tǒng)重新叫出來閑聊。
而系統(tǒng)也沒讓她失望,狠狠的嘲笑了她一番。
可夏沫認為就算被嘲笑也好,總比自己獨自面多黑暗來的強,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