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把他爸的身體仔細地檢查了一番,慶幸地說道:
“還好,都只是皮肉傷?!?p> 那群醉漢還站在一邊,江一手持合金刀正與他們對峙著。
江一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p> 這六個醉漢都笑了起來,道:“誰派來的?天王老子派來的!怎么,你要給他出頭?”
說完,這六個醉汗整了整衣服,一字排開,準備繼續(xù)動手。
“住手!”一聲暴喝傳來。
蜀山城守衛(wèi)軍終于來了。
六個醉漢見著守衛(wèi)軍,就像耗子見了貓,一個個自覺的蹲下了。
江一來不及收起手里的刀,就被對方直接按住。
“放手,你們抓錯人了,快放手!”包子急得大喊。
可守衛(wèi)軍哪里會聽他的話。
在向圍觀的打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這六個醉漢、江一、包子及包子的父親一塊被守衛(wèi)軍帶走。
包子父親身上還穿著浸了那六人黃水的衣服,就這么頂著一身的騷臭味隨守衛(wèi)軍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江一、包子和包子父親都被人放了出來。
一名守衛(wèi)軍軍官對包子和江一說道:
“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們可以回去了?!?p> 包子趕緊問道:“那六個人呢?他們是誰,我爸和他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打我爸?!?p> “那六個人是附近的流民,至于為什么要打你爸,我們也不清楚?!?p> 正在這時,包子的父親正好向他走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一身臭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那名軍官趕緊連連后退,道:“你別過來,離我遠點!”
見包子的父親離遠了后,他才說道:“你趕緊帶你爸回去洗洗,換身衣服,這味道給我臭的!”
說完,他就不耐煩的走了。
包子想追上去理論。
蜀山城的守衛(wèi)軍本是人民的守護者,可是這個軍官的態(tài)度實在是讓他惱火。
怎么會有這樣的軍人!
江一拉住了他,搖了搖頭,道:“每個地方都會這樣那樣的問題,別管他了,還是趕緊把伯父送回家,洗干凈,換身衣服吧?!?p> “哦,對。爸,我們回家?!?p> 江一送他們回家后,就往學(xué)院趕。
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等他回到了學(xué)院,在圖書館里找到了山羊,卻怎么也找不見武藝。
在跟人打聽后才知道,傍晚時分有人來學(xué)院通知武藝,說他母親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已經(jīng)被人送進了醫(yī)館。
江一趕緊直奔醫(yī)館。
武藝守在病床前,他的母親已經(jīng)睡著了。
江一輕聲問道:“武藝,伯母怎么樣了?”
武藝道:“還好,只是摔斷了手,已經(jīng)接上,沒什么大礙,只要再休養(yǎng)一陣子就好了?!?p> 武藝驚訝的說道:“咦,你怎么來了?”
“我聽說你母親摔倒了?!?p> 武藝笑著說道:“哦,放心吧,沒事了?!?p> 過會,他突然又說道:“對了,包子他爸好像也出事了,我這走不開,你幫我去看看?”
江一深吸了口氣,道:“包子他爸被人打了,好在只是皮外傷,不礙事?!?p> 武藝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
江一陪著武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天后,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忙?!?p> “好?!?p> 走出醫(yī)館,江一把拳頭捏得“咔咔”響。
他再次想起了臨走時,墨德華的那句話。
“放心,你會回來找我的!”
如果說包子的父親被人打只是偶然事件,江一還能理解。
可是現(xiàn)在武藝母親也摔下了樓梯,這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合的事嗎?
“墨德華,但愿這一切是真的巧合?!?p> 江一向天居閣走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天居閣點起了燈。
一層到四層都很熱鬧,從第五層開始,就顯得很冷清。
當然,冷清,不代表這幾層里沒人。
在第六層內(nèi),江一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立馬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江一問道:“你是墨德容?”
面前這個人,雖然是女的,但幾乎是和墨德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有著一樣的細眼和尖下巴。
“是的,想必您就是江一先生吧?!蹦氯葑诜阶篮?,從容的沏了一壺茶,并請江一就座。
她舉手頭足間,透露著一份雅致,和他哥哥完全不同。
江一看著她,只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奇妙了。
他們明明是一對龍鳳胎,從娘胎里出來的時間前后估計也就差個幾分鐘,性情竟然差別這么大。
喝了一杯茶后,江一直接問道:“你哥哥呢?”
墨德容給江一的茶杯里添上新茶,道:“哥哥有事,先出去了,讓我在這等你?!?p> “他去干什么了?!?p> 墨德容面露為難的神色,不肯說話。
“我同宿舍的兄弟,包子和武藝,他們倆的家人今天都出了意外,這事你知道嗎?”
墨德容點了點頭。
“是誰干的?”
墨德容抬起了頭,看著江一,緩緩說道:“我已經(jīng)勸過他了,只是。。。”
“只是他不聽?!苯话涯氯莺竺鏇]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嗯。”墨德容狠狠的點了點頭。
她與哥哥不同,哥哥從小是由父親帶大的,而她是由母親帶大的。
母親為了哥哥的事沒少和父親吵架爭執(zhí),弄得她常常心力交瘁,幾年前就去世了。
母親去世后,哥哥就開始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很多事情,他以前顧忌母親的感受,他沒敢做。
現(xiàn)在,他全做了。
今天下午那個可憐的女人的遭遇,就是母親明令禁止他做的眾多事情之一。
看著哥哥這樣,她這個做妹妹的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F(xiàn)在江一來了,她只希望能夠盡力緩和一下江一和哥哥的關(guān)系。
于是她開始勸說起來。
“停!”江一伸出手掌,擺在她的面前,示意墨德容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他看得出來,墨德容是個不錯的人。
只是她是她,她哥是她哥,江一是不可能因為她而對她哥網(wǎng)開一面的。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拉開,墨德華醉熏熏的出現(xiàn)在門口。
他一回來,就看到江一和自己妹妹正坐在桌邊喝茶,一下子火冒三丈,將手中的酒瓶直接砸向江一。
不過準頭還是很差,沒砸到。
墨德華大喝道:“江一,你TM離我妹妹遠點!”
江一見著正主回來了,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道:
“包子的父親和武藝的母親今天都出了意外。”
墨德華哈哈大笑,道:“是嗎,啊哈哈哈哈~”
江一臉色鐵青,墨德容趕緊說道:“哥,你少喝點酒,別再說話了。管家,快把哥扶回去休息?!?p> 墨德華直接笑罵道:“妹妹,你怕什么,怕這個野貨么?”
砰!
江一和禮服男同時出手,江一的拳頭砸在了禮服男的臉上,禮服男的手掌拍在江一的胸口。
兩人一擊就退。
江一搓了搓自己胸口。
禮服男揉了揉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