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從默默無聞到紅遍網(wǎng)絡,《大武林》也算是個異術(shù)了。秦翌這段時間并沒有去積極做任務和找任務,一連一個多禮拜都是在默默打經(jīng)驗練功。
他和夏凝雨現(xiàn)在都直接As語言連接,不進入92頻道了。按照秦翌的想法,就是對其他三方面的反正眼不見心不煩,基礎不一樣玩法自然也不一樣,但平心而論,九霄之中還是要以秦翌的實力為首。武功方面就算其他人砸錢收也沒有能夠超過他禁忌功體的武功,裝備又是夏凝雨答謝的極品裝備,技術(shù)的話就更沒說的,三方面他都沒有拉下。
“十二經(jīng)絡已經(jīng)通了四條,這幾天刷怪我都要刷吐了,干點別的什么吧?”日復一日的刷怪打經(jīng)驗之旅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夏凝雨練了10來天終于是受不了了。
秦翌一想也確實無聊,這幾天一直打經(jīng)驗,公會頻道都懶得進了。便說道:“做任務?釋放六魔君的任務可能沒那么簡單,現(xiàn)在還不適合,要不……我們?nèi)胬藣u看看怎么樣?”
說起來,買下滄浪島10多天,都還沒去過,就算知道目前不好建設,但還是想先去看看。
夏凝雨對此也有興趣,畢竟后續(xù)建設還需要她的投入,實地考察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滄浪島既然以島為名,自然是不在東武林之內(nèi),而是位于外海之地。滄浪島目前還沒有傳送陣法,所以要出海只能坐船,而整個東武林的船業(yè)都是酒色財氣四戒道之中的“氣”所掌控。索性秦翌和夏凝雨都脫離了師門,不然要出海的話還需要再多費一番心思了。
說起酒色財氣,之前秦翌是想帶著虎哥一起投奔過來的,這幾天虎哥和陳清河等人混到了一塊去,這事兒也就算了,他和夏凝雨現(xiàn)在身上又不缺武功和任務,暫時也就沒考慮師門的問題了。
酒是斷腸的毒藥,色是惹禍的根苗。財是下山的猛虎,氣是殺人的鋼刀。從《酒色財氣歌》來看,其中的“氣”所指是精神狀態(tài),情緒等;這里專指躁動、暴躁的情緒,即盛氣。與嗜酒、嗜色,貪財一起是禍的根源。
但酒色財氣卻是以“世上無酒不成禮,人間無色路人稀。民為財富才發(fā)奮,國有朝氣方生機?!睘樘?。這是后來宋神宗皇帝和王安石一同游相國寺,看到墻上的“酒色財氣歌”頗感新鮮。宋神宗要王安石和一絕,這首詩把人們恐懼“酒色財氣”與國民生計聯(lián)系起來,要給“酒色財氣”添上積極向上的色彩所做。
“所以這東武林的“氣”,代表的就是權(quán)力。”秦翌說道。他們上了船之后,夏凝雨就突然對酒色財氣中的氣有了興趣。
“你猜的還是資料找到的?”夏凝雨奇怪道。
秦翌聳了聳肩吧,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平靜的海面,感嘆道:“這才像大海啊?!?p> “你沒去過海灘么?”夏凝雨并不介意他突然轉(zhuǎn)換話題。
“小時候去過奉賢海灘,不說是海灘我還以為到了黃河呢。本來想去堆沙堡的,最后變成了玩泥巴……哎?!鼻匾罨貞浀馈?p> “哈,那是挖螃蟹吧?我也去挖過,弄得一身是泥?!毕哪贻p笑道。
秦翌有些意外的側(cè)目看著夏凝雨,在他印象中這種出身的姑娘小時候不應該是玩泥巴的才對。
夏凝雨迎著他的目光,坦然一笑說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其實我人生經(jīng)驗還蠻豐富的,至少童年很完整。很小時的時候我媽媽帶著我悄悄離開了爸爸身邊,一直住在郊區(qū)。9歲的時候我媽媽因為意外離開了我,在那之后爸爸才找到我,將我?guī)Я嘶厝??!?p> 雖說面帶笑容,但秦翌卻聽出了話語中那淡淡的哀愁,只不過這種屬于別人的家事了,當事人不說,他也知趣的不問,轉(zhuǎn)而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道:“八大名流實際上只有7個廣開門庭收的,我一直覺得奇怪,這幾天就特別收集了一些資料,然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p> “哦?什么結(jié)論?小女子洗耳恭聽?!?p> “那就是,氣其實是八大名流之首。甚至說最早的時候,所謂的八大名流可能是一個勢力。后者純屬瞎猜,沒任何證據(jù),不過氣是八大名流之首這個肯定不會錯?!鼻匾钍挚隙ǖ?。
夏凝雨凝視著秦翌,剛才那淡淡愁緒也隨著海風飄散,注意力已經(jīng)被秦翌轉(zhuǎn)移了。
“很簡單啊,游戲要按照《酒色財氣歌》來設定氣的勢力很難搞,總不能搞個綠巨人功體吧?”
“綠巨人?”夏凝雨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秦翌所指是美漫里面綠巨人發(fā)怒提升能力的設定。笑道:“那為什么是權(quán)呢?”
“因為國有朝氣方生機啊。四戒道以這個為號,氣無實質(zhì),取國意,很簡單,也是很有可能的想法了?!?p> “那為什么是氣最大?”
“我猜神琴臺以前應該就是氣的一部分?!?p> “因為宦海兩個字?”
“嗯,宦海是比喻仕途,官場。官吏們勾心斗角的場所。溪山天筆峰,溪山是地名;殘林棋武會,殘林也是地名。丹青燕羽樓的丹青本身就是門派主題,宦海不是地名,那么多半就是主題了?!鼻匾钫f得自信滿滿,其實也是連蒙帶猜。反正猜錯也沒啥,猜對還能繼續(xù)裝逼。
夏凝雨作勢沉思片刻說道:“這么一說,神琴臺里面確實有點官僚體制的感覺。”
“不加門派我們要少很多活動啊?!?p> “說起來,我們應該算是神都之主的門人吧?”
“問題是他沒有正式收徒,我們會的只有他的功體,又不能確定他以后會不會傳我們武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p> “好吧,對了,你看后面有船跟了上來?!毕哪晖蝗辉掍h一轉(zhuǎn)說道。
秦翌聞言也朝船尾望去,只見一艘與他們所乘大船近似的船正朝同一方向駛來。他看見船上有不少玩家,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出海做任務的吧?!?p> 兩人也沒往心里去,可船又行駛了一盞茶的功夫,后面的船還是跟著,這就讓兩人有些疑惑了。游戲畢竟是游戲,不可能真的按照現(xiàn)實的航海速度進行,船的速度是加快的,再有一會就要到目的地了,這個時候?qū)Ψ竭€不轉(zhuǎn)向,難道和他們?nèi)サ氖且粋€地方?
“不會是海盜吧?”夏凝雨有些擔憂道。這種情況下遇到海盜就算他們身懷禁忌功體,恐怕也沒什么用處了。
她身上剛好帶了幾千兩銀子,被打劫的話損失不小。
“NPC海盜不會找上完全沒抵抗能力的玩家,玩家的話……應該不是,上岸再說吧?!鼻匾羁粗竺娴拇f道。
而此時跟著他們后的那艘船同樣不平靜。
“阿軍……軍師,他們好像也是去任務地啊,不會是搶任務的吧?”煙花客看著秦翌他們的船,不無擔憂道。
“無吾不能之事,無吾不解之謎,無吾不為之利,無吾……”
“臥槽你別念了,拓少也不是外人,你裝逼給誰看啊。”
四無君十分不滿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不--勝--之--爭!”硬是給念完了。
歐陽拓也是十分無語,自從和這幫超級霹靂會下屬分會的人混在一起后,他就覺得有些別捏,有些人就是COS上癮了。
他和王海兩人自從在落魂莊傻等三天一無所獲之后,本來是一心找那個叫浮云的玩家報復,后來經(jīng)朋友介紹認識了同樣吃過虧的四無君。但人還沒找著,人家總會就安排了工程任務,幫天岳分會拿了一座城,歐陽拓兩人也就順勢加入了天岳。
這趟出海的任務是他花大價錢從一個玩家手上買來的線索,內(nèi)容是到神都遺址尋找寶物。
“我說要真讓人捷足先登了可不好……阿軍……哦不軍師,你怎么看?”歐陽拓問道。
四無君羽扇輕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p> 參與任務的十多名玩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總是傻傻不分清楚這位自稱軍師的人是在吹比還是認真的。